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速度不減,眼中欲望積蓄到了極致,已然如同海嘯決堤般爆發(fā),一下又一下的操弄次次兇狠。這樣好似不夠爽利,他索性半直起身,托著她的背脊,抵著她的恥骨,兩人在床上懸著身子殘暴重鑿了幾百抽,直至她的陰道和身子一同痙攣著再次高潮。
滑膩膩的陰精如同尿液一般迸濺四射,將他射進(jìn)去的精液都一同泄了出來,發(fā)出淅淅瀝瀝的聲響。冷玉山看著她的下體出神,沒過多久又埋下頭,用舌尖幫她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舔弄干凈。
……
這場雨下了一整天,他們不纏不休地做了一夜。
再次醒來時(shí),天未破曉,男人正在身側(cè)沉睡。
如狐貍一般的貴公子面容姣好,如同金雕玉琢,難以想象他是如何瘋狂地吞吃她的小穴,又是怎么把她的身子折成奇奇怪怪的姿勢,交合的花樣千奇百怪。他對她的欲望不知從何而起,而她也從中頗為享受,兩個(gè)人也算是各取所需,如此甚好。
深秋的夜晚竟然如此寒涼,她只是出神了幾秒,便忍不住想要打噴嚏。季汐搖搖頭,把那些污穢不堪的場面甩出腦袋,輕手輕腳地下床穿起衣衫。
溫存結(jié)束了,現(xiàn)在她靈力充沛,足夠支撐她回到合歡宗。
雖然不曉得冷玉山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但是如今東朔宗的人要自己,她若是繼續(xù)當(dāng)縮頭烏龜,也太軟骨頭了罷。再者這么躲下去也不是辦法,東朔宗的人遲早會找上她。
如此想著,少女慢慢收拾好了衣衫,正打算找來銅鏡加固一下易容,便聽到身后傳來沙啞的聲音。
“你這易容術(shù)雖精妙,卻有一處破綻?!?
季汐回頭,看到冷玉山穿著雪白的里衣坐在床上,清俊的桃花眼噙著笑,宛若精怪一般動人心魄。
“什么破綻?”
“鉤月刀,”他輕聲道:“你身上的鉤月刀,令人恐懼。”
少女眨了眨眼睛:“你是說逢春?它已經(jīng)不喚作鉤月了,我給它起了新名,從此以后便是我的刀?!?
“是么,怪不得殺氣淡了許多。”
“這是好事罷。”
“誰知道呢?”
兩人又陷入沉默。
季汐很快便拾收好了自己的行囊,臨走時(shí)本想和他告別,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冷玉山側(cè)過頭看向窗外,空無一人的大街上,少女形影單只,頭頂明月相送,清輝如流水。
他斂了斂身上的衣衫,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輕聲呢喃:“如此死了,倒有幾分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