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時回來時,就見沈姝曼衣冠楚楚地端坐在客廳沙發(fā)上,雙手捧著一個杯子,慢悠悠地喝水。
“不是說想再睡會兒么?”他關上門,換鞋進屋。
“我睡不著了……”她將杯子放在茶幾上,走上前去,接過他手中的袋子,里面裝盛著香氣撲鼻的各色早點,她掂量著,咕噥了句,“怎么買這么多?”
“怕你不夠吃?!彼f罷,去洗了個手。
“我吃得很少的!”她強調(diào),肚子卻特別不給面子地叫了起來。
囧!
加上前戲,她昨晚起碼跟他做了一個多小時,費了那么多體力,饑腸轆轆很正常。
這是他們第一次同坐一桌吃早餐,食不言,寢不語,兩人都沉默地進食。
危時的吃相向來斯文,沈姝曼自然也得端著。
用筷子夾起生煎包后,她輕輕咬了個小口子,鮮香濃郁的湯汁頓時流入口中。
有點燙,她“嘶”了一聲,動靜不大,但她卻熱了臉頰,暗忖自己都矯揉造作到這份上了,怎么不再忍忍。
大部分女人似乎都這樣,為了美,能付出很多。
且不提整容抽脂。為了化妝,女人可以提前一個小時做準備;為了身形更高挑,就算腳后跟被鞋子磨破了皮,也故作從容……
沈姝曼偷瞄了危時一眼,吃得更加小心翼翼了。
“覺得燙的話,晾涼一點再吃?!彼麥匮约氄Z。
“嗯……”她軟糯地應著,一小口一小口地咀嚼。
她早先還覺得他買多了,可沒想到,近一半都進了她的肚子。
嗯,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