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阿綠想過會痛,但沒想過會這么痛!
身體宛若被人強(qiáng)行撕裂,雙手緊緊抓著男人的胳膊,痛得腳趾都卷曲起來,小臉一片慘白,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有種嬌花被摧殘的美感。
趙允到底還是居心不忍,低頭吻了她的臉,撐著身體不動,靜置片刻等待她的適應(yīng)。
奈何她下面的小穴卻太過于熾熱細(xì)嫩,一波一波的淫水往外吐,同時(shí)也被那細(xì)肉絞得不得動彈,實(shí)在是太緊了,肉瓣瘋狂地咬著他的肉棒,似乎要將他這闖入的異物往外推。
那層處子的膜還沒開鑿,他怎能褪去?
心一橫,不等阿綠適應(yīng),就咬牙用力挺腰,直直撞向那層薄膜,直到徹底被摧毀撞開直達(dá)花心深處,肉棒被那層層疊疊致嬌致柔的溫室包裹著,有種侵略的快感侵遍全身。
趙允喟嘆出聲,爽得他忽然有種這么多年白活了!
反之,阿綠則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整張臉慘白慘白的冷汗淋漓,張著嘴跟快要渴死的魚兒,可憐楚楚將凌辱的凄美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叫人心疼又愉悅。
阿綠打小就怕疼,被爹娘捧著長大,又有哥哥守護(hù),說是最嬌弱的花朵也不為過,平日里喝碗湯藥還得啊娘準(zhǔn)備好蜜餞才能喝,何時(shí)遭受過這等待遇,痛得一下子就差點(diǎn)沒緩過氣來。
供著身子,指甲死死地嵌入男人的手臂中,差點(diǎn)就讓她覺得被捅死了過去,體內(nèi)那根熱棒還燙的她顫抖,細(xì)嫩的肉都宛若被燙熟了般微微抽搐著,劇痛無比。
阿綠是拼盡了全力將要那熱鐵往外趕,男人眼眸波動,嘴角嗪笑使壞地動了動腰桿,阿綠立即哼哼唧唧地哭了起來:“不要,快出去,阿綠好痛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