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至此,他聽到她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那你……嗯~知不知道,就算,只、只結婚一天,也可以離婚?!?/p>
“離婚”不是令人愉快的字眼。這兩個字恰恰踩在他的理智線上,他心里憋著一股氣,勁腰一挺,龜頭深深撞入花心。
“??!~”她大叫一聲,子宮頸口被他頂?shù)梦⑽l(fā)疼。
他俯身貼近她,雄性荷爾蒙的氣息將她籠罩。
“你舍得?”他問得認真。
沈姝曼偏頭看他。
月光勾勒出他側臉的輪廓,他小半張臉隱于黑暗中,偏生那雙眼眸亮晶晶的,比啟明星還璀璨。
他和她一樣,呼吸短促,身體滾燙。
他的肉莖,還在她的體內(nèi),縱情馳騁。
良辰美景心上人,這一切,如此美好。
她怎么可能舍得呢?
兩條平行線般永不交匯的人生,陰差陽錯地擰成了一股繩,她感激月老都來不及,怎么舍得輕言“離婚”?
更何況,是她主動招惹他的。
她沒法指責他,說他設計她。
這感覺,就像是買彩票,有人說你中了一個億。
等你領了獎,那個人又告訴你,其實你沒中獎,主要是他想送錢給你。
嘖,錢都進兜里了,何必在意到底中沒中獎。
“危時……”她只是甜膩地喚著他的名字,身體在他一次又一次粗重的肏干下,搖搖晃晃。
“都結婚了,不該叫聲‘老公’?”他吻住她的小嘴,大手忽然摸向她的陰蒂,果不其然,她嚇了一跳,嫩穴霎時緊縮,身體僵直。
“嗯啊!~”他碰到的那一點,太過敏感,讓她渾身酥麻。
他不顧她的掙扎,一邊抽送,一邊挑逗紅腫凸起的小花蒂,執(zhí)著道:“叫聲‘老公’聽聽,嗯?”
“不……”她眉頭緊鎖,快感積聚,害她的眼睛失了焦距,眼角淌下清亮的生理性淚水,沾濕了那顆美人痣。
他生猛地向前頂弄,頂?shù)盟且痪咂G嬌玉體向前滑動,她扶著床頭,怕自己撞了上去。
“你啊~都沒……嗯~沒叫過我啊……”她本想嗔他一句,哪知話一出口,卻成了撒嬌。
“想聽我叫你什么?”他故意逗她,手指撥弄陰蒂的速度越來越快,不到五秒,就感覺她抵達了第三次高潮,下體噴出了一股股溫熱水液,澆濕了他的手指。
“??!~”好舒服。
第三次性高潮比前兩次還要雋永綿長,心里的幸福感和身體的興奮感,在這一瞬達到前所未有的極致。
她閉上眼,屏息凝神,深深地將他帶給她的極致感受銘記于心。
大腦渾噩,半夢半醒間,她恍惚聽到他的呢喃低語:“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