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櫻閉了閉眼,只說了句:“吻我?!?/p>
在唇齒相交間,幼櫻問道:“今晚過后……可以殺了我嗎?”
“在下……”
幼櫻聽出他的為難,輕笑了聲,呵,她當(dāng)初還是太天真了,怎么以為死會是件容易的事,如今她想死都難。
皇貴妃雖是利用她,但也確實是幫過她,罷了……
“好,我?guī)湍銈儭?/p>
陳文輕啄著幼櫻的唇,“謝公主大義,日后若有機會定當(dāng)救公主托困。”
陳武自是也聽到了兩人的交談,低低道了句:“得罪了。”當(dāng)即將幼櫻的襦裙解下,在大腿內(nèi)側(cè)細細地落下一串綿吻。
陳文的一手握著幼櫻的乳根,將乳首的櫻花擠得更膨潤了,櫻花中心的乳珠高高凸起,魅惑地對著一眾圍觀的人等。
他俯下身,細細地舔著另一只乳,舌頭交纏著粉櫻,漸漸現(xiàn)形的乳暈以及乳珠,淫靡的景象讓看客的呼吸漸漸沉重不已。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了。
他們帶來的家將中,早有人裝作不經(jīng)意地四處打量,園子四周的樹上,隱隱有些眼光正注視著這邊,但這些目光還不夠,還不到他們行動的時候。
當(dāng)輕吻來到幼櫻的小穴時,陳武只是輕輕地用唇吻了她的兩片花唇,感受到她顫了顫便坐起身,與他的兄弟一左一右將幼櫻裹在中間,大口含住了幼櫻的另一只乳,不同于兄長的輕挑慢碾,陳武貪婪地像是要將幼櫻的雪乳嚼下去般,動作粗野卻一點都沒弄疼她。
兩只大乳上傳來的迥異快感,讓吟雙雙腦中只來得及閃過兩個字“高手”便又很快地沉浸在戲中。
舔乳的動作不停,兩人的手極有默契地一同緩緩下移,將幼櫻的雙腳分別架在他們的膝上,使得白凈飽滿的如同剛蒸起的肉饅頭上的肉縫對準眾人的視線。
修長且指節(jié)分明的兩只手,不打擾彼此地緩緩撫摸著肉縫,然后慢慢地將兩片花唇分開,顯露出中間畏顫顫的小穴。
小穴早被淫水浸得濕亮,一張一合地還在往外泌著水,極是小巧粉嫩,然而那兩只手只是玩弄著兩瓣花唇,一人輕一人重,卻讓小穴一直空落落的,吐的水將后庭的菊花都溽的濕了,看得一旁圍觀的家將,竟有人擼著肉棒上前,似是忍不住就要對著小穴將肉棒肏了進去。
這人馬上就給其他家將拉住還給打了一頓,后來罵罵咧咧地讓首輔府上的下人帶去找侍婢肏弄一番,有忍不住的,也跟著去了,一時間竟是走了好些人,空出的地方,很快又讓首輔府上的下人給補上了,幾乎整個府上的人都讓這場露天的淫戲給吸引過來了,法不責(zé)眾,再說今晚亂得很,誰又能追究得了誰。
而幼櫻的忍耐也似乎到了臨界點,忍不住呻吟了出聲。
“啊……啊……”
事實上,吟雙雙也真的快忍不住了,她的身體像是分裂成了四半,一上一下、一左一右都被同步刺激著,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快感,“啊……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幼櫻敞開的大腿中央噴出了一股水,在明亮的宮燈下照耀出一抹弧線,人群騷動著,四周樹上的葉叢中也多了許多騷動。
“啊……求……求求兩位爺……插插奴的小穴……哈啊……哈啊……”
圍觀的人群嘩然,一個曾經(jīng)的金枝玉葉,身份何等尊貴,竟然也會說出這樣的淫話?!但這卻是刺激得他們更加興奮了。
而人群中的秦立也頗為詫異,這可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個死魚般的公主口中吐出這樣淫蕩的話,就算過往吃了淫歡散也沒這等放浪啊,他不得不佩服這對雙胞兄弟的手段。
“小穴……好熱……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