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雀先生在丹修天榜中,高居十大之三,聲名赫赫;龍雀先生畢生心血煉制的大夢神丹,功效可想而知。產(chǎn)品發(fā)布會不過是個幌子,羅遷的目的在于借東風(fēng),借勢宣傳自己的傳訊海螺。
自己最親密的人每人首先配上一只,重要的商業(yè)合作伙伴,每人配上一只。趙洗河望著手中的七色海螺,皺了皺眉頭,有些擔(dān)心道:“小羅兄弟,你這東西不是仙界之物吧?”羅遷贊道:“果然是天榜高手,眼光不尋常。沒錯,不是仙界之物,可是除了下界的東西,似乎仙界再也沒有將別的世界的物品立為禁物吧?”趙洗河點點頭,愁云卻未消:“你說得不錯,只是這東西肯定要給你惹來麻煩。”
羅遷道:“等您老看過了它的用途之后,您就明白,為了這東西,惹上麻煩也是值得的?!饼埲赶壬种幸灿幸粋€,丹道和器道多少有些相通之處,龍雀先生看了幾眼,搖搖頭說道:“與仙界的制器之術(shù)大不相同,我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羅遷道:“趙老,麻煩您先出去?!壁w洗河莫名其妙,羅遷滿臉笑意,卻只是彎腰作揖,就是不肯說出為什么。趙洗河搖了搖頭,拿著七色海螺走出去。到了洞口,趙洗河大聲問道:“行了嗎?”“再遠一些!”
“行了嗎?”“再遠一些……”
一直走到了兩人之間喊話的聲音都聽不到了,羅遷才拿著一只通話海螺,按照使用方法,接通了趙洗河那只海螺的魔法波動:“行了,趙老?!壁w洗河嚇了一跳,不過他畢竟不是黎雪綃,天榜高手自有他不凡之處,很快就發(fā)現(xiàn)聲音的來源,他拿起七色海螺:“小羅?”“哈哈哈,趙老,您現(xiàn)在明白了吧?”
趙洗河和龍雀先生驚訝無比,龍雀先生贊賞的點頭道:“不錯,比仙界的傳訊玉符強的多了,的確是個好東西。”羅遷舉著手中的七色海螺說道:“先生,以后我們有什么事情,不必見面,用這個就能談妥?!壁w洗河飛掠而回,搖頭嘆息道:“小羅,看來你是鐵了心要作商人了,唉……”趙洗河一直想將羅遷收入門下,只可惜羅遷一直無意修煉。
羅遷猛地想起來自己在神界弄到的神珠魚的雙色寶珠,如此珍貴的材料,應(yīng)該拿出來讓兩大高手鑒定一下。他收起了海螺,取出雙色寶珠,雙手捧著,滿懷期待的問道:“先生,你看看這顆珠子可有何妙用?”
龍雀先生看了看,眉頭一皺,用鼻子聞了聞:“你等一下?!彼砸慌阅闷鹨槐∪缦s翼的玉刀,小心翼翼的從羅遷的手中取過雙色寶珠,放在他那尊“兩儀相入、四象鎮(zhèn)守、八卦暗合”的丹爐旁邊,用玉刀輕輕刮下一些粉末,粉末就勢落進了丹爐之中,龍雀先生手掌在丹爐上一拍,兩股明暗火焰子丹爐下騰起,丹爐內(nèi)的粉末融化,化作一道縹緲的香煙繚繞在山洞之中。
那香氣,不似一般味道,聞之令人耳聰目明、靈竅大開!裊裊纏纏飄出洞外,就連碧水麒麟聞了,都一聲蒼茫的長吼,直震云霄!
連趙洗河都忍不住贊道:“好東西啊!龍雀,這到底是什么寶物?”龍雀先生呆呆立于丹爐旁邊,許久沒有回話。閉上眼睛將腦袋湊在丹爐上方,鼻孔對準了丹爐的氣孔,那香味飄出來,一點不剩的全都被他吸進了體內(nèi)。
羅遷看他的樣子,怎么看怎么像下界的那些癮君子,不由得暗自搖頭。
等丹爐中拿些粉末的味道全部發(fā)散干凈,龍雀先生這才猛地一提仙氣,在神體內(nèi)游走九圈,完成了一個小周天,驀然的騰起一片樹木般的綠色光芒。他睜開眼睛,看到趙洗河和羅遷正大眼瞪小眼的看著他,不由得一陣頓足,惱道:“牛嚼牡丹——白生被你們浪費了這珍貴的丹氣!唉……”
趙洗河也有些火氣了:“龍雀,到底是什么東西,你說還是不說?”龍雀
本章未完,請翻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先生的眼中,都忍不住射出一絲貪婪的目光:“這可是三千年以上的‘參魚’的參珠??!老趙你不是不知道參魚的珍貴,而且兩千年前就在仙界絕跡了,三千年份的參珠,可比萬年參王還要珍貴??!不管是煉制什么丹藥,只要加入了一丁點參珠的粉末,馬上就能提升一個等級的藥效!有了它,我的大夢神丹,將達到一個丹修的至高境界,從此以后的仙界中,我就是丹修天榜第一高手了,哈哈哈……”
“老趙,你還真別說,小兄弟還真是一員福將!”龍雀先生將對羅遷的稱呼,從“小子”改成了“小兄弟”,竟然也客氣了起來。趙洗河卻不吃他那一套,劈手將參珠奪了過來,還給了羅遷:“別忙,我兄弟可沒說要將這么珍貴的參珠送給你。”
羅遷笑嘻嘻的接過參珠,很自然的就放進了儲物戒指。他的動作極快,一握拳頭參珠就不見了?!鞍?、哎哎……”龍雀先生連多看一眼都不行,自然十分遺憾。他看看羅遷,雖然和羅遷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他卻知道羅遷這種商人狡猾無比,權(quán)衡再三,還不如去求自己的老朋友。
龍雀先生整了整衣袍,朝著趙洗河一揖到地:“老趙、趙兄,龍雀這廂有禮了!”龍雀先生的脾氣那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一輩子也不曾見過他對別人服軟。趙洗河是他的老友,深知他的為人,看到龍雀先生這么鄭重其事的一禮,幸福的哈哈大笑:“龍雀,你這可是為了丹修天榜第一的位置?”龍雀先生咬牙切齒道:“沐鳳鳴和頑頑那兩個家伙,壓在我頭上一千多年了——難道你愿意永遠屈居獸修第四?”趙洗河聳了聳肩膀:“我無所謂,要是依著我的性子,這天榜不入也罷,可惜那玩意兒不是我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