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知道在她身上的人是誰,他突然起了一陣隱秘的興奮歡喜,更加賣力的沖刺,許唯兩條腿被架在他肩上,細腰被牢牢的掐住,固定好了方便他的沖撞。
密道升騰起酥麻的快意,由尾椎發(fā)散到全身,他的肉棒盡根沒入又全部抽出,不到一會兒就把她送到了高潮,感覺她的呼吸更急促,纖腰拱起他立即附身到她耳邊,低喘道:“我們一起。”
隨即死命的加快沖刺,股間紫色的肉棒快速進出,兩人的恥毛上面一片晶瑩,打出透明的泡泡,甬道里熱意如浪潮翻涌,許唯受不住這刺激哭出來。
他粗吼一聲,重重往里面一頂,龜頭竟然頂入一個從未造訪過的地方,細細的洞口被頂端破開卡在里面,他竟然捅進了子宮口。甬道受了刺激極力收縮,肉棒被吸的一陣絞痛酥麻,鈴口放開,一股濃精射進去。
子宮里突然射進滾燙的精液,許唯揚起脖子死死的咬住唇角,一泡濃精足足射了半分鐘,她渾身酸軟癱著不動,于世洲釋放了積攢已久的欲望,緩過來之后收緊手臂。
身下的人已經(jīng)累極了,他眉目難得溫柔,細細描繪她的五官。已經(jīng)半軟的肉棒不舍得離開溫暖潮濕的肉穴,甬道不時的收縮能讓他感受到她的存在,他就在她里面,永遠不想出來。
許唯這一覺睡的夠久,醒的時候感覺渾身酸疼,身下撕裂一樣的腫痛,她動了動身子,竟然感覺到里面還有東西,瞬間清醒過來。
身后傳來一聲悶哼,于世洲是被她夾醒的,就那么一下,兩人都感覺到肉棒慢慢脹大了。許唯躺在男人懷里,枕著他手臂。
昨晚的記憶慢慢回籠,許唯有些頭疼,第一次覺得醉酒誤事,她竟然跟于世洲上床了。喉嚨也干疼,聲音沙啞,“你先出去?!?/p>
身后靜了兩秒,隨后她感覺到體內(nèi)的大肉棒慢慢的抽離,刮的內(nèi)壁一陣刺疼,巢內(nèi)緩緩空虛。隨著肉棒的抽出,在里面堵了一夜的精液順著大腿流下來,熱熱的黏黏的。
許唯把被子拉上來蓋住頭,還沒想好怎么應(yīng)對這件事,身后悉悉梭梭的聲音傳來,然后她聽見了開門聲。于世洲就這么出去了,許唯一把掀開被子。
突然就覺得很生氣,雖然不是情愿的,但是他們也發(fā)生了關(guān)系,他竟然一句話都不跟她說,就這樣走了。她心里堵的慌,又委屈又生氣,下面還火辣辣的,又麻又疼。
沒等她腦補出一部吃干抹凈甩手走人的戲碼,房門突然又開了,頓時愣在了床上。晶瑩剔透的美人,露出的皮膚滿是被人肆虐的痕跡,青紅一片,還不知道被子底下的情況如何,應(yīng)該是只有更嚴重。
于世洲站在門口,身上穿了一件浴袍,頭發(fā)有些凌亂,添了些煙火氣。他手里端了一杯水,坐在床沿遞給她,許唯瞪大眼睛,神色有些懵。
愣愣的去接水,手還沒碰到杯子又被他收了回去,轉(zhuǎn)頭看他,于世洲微微勾起唇角,難得見她這么乖巧的時候。
聲音醇厚低啞帶著情欲后的磁,“躺著怎么喝水?”許唯臉有些紅,慢慢坐起來,結(jié)果甬道里好像又有東西流出來,他昨晚到底在里面射了多少。
纖細白皙的手臂上滿是草莓印,胸前慘不忍睹,乳尖甚至有些破皮,被子底下甚至大腿內(nèi)側(cè)都沒逃過。于世洲看的眼熱,移開目光,等她喝完水,“還疼嗎?”
許唯差點嗆出來,拉起被子蓋在身前,然后發(fā)現(xiàn)了手臂上的痕跡,本來想罵他一句,結(jié)果出口就成了,“都是你,疼死了?!?/p>
這話聽著倒有點像是撒嬌,她立馬撇開頭當沒說過,于世洲心下柔軟,理了理她的頭發(fā),湊近她在她頸邊深吸了一口氣,低笑,“嗯,怪我,以后我一定輕一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