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被萬厲爵接走了,兩人還在生氣互不搭理。
晚上,他又纏在她身上,長腿擠進滑膩的兩腿之間,大腿抵在她敏感的地方,滾燙的吻印在白皙單薄的肩膀。雙手圈住她,柔軟的雪乳在他手間肆意變換形狀。
許唯想不通怎么又讓他擠上來了,從第一次之后就像是開了一個閘門,之前兩人相安無事,莫名發(fā)生關系之后就扯不清了。不過她現(xiàn)在實在舒服,腦子迷糊,想不通透。
他一只手悄悄滑向下面,輕輕的掐住小核,感覺被握住了心臟一樣,許唯眼角赤紅,貝齒咬唇感覺羞恥。他半闔著眼,臉上情欲彌漫。在橘黃的燈光下,修長的脖頸,完美的身材曲線,比她還像妖精。
抬起她的一條腿架在臂彎,滾燙的肉棒貼上來,她覺得他今晚沉默又危險。狹縫口滲出透明的液體,她已經(jīng)很濕了,他在外面輕輕的廝磨。
明明硬的發(fā)燙,就是不進來,之前幾次從來都是他主動,許唯享受就好,今晚他故意折磨她一樣,在穴口徘徊不動。許唯難挨的扭來扭去,側頭去索吻,他故意偏開只吻她嫩生生的耳垂。
許唯喘著粗氣,身體里就像有螞蟻在咬一樣,渾身泛著酸麻,密穴里也渴望著有什么東西進來狠狠操弄,可是她說不出口。
難受的眼眶都紅了,看著他委屈的很,于世洲垂眸,心下微嘆,終究是舍不得欺負她。活該自己難受。肉棒在穴口滑了幾下,破開了穴口,然后迅速沖了進去。
一下頂?shù)降椎母杏X太充實了,甬道里的癢意被制住,她其實還不太能把他全部吃下去,肉棒又粗又大,把穴道繃的緊緊的。連淫水都堵在里面一滴也泄不出來,許唯被頂?shù)呢埶频暮吡艘宦?,眼睛里水霧彌漫,映著他模糊的臉。
于世洲緊緊的抿唇,將她的表情全部納入眼底,難受的歡愉的,一點點都不愿意放過。瘋了一樣,恨不能將她拆吃入腹,肉棒埋沒在甬道里,每一下都帶著雷庭之勢。
兩人恥骨相抵,啪啪啪的聲音響在整間臥室里,許唯一瞬間以為于世洲是恨她的,下面那樣用力的動作,似乎連兩個陰囊都想塞進去。密道被大力的沖刺刺激的緊絞,吸住肉棒就不放開,每一次離開都艱難無比。
她像一條干涸的魚,渾身汗涔涔,頭發(fā)黏在臉頰上,潮紅一片。兩只手死死的抓住床單,淡粉的指甲掐的泛白。許唯嗚咽不斷,長頸揚起,鎖骨美麗精致的像是最完美的藝術品。他的吻落上去,好像是要咬斷她的脖子一樣。
他在沉默中爆發(fā),渾身的蠻力全部用在了欺負她的力道上,表情沉寂,熱汗從頭發(fā)里滾出來滴在她雪白的皮膚上。汗水悄無聲息滑進眼睛滴出來,就好像在哭,許唯感覺自己像是實驗臺上任人宰割的小動物,他的眼神太讓人害怕了。
情欲的狂潮里蘊含著瘋狂,有時候也會從喉嚨里逼出一聲悶哼,性感的不像話。那個時候一定是肉棒進入最深處的時候,龜頭沖進窄小的子宮口,一個太大一個太小,完全不匹配的尺寸,兩個人都痛苦。
可是他樂此不疲,以此方式顯示強烈的存在感,許唯覺得自己要死在他身下了。做的太多太久了,陰道一片都是麻的,泛著絲絲的疼,今晚他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