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覺著,許是因為陸之昀的心中本就生著悶氣,那畫戟的尖端也溢著股兇煞的戾氣。
一時間,整個玄武大殿的氣氛變得壓迫,且充斥著即將殺戮的森意。
陸之昀穿著莊重的黯色章服,氣場強勢陰沉,雖未發(fā)一言,江豐的心中卻有了數(shù)。
他且得在王爺回府之前,將外面那些書生的事都給解決。
說到底,長公主在京中就是如此,雖然都已經(jīng)嫁人了,卻仍是會被旁的男人肖想。
***
五日后,陸之昀得勝歸來。
沈沅恰時從梅花書院處歸府,甫一進了內(nèi)殿,便見陸之昀也回來了。
男人穿著墨色的緞料寢衣,應(yīng)當(dāng)是剛沐浴完,等往她的方向走過來時,沈沅還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清冽的皂莢香,陸之昀的體溫也比平常高了些。
沈沅其實一直都很想知道,青年時的陸之昀到底是什么樣的,眼下的他,應(yīng)當(dāng)就有些他年輕時的氣質(zhì)。
是武將都帶著的淡淡戾氣,和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沈沅還未來得及同他開口講話,陸之昀不由分說地,便用結(jié)實的長臂圈住了她的腰肢,原本薄涼的唇在覆上她的唇瓣時,也比平素溫?zé)崃诵?/p>
他在她的唇瓣處廝磨了一番,啞聲問道:“想我了嗎?”
問罷,卻又沒給沈沅任何回話的機會。
當(dāng)他再度半含住她的下唇時,沈沅也記得他此前所有的叮囑。
她記得墊腳,還記得扶他的腰,生怕他的大手又落了下來,這會令她赧然萬分。
“想了嗎?”
陸之昀又問了遍,力道繾綣地又吻了吻她的唇角。
沈沅的聲音已經(jīng)變得軟極,只囁聲回道:“想……”
等被男人擔(dān)著腿彎,橫抱在身后,沈沅知道今夜肯定是逃不掉了,陸之昀正值壯年,卻已經(jīng)曠了快一年了。
“季卿…我還沒沐浴…你等我會兒好不好,我今日一直都在外面……”
陸之昀的嗓音愈發(fā)粗沉,還算平靜地問道:“想沐浴?”
沈沅隔著他寢衣的那層面料,也能體會到里面賁張的肌理。
“那便先沐浴?!?/p>
說罷,陸之昀卻沒將沈沅放回地上,而是仍同抱小貓似的將她抱在懷里,徑直地走向了湯池所在的偏殿。
***
月色溶溶。
千機拔步床正吱呀吱呀地?fù)u著,直到內(nèi)殿里,女子的泣音愈發(fā)柔弱憐人時,陸之昀方才啞著聲音,叫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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