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質(zhì)子還算有些良心,曬過的冬被給她用了,自己蓋的明顯單薄很多。
地面冰涼,她穿著薄薄的寢衣,打了個哆嗦,便伸手抱住了他的身子。
暖和多了。
……
謝容楚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胸口沉悶,像是壓了塊石頭。他迷迷糊糊摸過去,竟摸到一只冰涼的小手。
小質(zhì)子頓時睡意全無,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被窩里的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無辜道:“謝容楚,一大清早的干嘛一驚一乍?”
“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想和你一起睡呀~”
“……”
小質(zhì)子本就有一點起床氣,此時心情更是糟透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下怒火,作勢要起床。
“既然醒了,便起來罷?!?
胳膊被人一拽,猝不及防又被人扯回被窩里。下一秒,少女溫?zé)岬纳眢w貼到了自己身上,薄薄的單衣勾勒出曼妙豐腴的曲線。
“現(xiàn)在才剛剛破曉,還早著呢,起來也沒什么事情做,不如我們打發(fā)打發(fā)時間?”
說罷,那雙微涼的小手便向下伸去。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拒絕道:“殿下!”
大早上做這種事情,比白日宣淫還要荒唐幾分。她還帶著宿醉般的睡意,看到他不愿便更加興奮,索性半個身子壓上來,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將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
“本宮留宿于此,質(zhì)子難道以為真的只想睡覺嗎?”
她微微垂下身子,發(fā)髻微微散亂,幾縷發(fā)絲落至肩頭,徒增幾分慵懶凌亂的美。季汐扯了扯單衣領(lǐng)口,朝兩側(cè)打開,渾圓的奶子便一覽無余。
“本宮更想睡你?!彼p聲道。
……
“啪嗒”一聲,廂房又重新落上鎖。
她騎在他身上,腰肢扭得風(fēng)情萬種。
凌晨的質(zhì)子府,下人都還未醒來,這間小小的廂房里便傳來交織的喘息聲,斷斷續(xù)續(xù),若有若無,宛若一縷清淡的煙。
誰能想到,向來早起晨練的質(zhì)子殿下正被人摁在身下,肉棒被玩弄得紅腫勃起,時不時被小穴夾得發(fā)出悶哼。他仰起頭,眼角堆積起細(xì)碎的淚花,那雙眼睛帶著怨氣和情欲,讓季汐忍不住俯下身來,將他的眼淚舔凈。
“謝容楚……”
他仰頭看著她的臉,聽到她癡迷地呢喃道:“謝容楚……呃……慢點……”
“噗呲噗呲”的弄穴聲再也無法掩飾,越來越響,越來越快??旄性诙诉B接處堆積著,很快便燒盡了理智,擁抱著縱身跳進情欲的沼澤。兩具赤裸的軀體纏繞在一起,勾著脖頸,烏絲交錯,難以分清耳畔邊是誰的喘息聲,誰的胳膊,誰的腿,誰的液體黏糊糊流了一地,誰又抱著對方的身子那么緊,似乎要將她融到骨血里。
“快要……啊……50%了……”
少年的眼神里帶著一絲迷茫:“什么?”
季汐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沒有回應(yīng)。
一晌貪歡,竟是食髓知味。這幾日,二人但凡有閑余的時間,便要交合歡好,把倫理綱常拋之腦后。
在質(zhì)子府各個角落、各種姿勢都試了個遍,若是瘋狂到射精都無法平息,便索性插著小穴睡一夜。早上起來繼續(xù)做,吃飯、讀書的時候也不拔出來,糾纏得如發(fā)情期瘋狂媾和的蛇。如此難舍難分地過了幾日,到了第七天,長公主府的馬車才過來。
合歡值剛好達到50%。
季汐神清氣爽地登上馬車,剛一掀開車簾,便看到里面還坐著一位。
那人目光沉沉,面容英俊,周身的陰戾如山雨欲來,狂風(fēng)暴雨暗暗蟄伏于片刻的寧靜。
是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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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張小皇帝吃肉
骨科預(yù)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