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女人已經(jīng)遭受過多次性交后,還能被操暈過去,那必然是體能相當了得之人,整個侯府除了趙睿估計沒人能有這樣的能耐!
“三弟真是有意思,無緣無故踹了我的房門,又無緣無故質疑我對一個陌生的人做了什么事,而我作為被質疑的當事人卻對眼前之事一無所知,實在是令人摸不著頭緒!”趙睿依然表情淡然,絲毫沒有慌亂。
趙恪氣得不行,但面對如此淡定如水并且武功高強之人,他也不能硬來:“大哥,我敬你位德高望重之人,大理寺少卿之職可不是人人都能坐上去的,還望大哥不要忘守本分才是!”
“多謝三弟好意提醒,我自然會守住本分,但三弟也不能無憑無據(jù)就亂指一通,萬一被有心人利用了對侯府的顏面無益處,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趙睿話里有話提醒他,侯府的顏面至關重要,一損俱損!
趙恪當然聽得出弦外之音,當然也知道一損俱損意思,但心間這口氣卻難以下咽!
“今日之事,我不會善罷甘休!”趙恪留下一句話毅然離開,趙??粗悄ù颐Φ谋秤鞍底钥嘈Γ叭苋?,你自己何嘗不是跟我一類人,又何必在那裝作義憤填膺一腔正氣的樣子!”
都是財狼,卻硬是要把自己偽裝成羊,也真是有夠可笑的!
所以,趙睿完全不擔心趙恪會做出什么事,畢竟都是一類人,在揭發(fā)他人的同時自己也會有暴露的風險,就算趙恪看起來兩袖清風無欲無求的樣子,他也根本不相信趙恪真的可以做到完全不顧臉面的地步。
今日前來質問,無非是因為一口下暫時下不去罷了,過幾天就好了!
趙睿從浴桶起來,更換好嶄新衣服便合衣睡下,一覺無夢直至天明,舒坦!
阿綠也在悠然轉醒,但不知是否著了涼的關系,腦子渾渾噩噩對于昨夜發(fā)生的事情卻記得不太真切,好像是確有其事地發(fā)生了又好像是在做夢一樣,最后詢問嫣婆怎么回事?
嫣婆卻也只是說昨晚她自己不小心在石頭上暈倒了,然后把她背回來讓趙恪前來看病的事情,對于她腦子里那段迷糊不情的淫亂之事卻半點不相關。
阿綠用手敲了敲腦袋,覺得自己定是病糊涂了,明明什么事都沒發(fā)生,怎會生出這樣難以置信的想法,這一病就是連續(xù)好幾天,阿綠都是吃了睡,睡了吃,音訊便傳到了賽家兩老的耳中。
那關切的兩老更是片刻都等不得,收拾好各種大補藥材就趕著馬車前來瞧看,賽母見到女兒迷迷糊糊的樣子的更是哭成了淚人,賽父便好言安慰,自己卻也都紅了眼圈。
看得侯夫人止不住翻白眼,至于嗎?好像我們侯府虧待了她女兒似的,明明每天都好吃好喝伺候著,那幾個不爭氣的兒子個個都對她上心,真看不出這個瞎子到底有啥好的,為啥每個人都爭著搶著去疼她!
侯夫人看得又氣又嫉妒,最后索性不管了,讓他們自己說去吧,眼不見心不煩!
塞母覺得女兒這些日子實在不太平,身子老是出毛病,便提議要帶著阿綠去神廟府住上一些日子,侯夫人都懶得管這瞎子的事情,想都沒想就同意了,趕緊走,最好死在路上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