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過后,裴清芷說是想出去逛逛。
危承想陪她一起去,可是,她卻拒絕了他,還瘋狂對沈姝曼使眼色。
再遲鈍的人都能看出來,她是想跟她單獨出去。
雖然讓沈姝曼單獨面對公婆,她怪有些害怕的,但她總不能這時候拒絕,拂了自家婆婆的面子吧?
沈姝曼硬著頭皮,跟裴清芷一起走出了酒店。
夜風(fēng)清爽,吹散了白天的灼熱,她們沿著海邊的公路,慢悠悠地向前走去。
裴清芷許是覺得冷,離沈姝曼越來越近,后來,她親昵地挽住了她的手臂。
“我之前還以為,危時也是單身主義者,會一輩子都不結(jié)婚呢?!迸崆遘崎_口說道。
明黃色的路燈下,她們的影子被拉得很長。
車行道的汽車疾馳而過,嗡嗡的,有些吵鬧。
“也是單身主義?”沈姝曼挑了下眉。
如果不是她這一次回華恩市,和他有了突破性的進(jìn)展,可能她真的會單身一輩子吧。
“是啊,三四十年前,你公公就是個單身主義者。我和他在一起后,發(fā)生了一點誤會……我以為他并不打算娶我,只是跟我玩玩而已……難過了好一陣子?!?/p>
裴清芷跟沈姝曼就這么聊了起來,主要是她在講,她這個當(dāng)媳婦在聽。
沈姝曼還是第一次聽危時父母的故事,聊到后面,話題自然而然地轉(zhuǎn)到了她身上。
“我跟危時怎么在一起的嗎?”沈姝曼不大好意思跟她的婆婆坦白,說自己當(dāng)初是通過強(qiáng)奸她兒子,才和她兒子攪和在一起的。
“就是……就跟危時說的那樣,我們住得近嘛,然后,我就經(jīng)常會關(guān)注他……兩情相悅。”她含糊其辭,話說得并不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