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真的就是那么放浪不堪水性楊花的女人?
阿綠思及自己在爹娘身邊呵護長大所接受的教育,與現(xiàn)在狀況背道而馳便當(dāng)下?lián)u了搖頭,不是的,她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是他們先來招惹她的!
趙鈺躲在柱子后面,確定了沒人在場才悄悄地將藏在身后的花拿出來,是一朵帶著馨香白色山茶花,屏息輕輕地走過去將山茶花放在窗邊,然后趁著沒人發(fā)現(xiàn)又迅速逃離現(xiàn)場,躲到柱子后面去偷看。
阿綠眼睛不好使,但是鼻子卻很靈,很快就聞到了一股花的馨香味,抬起手便摸了過去,觸碰到嬌嫩的花朵頗有些意外,拿起放到鼻尖前聞了聞沁人心扉。
“真好聞,是誰放在這的?”
想了想許是嫣婆看出她不開心故意逗她開心來著,阿綠嘴角微微揚起好看的弧度。
趙鈺本來緊張的心也因為女人的笑容得以心安,也跟著會心一笑,忽然覺得自己所作所為都是值得的。
接連幾日,趙鈺都偷雞摸狗地前來送花,窗臺上每日一朵花仿佛已經(jīng)成為了阿綠飯后消遣。
阿綠問過嫣婆這話是不是她送的,嫣婆搖頭笑道:“奴婢一介粗人,哪里懂得這種情懷,許是姑爺特意送來逗小姐開心的呢!”
聽到這話,阿綠驚訝同時更多的是欣喜,她確實喜歡這種無聲的浪漫,原來趙允也并非是木腦袋。
“若是日日都能如此,一輩子忽然也覺得不是那么遙遠(yuǎn)了?!卑⒕G淡聲笑道,殊不知這話落在柱子后面男人的耳中卻成了畢生之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