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她一生病,就不敢一個人睡,格外粘薄靳川,哪怕他辦公到深夜,她在一旁的小沙發(fā)上睡著都好。
薄靳川也不覺得她煩人,還依著她來,到后面更是先陪著她,把她哄睡了才會去忙工作。
見薄靳川沒有開口,時語的聲音里帶上了幾分哭腔,又問她:“是不是我一長大,干爹就不要我了?”
薄靳川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你啊,越來越得寸進尺了?!?/p>
干爹看出了她的小心機,但依舊選擇縱容她。
等薄靳川走出房間后,時語忍不住埋在被子里竊喜。
薄靳川洗漱完才過來陪她,他也換上了一身睡衣,在她身側(cè)躺了下來,他睡眠不好,晚上經(jīng)常需要藥物助眠,這個點倒還不困,他先拿了份財經(jīng)晚報看著。
時語往他邊上挪了挪,沒多會兒就睡著了,只是手還拽著他衣角,死死的,生怕他離開一般。
看她的睡顏很是可愛,薄靳川忍不住抬手撥了撥她的碎發(fā)。
時間不早了,薄靳川吃完藥關(guān)了燈也躺下來。
他不知道時語又偷偷睜開了眼睛。
“干爹?”時語輕喚了聲。
身側(cè)的男人雙眸緊閉,似乎已經(jīng)在藥物的作用下睡沉了。
時語突然心跳加快,原本混沌的神智清醒過來,她撐起身,將小手探向了干爹那緊實的腰腹。
薄靳川有健身的習(xí)慣,平時穿著衣服看不出來,但她知道底下都是流暢的肌肉線條。
哎呀,摸到了,腹肌好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