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奶子以后還不知道得過多少男人的手
吟雙雙站在炙熱的攝影燈光下,遠(yuǎn)遠(yuǎn)就感覺到戚寒令人無法忽視的存在感,他像是融入了片場陰暗的一角,冷著張臉,看著面無表情,但是她卻覺得他眼眸中滿是憂傷,那一個瞬間,吟雙雙忽然覺得心臟微微抽痛了下。
正當(dāng)吟雙雙還在想著戚寒為什么情緒突然就這么低落時,導(dǎo)演已經(jīng)下達(dá)了指令,吟雙雙隨即將這件事拋到腦后,走進(jìn)了場景里,專心投入到拍攝工作去了。
“Action!”
桌上的燭光搖曳,床榻上的女人嬌喘、因?yàn)槊乃幍那治g扭動著,原本掩在身上的披風(fēng)也露出了大半春色,沈世從走到床榻邊,好整以暇地看著這個曾經(jīng)名滿雁京的高門貴女,如今也不過只是他床榻上的玩物罷了。
汝瑤察覺到有人靠近,微微睜開了滿是情欲的雙眼,正好對上了沈世從玩味的眼神,她瞬間有些難堪,她與沈世從是見過的,就在安國公府中,當(dāng)時他還是父親的座上賓。
因此當(dāng)沈世從的手指向她脖頸間的披風(fēng)系帶伸來時,她想也沒想就使出了僅存的一點(diǎn)力氣,想要拍開他的手,卻被男人反手捉住。
沈世從嗤笑了聲,儒雅俊逸的面皮瞬間就撕裂開來,甚至還透出了幾分奸邪,他不屑地道:“都到這個地步了,還以為你自己仍是國公府家的大小姐嘛?”
汝瑤只覺得,沈世從這話遠(yuǎn)比剛剛在馬車上,她被一個低賤的仆役玩弄還要糟踐她。
然而她如今的身份,就是任人糟踐比妓子還不如的犯官家眷,就連想尋死都不能。
一旦她死了,母親以及祖母就得跟著受罪,她們年紀(jì)大了,教坊司雖說逼著她們接客,但是她們哪有年輕水嫩的女人們受青睞,多半還是留作雜役女使,但是一旦她跑了或是死了,等待她們的將會是無盡的折磨。
母親曾經(jīng)在關(guān)押她們的廂房里抱著她痛哭,母親知道她的不甘,卻仍是讓她認(rèn)命。她不愿,但是又能如何呢?她現(xiàn)在什么力量都沒有,別說保護(hù)祖母、母親了,她就連保護(hù)自己都做不到……
沈世從將她眼眸中熄滅的火光看得一清二楚,他就喜歡看人從高高在上跌落至泥里的模樣,那股子絕望凄楚,當(dāng)真是有趣的緊,不枉他在拉安國公下馬時出了大力氣。
他雖與安國公無怨無仇,但誰讓皇上就瞧安國公不順眼,還一直將安國公視為心腹大患呢!他這個宰輔食君之祿、忠君之憂,當(dāng)然要為皇上掃平一切障礙。
而安國公府嫡女,倒真的是意外之喜了,以前不過就知道她長了副好面孔,誰知道在層層衣物的包裹下,她會有這樣一具讓男人無法移開目光的好身材。
他雖沒去看那場眾人口耳相傳的游街,卻從旁人口中聽到了形容她的污言浪語,當(dāng)即就決定要拍下她的初夜,好好享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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