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時……”她到底還是敗下陣來,“那個,里面的,怎么弄出來?”
“嗯?”危時假裝不懂。
沈姝曼只好重復(fù)了一遍:“就是,你射進去的東西,怎么弄出來?”
“把手指插進去,一點點摳出來啊~”他放軟了語調(diào),若是忽略掉他身后拼命搖動的狼尾巴,旁人還真當(dāng)他是一只乖巧聽話的小奶狗。
沈姝曼被他這話一噎,好半晌都沒動彈。
“哦。”她冷淡地應(yīng)了一聲。
“需要我?guī)湍闩鰜韱幔课医?jīng)驗還算豐富,比較擅長?!彼鲃诱埨t。
可沈姝曼卻想一巴掌將他這只嗡嗡叫的蒼蠅拍飛。
什么叫做他經(jīng)驗豐富,比較擅長?!
“你,你每次都是這樣幫我弄干凈的?”她不可置信道,上次在他的辦公室,她還以為那是他第一次把手指插進她的私處,沒想到他竟是個慣犯!
現(xiàn)在,難道要她自己把手指插進去,自己摳出來嗎?
好羞恥。
她咬咬牙,中指在小花唇外邊轉(zhuǎn)了又轉(zhuǎn),磨出了羞人的酥麻感;
但是,每當(dāng)指尖碰觸到滑膩溫軟的穴口時,她終究還是沒法下定決心,把手指插進去。
被他玩弄也就算了,她怎么能這樣弄自己呢?
她長長地嘆出一口氣,做不到,就別為難自己了。
大不了,等下她墊一片護墊在內(nèi)褲上,免得弄臟褲子。
危時好整以暇地在外頭等著,想著她什么時候叫他進去。
沒想到,直到浴室門打開,她都沒再吱聲。
“你弄干凈了?”他問。
沈姝曼瞪了他一眼,默不作聲。
危時訕訕地摸了下鼻子,知道自己惹惱了她,自然不會傻到往槍口上撞,只得乖乖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