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語好半天都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神來,她從來沒覺得這么爽過,還要故意掰開那水嘟嘟的穴肉給他看:“干爹,你喜歡看我的小逼么?是不是出了好多水啊……”
“你從什么時候有這種想法?”薄靳川的語氣冷冰冰,帶著一點不近人情的淡漠。
那是只有在對待陌生人時才有的語氣。
干爹是生氣了么?可干爹底下那根大雞巴還是很硬呢,是在生氣她,還是生氣自己的反應呀?
時語抬起手,小逼出了太多的水,以至于她將手指抽開的時候還帶著晶瑩的黏絲。
薄靳川的話似乎讓她陷入了某種回應中,她將沾滿淫液的手指塞入口中,舔了幾圈:“不記得了,大概是從很早很早,就想對干爹這么做了……”
她長得漂亮,從小就不缺男生追,但時語對誰都沒有多大的興趣,直到她無意間推開洗手間的門,撞見了干爹手里握著那根大雞巴的場景,其實看不太清楚,只來得及匆匆掃過一眼。
雞巴因為太粗太長,從他掌心還露出來一截。
時語的底褲很快就濡濕一片,她以為是尿尿了,可回到房間用手一摸才知道那是發(fā)騷時從小逼里溢出來的淫液。
從那之后,時語就開始做春夢,因為得不到滿足,甚至開始自慰,每天都在想著要怎么讓干爹的大雞巴真正插進來。
薄靳川下頜緊繃,臉色是從所未有的難堪,畢竟時語雖不是他親生的,卻由他一手養(yǎng)大。
可胯間勃起的大雞巴在看見她掰著小逼發(fā)騷的一幕時,非但沒有疲軟,還變得很硬了,又脹又熱,讓他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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