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狀龜頭,似鉆頭般,一點點艱難地鉆入緊窄的花穴。
起先只是些許不適,不知怎的,尖利的銳痛感猛地襲來,迅速擴散至整個下腹,她大腦轟然炸裂,一臉不可置信,頃刻淚如泉涌。
不是說“銷魂蝕骨魄散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嗎?
為什么她感覺下體痛得要死?!
像是被人硬生生鑿開了一個孔;
又像是身體被人劈成了兩半,而且還不是爽利的手起刀落,而是用鈍刀一點一點地割裂,割得她痛不欲生。
沈姝曼急了,不敢亂動,曉得了騎虎難下的難處。
捂嘴的手攥緊成拳,她咬著食指的中節(jié)指骨,怕自己忍不住嚎啕大哭。
不曾進過異物的處女穴不夠濕潤,只分泌出絲絲縷縷的一點粘液。此時艱澀地吞下了一根尺寸嚴重不符的粗大肉莖,硬是磨出了一點血跡充作潤滑。
但這仍然不夠,她的下體火辣辣地刺痛著,叫她那些飛蛾撲火般的誠摯情愫瞬間化為烏有。
她緩了兩分鐘,感覺稍微緩和了一點,便硬著頭皮,扭著屁股,吞下剩余的棒身。
好不容易才捅到了底,她感覺自己像是歷了一場大劫,面色蒼白、胸口窒悶、頭暈目眩,整個人幾乎要虛脫了。
他依舊在酣睡,對她所做之事,全然不知。
“危時……”她呢喃細語,不管是眼睛,還是心里,都只塞得下他一人的身影。
她和他,合為一體了。
盡管身體疼痛難忍,盡管手段令人不恥,但她心里卻是極開心快活的。
他是第一個徹底占據(jù)她身心的男人。
她俯身貼近他,吐氣如蘭,聲音輕悄而軟綿:“危時……至少這一夜,你是我的。”
她做了幾個深呼吸,小手撐著他的腹部,上下聳動起來。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