陸繾訝異,才褪去的yucHa0突又重卷而來,甚至較之先前更甚。
這春藥竟是不能一次便解盡的么?
不對(duì),陸繾垂頭看腿間的X器,熱的不是這個(gè)半y的玩意兒,真正灼熱難當(dāng)?shù)氖呛竺婺翘幎磝,這處雌x從剛開始陸繾就在忽略它,在她看來自己中了算計(jì)不得不和姜兮月JiAoHe已是難以忍受,她當(dāng)然不想再讓姜兮月來碰自己的花x,更不想讓這個(gè)蠢毒千金進(jìn)入自己身T。
陸繾早已察覺了,方才情動(dòng)JiA0g0u時(shí)自己的x口就在滲水,她以為只要讓前面盡快S出,自己就能從春毒中解脫,誰知卻不然,這處花x此時(shí)少了ROuBanG替她分憂,竟開始由癢轉(zhuǎn)為刺痛,汩汩的蜜水不斷從里流出,稍瞬便洇Sh了被面。
姜兮月也看到了那處被面,她訝然了一下,目光轉(zhuǎn)上了陸繾的臉,忽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好啊,太好了!我想起了,那番僧說過這藥對(duì)處子最是兇狠,只消一刻不破瓜便一刻停不下來,這可真是蒼天有眼了哈哈哈哈!”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姜兮月看著陸繾Y沉的神sE樂得拊掌,她不顧身上的春毒還未解,支臂撐起自己,惡狠狠地道:“你縱是c了我又如何,到頭來你還是得去讓男人c,只可惜你這般怪物身子,是個(gè)男人見了都要轉(zhuǎn)頭就跑,哈哈哈活該啊真是活該啊哈哈哈哈!”
姜兮月眼角都笑出了淚花,宛如瘋子般樂不可支,再?zèng)]什么b親眼見著陸繾栽跟頭更能讓她解恨了,她倒要看看這謫仙模樣的陸繾是怎么跪著求著讓人去c自己的。
卻見陸繾驀地又動(dòng)了,她仍是伸手去夠自己的衣裳,然后在外衫袖子里翻來翻去,姜兮月停下笑看她究竟要做什么,便看見她從袖子中拿出一個(gè)木匣子。
陸繾打量著手中狹長(zhǎng)木匣,眸子里看不出情緒:“你可知我今日為何要來醉春樓?”她抬眼輕笑,“是為了交貨?!?
按下機(jī)關(guān),匣盒打開,陸繾將一支木雕的雙頭yaNju抖在了錦被上。
那是一支用上好紫檀雕刻的yaNju,yaNju一頭稍短彎翹,中間立起一圈花瓣用于阻斷,另一頭則直而長(zhǎng),短的那邊顯然更粗,在靠近花瓣的地方還鼓起一處圓結(jié),而長(zhǎng)的那邊bAng身雕滿了花紋,像是被枝蔓纏繞住了一般。
陸繾拿起它將目瞪口呆的姜兮月按回床榻,她居高臨下地傲視著姜兮月:“破瓜又如何,依舊還是我來c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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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無獎(jiǎng)競(jìng)猜,陸繾會(huì)用哪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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