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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弓弦一響,一道金光射穿了法師的胸口,金甲機人又出手了。法師被這力量絕大的一箭,帶出去三米多遠,還沒有落下,就已經(jīng)沒氣兒了。對于一般人來說,可能會被前面的武士吸引,可是對于金甲機人來說,它是個絕對的戰(zhàn)爭機器,很快就找到了整個戰(zhàn)斗的關(guān)鍵,不去理會虛張聲勢的武士,一箭射死了法師。
弗蒂斯心中一顫,又一次看到了這具魔構(gòu)體的可怕:沒錯,那武士根本沖不進來,發(fā)誓才是真正的威脅。就連他這樣究竟沙場的老將,都忍不住被固定的思維模式影響,想要先干掉前面的武士,這具魔構(gòu)體卻快速而準確的找到關(guān)鍵所在!
法師倒下了,那名武士一聲長嘯,頭也不回絕塵而去,三名同伴都送命了,連敵人的影子都沒有看到,他的心理防線,已經(jīng)徹底崩潰了。
金甲機人又一次拉開了手中的追月弓,弗蒂斯連忙道:“羅,算了吧,饒他一命!”羅遷輕輕搖了搖頭,“嗖”金光射出,那名武士還沒有跑出百米,腿上中箭,一頭栽倒在沙灘里。羅遷跨上雷云火豹追了出去,金甲機人隨護左右。
弗蒂斯忍不住搖頭,喃喃道:“看來我是真的老了……”今晚他接連失算,先是在觀察戰(zhàn)場局勢上,敗給了金甲機人;緊接著竟然在沒有得到入侵者幕后指使人的情況下,竟然要放了最后一名入侵者,老弗蒂斯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大半。
其實這樣不能怪他,只是羅遷給他帶來的震驚太巨大了,人在這種影響下,難免有些發(fā)揮失常罷了。
羅遷已經(jīng)審訊了那名幸存的入侵者,放他走了?!案サ偎?,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名叫杜邦的人?”羅遷已經(jīng)從戰(zhàn)場上掃蕩了一圈,一邊拋著手中的戰(zhàn)利品,一邊問弗蒂斯。他的收獲不錯,一只通訊海螺,還有一枚儲物戒指。只是這兩樣東西,都是被那名法師使用過的,必須找一名煉金術(shù)士破解上面的個人烙印。
“杜邦?”弗蒂斯一笑:“原來是他。這家伙可是附近最大的一個惡霸,巧取豪奪、欺壓四鄰,壞事沒少做?!绷_遷看著手中的七色海螺問道:“他的收下都配有這種傳訊海螺?”“那當然不可能,不過高級成員,應(yīng)該都有?!绷_遷心中已經(jīng)開始盤算,有燭龍燈,自己已經(jīng)立于不敗之地,何不……
第二天,海邊傳來了一條爆炸性的新聞:惡霸杜邦一伙,被鏟除了!神界人人都是高手,杜邦一伙能夠在附近橫行,自然有其過人之處。沒想到一夜之間就被人掃平了。于是乎,各種傳聞在一夜之間傳得沸沸揚揚,什么版本都有。這些事情且不去說,現(xiàn)在最頭疼的,乃是這一片地域的治安神官。
說來也慚愧,杜邦雖然是他境內(nèi)的惡霸,他卻拿杜邦沒有辦法。這個家伙十分狡猾,從來不讓治安神官抓到把柄。幾次三番,杜邦都將他和他的手下耍的團團轉(zhuǎn),忙活一場,最終卻發(fā)現(xiàn)證據(jù)不足,只能放人。
杜邦被除,雖然是大快人心的事情,可是畢竟這么大的案子,怎么也要和上面交待?,F(xiàn)場很混亂,到處都是杜邦的手下,死的都是高級成員,剩下那些小嘍羅倒沒怎么受傷,只是一個個嚇得夠嗆。治安官心中贊賞:這位“羅賓漢”倒不濫殺無辜。只是似乎這位羅賓漢有個褻瀆死者的毛病——所有的死者,包括杜邦本人在內(nèi),身上的衣衫都凌亂不堪,所有的東西都被搜走了。甚至讓治安官懷疑,這位羅賓漢是路過這里,囊中羞澀,偶爾起意。
羅遷此時,坐在石屋內(nèi)整理著自己的戰(zhàn)利品:通訊海螺二十只,儲物戒指四十六枚。坐在他對面的弗蒂斯不住搖頭:“羅,你真是個瘋子,你知道獨自一人深入杜邦的老巢,是多么
本章未完,請翻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危險的一件事情?”羅遷笑嘻嘻道:“富貴險中求,這一趟冒險,我可省去了十幾萬能量幣!”“富貴險中求?我怎么沒聽過這句話……”弗蒂斯細細思索,自己在神界幾百年了,什么俗語沒有聽說過?
“羅、弗蒂斯,你們在嗎?”外面?zhèn)鱽砹烁袼共俚穆曇?,羅遷連忙把“臟物”收好,商人本色、笑臉迎客:“格斯伯蒂,請進吧?!备袼共偕砗蟾鴥擅窒乱黄鹱哌M來,一名手下一翻手腕,出現(xiàn)一只箱子,格斯伯蒂接過來,交給了羅遷:“羅,這是一百只傳訊海螺,兩百枚儲物戒指——你送給我級寶珠,我沒那么貴重的東西送給你,這些都是免費的,你不要和我客氣?!?
羅遷微微一笑,伸手接過來:“我當然不會客氣了,呵呵?!薄斑€有這個,是專門為你準備的?!备袼共偃〕鲆幻短貏e的儲物戒指:“五個立方的空間,是我的珍藏,送給你了!”這也是羅遷需要的,他也毫不客氣的收下——這些東西和級的寶珠相比,價值還差得遠呢。
羅遷拜托弗蒂斯將那些“臟物”漂白,弗蒂斯找來了一名落魄的煉金術(shù)士,威逼利誘,輕而易舉的就結(jié)開了物品上面的個人烙印。一旦主人死亡,這些物品上的個人烙印,就會衰弱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