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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的時候,白晴怕被人看見,不敢在公司衛(wèi)生間變裝,只好躲到了車站必經(jīng)之路上的一個小公園的廁所里去。
只是她一進去,就被一個戴著面罩穿著一身黑衣的男人襲擊了。
男人將她抵在墻上,用一只手將她的雙手壓制住,另一只手扯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內(nèi)衣以及內(nèi)褲。
初始的驚慌過后,在意識到男人只是想要強奸她,她馬上道:“你……你想性交可以去搭列車或是公交,如果沒有錢我可以借你……”
男人扯下她胸罩的動作微微頓了頓,又繼續(xù)去扯她的內(nèi)褲。
“你何必強迫一個不情愿的女人,這樣你也不會快樂,再者對女人施暴會判重罪的……”
男人的手捏著她的大乳,將乳尖在粗糙的大掌中擠得異常飽滿,舌尖滑過了乳暈,一圈圈地往內(nèi)舔上了她的乳頭。
白晴只覺得身體一顫,自從早晨在列車上被呂天用手指插到快高潮卻被打斷后,她就一直撐著,忍著沒在公司的衛(wèi)生間里自慰,就是想等著回到家后,再好好地里里外外的將自己的小穴好好地撫慰一番,而不只是隨意的發(fā)泄出來。
她都憋了一整天了,因此身體也越發(fā)的敏感起來,如今被這個男人舔在敏感的乳頭上,她只覺得全身的細胞似乎都在叫囂著要好好地肏上一場,而不是等到回家后再用按摩棒自慰。
雙腿間似乎有些淫水流出,白晴忍不住磨蹭了下雙腿,內(nèi)心自我掙扎了下后開口道:“你、你放開我……我讓你肏就是了?!?/p>
男人聞言停下了動作,呼吸似乎都粗重了些,退后一步放開了禁錮著她的手,拉過她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早已經(jīng)支起的帳篷上。
白晴撫摸著從褲子底下感受到的熱燙,緩緩蹲下了身,拉下拉煉以及內(nèi)褲的開縫,一根青筋弩張的粗長肉棒跳了出來差點拍在她的臉上。
白晴緩緩地將肉棒含進了嘴中,這是她第二次含男人的肉棒,但……這塞滿嘴不太能動彈的感覺,怎么跟第一次在會所那晚有點像啊……
自從那晚過后,白晴又重新在網(wǎng)上看了教程好好地復習了一遍口活兒的技巧,這會兒想起了那晚的事,便當自己是給會所的那個男人口交,而不是個強奸犯,口中吞吐的動作越發(fā)利索,舌尖還不時地在龜頭下方的溝縫處細細地舔,手里還拿著男人的兩顆陰囊輕柔地揉轉(zhuǎn),倒是讓手中的肉棒越發(fā)硬挺起來。
宮昊不知道白晴差點就發(fā)現(xiàn)他了,更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這個強奸犯的裝扮給白晴拿他自己來意淫了。
他只覺得心里氣不打一處來,他觀察過白晴了,明明她私下里根本沒跟哪個男人特別交好,也沒在公司里到處找人肏。但怎么每次當她遇上他時就這么主動?
而且她到底吞過多少男人的肉棒了,這口活兒比起那天晚上竟是進步了許多,越想越氣的宮昊,也不再苦苦撐著,直接將精液射在了白晴口中,又捏著她的下巴,逼她吞了下去。
“CUT!”
導演有點懵,誰喊卡的,戲拍得挺順的,他沒叫停??!
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這是杜笙的聲音,導演忙上前確認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杜笙已經(jīng)扶起吟雙雙,一邊輕撫著她的背,接過助理遞來的水給她,“沒事吧?來,漱漱口?!?/p>
吟雙雙也有點反應不過來,第一次吞精是有點不適應,但她也咽下了,怎么就突然卡了呢?還是跟她拍對手戲的杜笙喊的。
她一條過的名頭不會就這樣被打破了吧?突然間她倒是有點明白齊恒的怨念了。
“怎么回事?”趕過來的導演忙問。
“沒有,我看雙雙吞精有點不太適應就喊了卡,讓她先緩一緩,等一下再拍吧?!倍朋蠝睾偷亟忉尩馈?/p>
導演了然地看了看杜笙,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沒說什么,讓全場休息十分鐘再繼續(xù)。
吟雙雙眼神復雜地也看了杜笙一眼,杜男神這會不會太貼心了……是對每個合作的女演員都這樣嗎?這發(fā)電的功力也太強了,一不小心很容易中招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