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膽子很大,在這種隨時都會被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還能分出心來吻他。
可是這個吻那么纏綿,好似情人在耳邊的呢喃,令人呼吸都拋置身后。郁唐見慣了身邊戎裝鐵血的士兵,第一次正兒八經(jīng)地瞧一個女人,第一次感受到女人身肢的柔軟溫熱,竟是在這個狹窄黑暗的衣柜里,如同偷情般的吻。
和他父親的女人,可不正是偷情么?
他想到這里,緩緩睜開眼睛,一雙清泠泠的眸子晦澀難明。季汐停了下來:“怎么不繼續(xù)?”
郁唐道:“你平日里,也是這么服侍我父親?”
她搖搖頭:“老爺子經(jīng)驗豐富,無須我耐著性子一步步教他?!?
也就是說,兩個人基本上都是直奔主題,極少有這般耳鬢廝磨過。
郁唐心里涌上一股說不明的情緒,他感到一種背叛,是李秀娥對父親的背叛,這讓他憤怒難平。但是又有一種古怪的喜悅自心底蔓延——她未被父親發(fā)覺的一面獨屬于自己,獨屬于他。
他的父親已經(jīng)年邁,需要服用這個女人下體浸泡的棗才能行房事。而他呢?風華正茂,身強體壯,年輕的像是草原上風一般馳騁的駿馬。她用手蹭一蹭,下面便有了反應。
襯衣上的扣子不知何時被人解開,郁唐緩緩起身,一絲不茍地系好。季汐故意使壞一般碰了碰他滾燙的部位,他立刻“唔”了一聲,手上的動作明顯一頓。
外面,那對男女激戰(zhàn)正酣,操穴的水聲逐漸黏膩醇厚。他的余光看到女人被分開的兩條大腿潔白如玉,上野崖人那紫紅色的陰莖正往她那處茂密的叢林中戳,一下又一下鑿出水聲來。柜子內的呼吸聲又急促起來,不知是誰的,也許兩個人都有,他們又吻在了一起,扣子重新被解開。
但是這次,被解開的是季汐的衣衫。西式的連衣裙領口較大,微微一扯便能看到飽滿的乳房,在里面像是兩坨面團。他低頭第一次品嘗到女人的乳房的味道,作為成年男人的第一次。嬰幼兒時期或許不算,因為那是帶著生存的本能去吮吸母親的乳汁,如今他親吻著的這個女人的乳頭——雖然也該喊她一聲二媽,卻是想要將她吞吃入腹,讓她在他身下呻吟高潮的骯臟念頭。
“輕點……嗯……”
她壓抑著聲音,緊張地伸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被外面察覺。他亦是放緩了動作,近乎溫柔地吮吸完她的乳頭后,又學著上野崖人的樣子,一只手摩挲進她兩腿之間,找到那片茂密的叢林后開始探索起來。
女人的下面是什么樣子?兵營里有人傳閱過一種連環(huán)畫,上面詳細地記載了人類所能想象出的交合的極限姿勢,夸張的性器被描繪得獵奇可怖。但此時此刻,他只是摸索到了如同芽尖般的陰蒂后,心里便涌上一種莫大的滿足感。
很軟,很小,像是一個害羞的生命。
她似乎很享受,是因為自己。
她的呼吸在黑暗中微微發(fā)燙,也是因為自己。
郁唐勾起唇角,突然變得游刃有余,無師自通地揉捏起那小小的肉粒。她扭動、顫抖、低聲喘息,如同一條擱淺的魚,在他身下淋漓盡致地釋放出滑膩的粘液。他的女人也發(fā)出了那種“啪嗒”的水聲——雖然很小,很隱秘,卻清晰地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舒服么?”
他問。
“郁唐……郁唐……慢一點……”
她喊著他的名字,聲音嬌軟而又嫵媚,聽得人心頭發(fā)軟。他冷不丁喊道:“二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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