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澀的味蕾刺激著感官,阿綠驀然回神,終于想起了男人可疑的身份,侯府世子四歲時便從假山墜落,便瘸了腿需靠輪椅行動,可身邊的人明明是雙足健全!
可今日是她的洞房花燭夜,對方身份又是世子,這等情況誰膽敢光明正大進入新房,難道是傳聞有虛,夫君并非殘疾?
不過這聲音低沉帶著磁性,倒是好聽得緊,是她聽過最好聽的男子聲音,大小不能瞧事物,故此耳朵對一些動聽的聲音分外著迷,許是老天爺憐憫賜她音癡般的天賦,彈得一手好琴。
只是如今,她卻犯難了,若這男子是自己的夫君自然最好,若不是……
就憑方才那般舉動,恐怕都要落忍口舌了,一人一口唾沫子就能將自己淹死,想想便是后怕不已,阿綠向來膽小,卻也并非無腦之人。
既然如此,倒不如順著自己是瞎子這事,來個不知者不罪?
畢竟就沖這副嗓音,她都淪陷了,是與不是或許真并非那般重要,又許是因著身子骨嬌柔病弱,對死亡總會抱著一副隨即來臨的心態(tài),阿綠更懂及時行樂這句至理名言。
此刻她管他是誰,反正她瞎,聲音好聽就行!
想通后的阿綠嬌唧唧地叫了了幾句,然后不滿地磨著雙腿扭著身軀,主動地掰開雙腿,露出那粉粉嫩嫩吐著花露的小穴,軟軟糯糯地喊著:“夫君,阿綠的處子之身,等夫君開采臨幸?!?/p>
這話對男人而言是鼓勵,當下解開了腰帶,那腰封上黑色耀石擲落地面發(fā)出清脆,不等阿綠反應(yīng),男人欺身而來粗魯?shù)胤庾∷拇缴啵e起熱鐵,就著濕潤的花蜜用力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