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什么?”她從高潮中緩過來,反問他。
“你太敏感了?!彼f罷,挺著玉莖,再次深入。
剛經(jīng)歷過高潮的嫩穴,濕軟滑膩,這讓兩人都好受了許多。
后入的姿勢,讓他入得很深。
直到肉莖完完整整地塞進(jìn)狹窄逼仄的甬道里,她心中懸著的那顆大石頭才落了地。
若是放在以前,她是萬萬想象不到,自己會敞開身體,讓男人玩弄的——她還當(dāng)自己會小姑獨處一輩子呢。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就在今夜,她丟盔棄甲,乖順地用身體最柔軟的部位,接納他的入侵。甚至,還有點興奮。
“呼~”他輕輕呼出了一口氣,吹過她的耳背,她肩膀一顫,聽到他色氣地說,“你里面又濕又緊的,要不是怕你疼,我還真想用力……”
用力什么?他沒再說下去。
她卻紅了耳朵,就連肉穴都羞赧地瑟縮了一下,緊緊貼合他的粗硬。
“嗯~可以嗎?”危時隱忍道,“可以,狠狠地肏你了嗎?”
一個粗魯?shù)摹懊H”字,從他那張漂亮的嘴唇吐出,很是格格不入。
“……”這種事,難道不是他直接來的嗎?他這么問她,她要怎么答?
“呵~”他輕笑,開始挺動公狗腰,九淺一深、二疾八遲地聳動下體。
黏膩的水聲自交合處響起,在偌大的房間傳開。
肉穴的脹痛在他的插干下,漸漸變成了電流般的酥麻。
“??!~嗯……哼嗯~”她忍不住吟哦,支離破碎不成語,落入他耳中,卻宛若天籟。
“叫得真好聽,”他的軟舌在她敏感的脖頸上反復(fù)流連,蠱惑道,“寶貝,你要是能徹底放開就好了~”
寶貝?
簡單的兩個字,就像一顆微不足道的小石子,投入她的心湖時,卻蕩開了一圈圈旖旎的漣漪。
隨著他一陣狂抽急搗,她身心酥軟,櫻桃小嘴關(guān)不住一聲聲跌宕起伏的呻吟,不住地喚他的名字:“危時~危時……”
“嗯,我在……”不管是她能看見的地方,還是她看不見的地方,他一直以來,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