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偏開,將他往一邊推,低低的抽噎。
她的力道明明那么輕,對他來說卻好像重如千鈞,讓他不敢再靠近她。
于世洲抿唇,手指不受控制緊握,呼吸都放輕了,怕驚擾到她。
在她面前,他從來都卑微小心翼翼,怕她生氣,怕她離開,怕她不要他。
空氣都僵持了幾秒,于世洲喉結(jié)微動,小聲道:“唯唯,對不起。”
許唯摸了一把臉上的淚,開口的時候嗓子都是疼的,“你送我回許家,我想回去了?!?/p>
于世洲心里一緊,胸腔里的委屈不甘濃的化不開,嗓子微堵,“為什么?我有什么不好,你說?!?/p>
許唯站起來,推開他要自己出去,于世洲將她圈進(jìn)懷里。
溫?zé)岬耐孪娫谒鳖i里,許唯又是渾身一僵。
于世洲低落道:“我有什么不好,自己沒意識到,你告訴我好不好?不要回去。我們是夫妻,你去哪里都要帶上我?!?/p>
許唯實(shí)在是又羞又生氣,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說,只是用力的推他。
于世洲紋絲不動,將她摟在懷里,任她推來搡去就是不放手。
許唯還在哭,嘴唇紅腫晶瑩,眼眶也通紅,模樣楚楚可憐。
緊緊的閉嘴不說話,打定主意不開口。
于世洲在她臉上蹭了蹭,頹靡道:“我們剛剛還那么要好,你突然扔下我要回去,我怎么受得了?”
不提剛才還好,一提剛才許唯就生氣,忍不住伸手捶他。
然而她那小力氣,比之捶背還不如,于世洲心疼的吻掉她臉上的淚水。
許唯頓時委屈的無以復(fù)加,“每次下了床你都好好的,一到床上就聽不懂人話。今天,今天我都疼死了,你還,還那樣……”
她自己也說不出來,簡直丟人,于世洲在床上太可怕了,活脫脫要做死她的節(jié)奏。
之前她受不了他的碩大,他還能乖乖的忍著不全進(jìn)去,后來就不聽話了。
不顧她吞不下,硬生生的全部擠進(jìn)去,第一次的時候她下面紅腫了許久才好。
好不容易有一點(diǎn)適應(yīng),今天他居然跟她宮交,那種破開子宮口日進(jìn)里面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像是在被強(qiáng)奸。
簡直太疼了,疼的腳趾頭都繃起來,他完全感受不到她的懼怕,就那樣干了她半個小時。
宮交,她以前想都不敢想,那樣前所未有、無人造訪的深度。
他的肉棒像是一根烙紅的鐵棍子,直直的戳進(jìn)身體里。
她不是在做愛,是在受刑,許唯委屈的眼淚啪嗒啪嗒掉,覺得于世洲太過分。
“你根本不愛我,嘴上說的好聽,每次我都受不了,你還那樣欺負(fù)我?!?/p>
于世洲眉頭緊皺,沒想到他倆第一次鬧矛盾,媳婦要回娘家,竟然是因為他做愛太狠?
他哭笑不得,不知該自豪還是該自責(zé),摟住她哄道:“可是別人說,女人在床上說不要就是要。我以為你是舒服的?!?/p>
大多數(shù)時候確實(shí)是舒服的欲仙欲死,可是還有些時候她很害怕他那樣。
許唯哭的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抹掉眼淚,裝正經(jīng),“我回去休息一段時間,到時候你來接我就是了?!?/p>
于世洲抱著她不動,無聲的抗拒,過了一會兒才道:“我就是突然開葷,有些控制不住我自己,以后就好了,你別走?!?/p>
許唯趁機(jī)開條件,“那以后我說停你就停,不能再像今天這樣,就是……進(jìn)到那么深的地方去。”
于世洲眼睛微瞇,一片暗芒,啞聲道:“好?!?/p>
她很懷疑,眨眨水透了的眼睛,“真的?”
他親親她的手指,唇角帶笑,“真的,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不經(jīng)過你同意,我不和你宮交了?!?/p>
那個詞一出來許唯臉上就一紅,所以沒注意到他詭譎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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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