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直男變孕夫!
`p`*wxc`p``p`*wxc`p`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董易和邵文峰拼酒,從白酒喝到啤酒,再從啤酒喝到紅酒。
兩個男人已經(jīng)把剛才買上來的酒水以及張冒家原本就有的酒水喝了個干凈。
韓莫已經(jīng)不知道該用什么言語來形容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看著男人一杯一杯將酒水喝到肚子里,他莫名的心疼了。
董易出身兵營,酒量早就是練出來的。
但是邵文峰不同,如果不是因為經(jīng)歷過酒場上的洗禮,這男人怎么可能面不改色的喝下那么多。
邵子安抱著小寶貝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旁邊趴著大金毛。
他早就困了,懷里的小寶貝更是已經(jīng)呼呼大睡。
這是他的侄子,他打從心底里喜歡。小寶貝也喜歡他,要不然怎么可能會窩在他的懷里睡的香甜。
“子安抱著寶貝回屋去睡覺吧?!表n莫走過來看了一眼,目測這種拼酒還得繼續(xù)一陣子。
邵子安點點頭,抱著小寶貝站起身帶著大金毛回了自己的臥室。
張冒看了眼地上的酒瓶,又看了看董易,撇了下嘴站起身去洗水果。
韓莫過去幫忙。
“你跟宋新業(yè)還沒上床呢?”洗著手里的草莓,韓莫挑眉問道。
“……我倆在同居。”張冒用眼角瞄他,見他那副表情就知道這人肯定又想什么猥瑣東西呢,“你以為我是你啊,每天就知道做做做?!碧种噶酥杆弊拥牡胤?,一塊青紫色痕跡。
韓莫嘴角抽動,翻了個白眼,“這不是邵文峰吸出來的,是我家寶貝兒子啃的?!?
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很冤枉,他上半身被小寶貝啃的各種小圓點,那天他爸看見還不滿的皺了下眉,估計老爺子也誤會了。嗚嗚,他真是百口莫辯。
張冒表現(xiàn)出很驚訝的樣子,不過看他那雙淡漠的眼睛就知道,這人是裝的。
“你兒子真是隨了他爹,從小就知道耍流氓。”
“……你學(xué)壞了?!边七谱?,韓莫吃了個草莓,轉(zhuǎn)頭看向開始這一輪拼酒的三個大男人,嘖嘖兩聲,“董易好像沒以前那么囂張了?”
他印象里的董易還是上中學(xué)的時候,那男人在學(xué)校里呼風(fēng)喚雨,走哪都有一票小弟跟著,整個就一流氓頭頭。
哪成想這流氓頭子在學(xué)校晃悠了半年就去當(dāng)兵,然后一去十年。
張冒聳了下肩,輕笑了一聲看了眼撇嘴的韓莫,將手里切好的西瓜火龍果等水果拼成的大盤子遞給他,努努嘴,“人都會變。”
不只董易變了,就連他們也變了。
有的收斂了張揚,有的收斂了囂張,還有的變得更加圓滑。
十年,他們其實都已經(jīng)成為了熟悉的陌生人,早些年的印象其實已經(jīng)模糊,不過他們?nèi)匀皇桥笥选?
韓莫點點頭明白他的意思,自己也變了不少。
端著盤子出去,他坐到一旁,看了眼邵文峰,男人只是臉色有些紅而已,拿了一個冰涼的草莓塞進(jìn)男人嘴里,他湊過去聞了聞,皺眉。
“你今天晚上是不是不打算回家住了?”這一身的酒氣要是被他兒子聞到,估計晚上又得折騰。
邵文峰其實這會兒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不過仍是非常淡定的搖搖頭,湊過去親了下韓莫的臉頰,一嘴的酒氣熏的韓莫直皺眉。
“唔,我快喝掛了。”
韓莫失笑著點頭,看了看董易,又看了看一旁脖子都紅了的宋新業(yè),嘆了口氣,“他倆也快掛了?!?
這話不是說假的,他跟宋新業(yè)一起鬼混了那么多年,宋新業(yè)是什么酒量他還是清楚的,而且看著地上這些酒瓶子也能猜到,董易也差不多到極限了。
“汗毛,你……呃,你接過男銀,呃,不錯,嗯,不錯。”這話是董易說的,大舌頭很嚴(yán)重。
韓莫翻了個白眼給他,就說董易已經(jīng)到極限了??粗囝^打卷兒打的,還汗毛?汗毛是啥玩意?他叫韓莫!
“你可別說了,話都說不清楚,還喝?”給邵文峰又抓了兩個草莓塞在嘴里,韓莫坐在男人身后讓他靠著自己。
董易嘟囔兩句,說了什么韓莫沒聽清楚。
宋新業(yè)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東南西北了,這會兒就差呼嚕呼嚕睡了。
“冒冒,我喜歡你啊,嗚嗚,我真喜歡你?!边€行,迷迷糊糊的還知道拉著張冒的手表白。
張冒哭笑不得的看著他紅著張大臉,眼睛都瞇縫著睜不開,更不要說那撒嬌耍賴的樣子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別借酒裝瘋?!睆埫皣@了口氣拍拍他的臉,看了看董易,挑眉,“還喝?”
董易搖搖頭,跟邵文峰喝完最后一點兒紅酒,把酒杯一放站起身搖搖晃晃的往衛(wèi)生間走。
“百百。”
“……”韓莫抽了下嘴角,拍拍邵文峰的肩膀,“回家吧?”
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平時這個時候他們都已經(jīng)睡了,就算沒睡也是在被窩里聊聊天醞釀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