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吾“呸”地吐出兩顆后槽牙,唇角留血,雙頰紅腫,看起來狼狽而又無能,連罵人都含混不清:“你這個混賬!看我不殺了你,賤女人!”
“殺我,你舍得嗎?”宗主咧嘴笑了笑,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目光中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打量:“待會兒你欲仙欲死的時候,還得感謝我呢,對不對?”
……
這一夜有些兵荒馬亂。
不少人倒在了宴席上,季汐和其他小弟子們挨個把他們扶起來送回了廂房,忙的腳不沾地。等到后半夜,才發(fā)覺宗主和東朔宗的宗主雙雙不見了。但大家都喝了酒,此事尚未有人注意到,所以為了不把事情鬧大,季汐暫時把此事壓了下來,自己卻提心吊膽了一晚上。
結(jié)果第二天一上午,便聽到樓閣里發(fā)出一聲慘叫聲。那慘叫頗為雄渾凄厲,隨后頂層的一間廂房突然被人撞開,一個衣衫不整的壯漢從里面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他面色蒼白,眼窩凹陷,下半身草草地掛著褲子,一邊跑一邊喊道:“這該如何是好!這該如何是好!??!”
眾人聽到慘叫,皆拉開了門,探頭探腦地往里瞧。只見合歡宗的宗主神清氣爽地躺在軟榻上,雪白修長的雙腿酥軟無力,就那樣大大方方地露在外面,令不少人大飽眼福。
“重吾兄發(fā)生了何事?為何方才如何慌張?”
“不清楚,但依我拙見,應(yīng)當那女人有關(guān)……”
“此言不虛,這合歡宗可真夠厲害的,看那樣子八成被掏空了,臉頰都凹陷了?!?
“嘖嘖嘖……”
過了一會兒,季汐聽到了消息匆匆趕來,便看到宗主慵懶地躺在軟榻上,一副饜足的模樣。不必想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少女深吸一口氣,直截了當問:“您昨晚把重宗主如何了?”
宗主毫不避諱道:“雙修了一晚上,他被我榨干了。”
看樣子也確實是榨干了,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丁點陽氣,能活著看到今天的太陽已經(jīng)不容易。
“您如此對待重宗主,此事若是讓東朔宗知曉了,可怎么辦?”
“此事他定然會好好保密,不會讓別人知曉,你且放心好了?!?
宗主眨了眨眼睛,看到少女狐疑的神色,悄悄附到她耳邊說道:“我呀給他下了木僵毒,榨了他一夜。如今的重大宗主已經(jīng)無法人道了,實屬人生一大憾事?!?
昨天夜里,她帶著動彈的不得的人回到廂房,下的第二個命令便是保持勃起的狀態(tài)一整晚,射了不許軟。可憐的重大宗主便硬是被她騎在身下插了一晚上,早上起來那東西直接廢掉,此生再也沒有站起來的可能。
所以,這種事情重大宗主怎么會和別人講呢?
他想必會帶著這個殘缺的身體和秘密進墳?zāi)?,一輩子都留下無法磨滅的人生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