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用那么麻煩,我們一起洗,比較省時間,早點休息,才能保證充足的睡眠,明天以最佳狀態(tài)一起去旅游……”他慣來喜歡把下流的話說得冠冕堂皇。
“危時!你!你流氓!”沈姝曼咬牙切齒道,力不敵他,只能被他帶著,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墻邊。
危時一個壁咚,將她圈在了懷里。
他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已脫了個赤身裸體,胯下的龐然大物,氣勢洶洶地磨著她的大腿根。
他低頭,唇瓣若有似無地貼著她的耳垂,悄聲道:“沈姝曼……”
危時其實鮮少叫她的全名,大部分時候,他都是叫她“曼曼”“姝曼”和“老婆”。
一旦他叫她全名,定是要調侃她的。
果然,他接著道:“都被我肏過那么多遍了,你怎么還這么純啊?”
“住嘴!”不管聽他說過多少騷話,她都還是難以淡定自若地接受。
“想讓我住嘴,就只有這個辦法?!闭Z罷,他挑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小嘴。
沈姝曼在他不斷收緊的擁抱里,小小地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無動于衷,她知道自己免不了被他摁在身下狂肏一通,索性放棄了掙扎,認命了。
熱水如飄飄灑灑的雨絲般,兜頭澆下時,她已被他吻得頭昏腦漲了。
他松開他,那雙手在她身上恣意游走,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沈姝曼睜著一雙迷離媚眼,懶洋洋地看他,緋紅的唇瓣翕動著,甜膩道:“危時,你……怎么那么喜歡……”
后面的話,她沒好意思說下去。
她就像一個火折子,他一碰到她的肌膚,她就立即燃起了熊熊大火,燒得她全身發(fā)紅發(fā)燙。
“喜歡什么?你接著說,你不說,我不明白?!彼普T。
“喜歡……”她扭扭捏捏的,釣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忽然揉了一下她的肉核,仿佛一顆炸彈在她腦中爆炸,她呻吟一聲,說話有些走調,“做愛……”
“呵~”危時一手圈著她的柳腰,讓她乖乖窩在他懷里,一手在她的私處肆無忌憚地揉搓,揉得那略帶粘性的淫水,嘩啦啦地流滿他的手掌,“我只是喜歡肏你,你懂嗎?”
他的聲音略有些喑啞,在沙沙水聲中,緩緩響起,淋淋漓漓地滴落在她的心里,傳輸?shù)剿拇竽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