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鈺眼神閃爍,不敢吐露真言:“沒有沒有,大哥你就算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做出違背常理之事??!只是覺得大哥突然駕到,感到緊張無措不知如何招待大哥是好?!?/p>
一番看似漏洞的解釋倒也還過得去,趙睿沒有追根刨底,一來覺得趙鈺還小,一直都是根正苗紅的好青年能干出點啥事來!
二來覺得在自己大理寺少卿的威嚴下,有誰膽敢亂來!
“好了,別跪著了,過來喝酒!”趙睿讓他起來陪飲,找一也只能唯命是從。
幾杯酒下肚,趙鈺腦子里的畫面愈發(fā)地清晰,愈發(fā)吸引,光是想想下面的欲根就開始腫脹難耐地撐起來。
趙鈺難受地甩了幾下腦袋,企圖將這些齷齪的想法趕走,奈何女人卻如影隨影就連耳邊都似乎能夠聽到女人嬌滴滴的淫叫聲,簡直要崩潰!
趙睿敲他難受的樣子,便問道:“你怎么了?”
趙鈺甩頭,又用手砸頭,滿面通紅:“大哥,我難受,好難受??!”
趙睿緊張起來:“哪里難受,走,帶你找老三去!”
趙鈺堅決不去:“不,我不能去見三哥,不能去!”
三哥料事如神,到時候被他發(fā)現自己內心如此齷齪的想法那如何是好,他寧愿痛死也不會去找趙恪看病。
趙睿放下杯子,去探他的額頭:“沒有發(fā)燒,是哪里不舒服?”
趙鈺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捂著胸口說:“這里很痛,很難受,就像什么緊緊攥住了一樣,難受得想死掉!”
趙睿:“……”
身為大理寺少卿見多識廣,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為何會有這般癥狀,氣憤地用手指戳他的腦仁怒道:“你小子這是思春了吧!”
趙鈺啞口無言,一雙眼都紅了,險些咽哽,為了不在大哥面前哭鼻子,猛地端起杯子給自己灌酒,仿佛那苦辣酒水能夠暫時緩解他的窘迫與痛苦,只是越是酒精作用腦子里心里的感受就越是清晰。
趙睿看著弟弟不是真的生病,乃是為情所困的樣子,嘴角逐漸轉為笑意:“哎喲,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我這萬年純情的弟弟竟然也開竅了,說說,是誰家的姑娘??!竟然如此的勾人心魂,把我弟弟都折磨成什么樣了?”
趙鈺臉皮薄,哪里經得住被人這般嘲笑:“大哥,你就別說了!”
趙睿更是笑得歡快:“哈哈哈……怎么,敢想人家姑娘,還不敢給人說了!”
趙鈺急得都要哭了,若是正經人家的姑娘倒是還好,可……可那人偏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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