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拉到極致,光是看到她的瑩潤的手指,就已經(jīng)性欲勃起,渾身上下都叫囂著把她壓在身下貫穿、抽插、操弄的尖叫聲。齊光君皺緊眉頭,腦海里宛如戰(zhàn)場一般刀鋒交錯,嗡鳴不止,似乎還沒意識到他已經(jīng)弓起身子,跌坐在床上無法起身。
于是,少女沒花耗多少力氣,就把他摁在了床上。
仙君的身子像是灌了水,沉重綿軟到不可思議。但是下體卻硬的嚇人,好像是被鑄成的鋼鐵,光是用手碰一碰都覺得滾燙可怖。如今人已經(jīng)陷入半昏迷的狀態(tài),沒有被性欲折磨到噴血而死已經(jīng)是意志力強大,季汐慢條斯理地解開他的衣裳,一鼓作氣把人全部扒光。
這具屬于成熟男子的、完美的軀體映入她的眼簾。
雪白的床鋪上,男人的身子膚白似雪,只有乳頭帶著嫩嫩的粉。他的陽具也是粉色的,只是因為欲望爆發(fā),如今充血充到青筋畢綻、諾大的龜頭已經(jīng)變成深紅色。除此之外,那副胸肌亦是柔軟而光滑,摸上去十分富有彈性,如果能親一下的話定然也是不錯的感受。
如此想著,少女湊過去,輕輕在他鎖骨下方吻了一下。齊光君悶哼一聲,渾身忍不住顫抖起來。
高高在上的仙君失去了理智的庇佑,徹底跌落在泥濘的情欲之中,渾身都是淫蕩的泥巴點。他想反抗,想掙扎,想擺脫如此羞恥而又放蕩的模樣,可是下一秒她的嘴唇又落在了他的乳頭上——從來都沒有被人看到過的、安撫過、親吻過的乳頭,藏在一層又一層衣衫下的乳頭。
此時此刻被她含在口中吮吸,發(fā)出“嘖嘖”的聲音。
真是荒唐……
齊光君的眼前一陣模糊,渾身發(fā)熱,虛軟的手臂本想抬起來推開她,卻不知為何摁在了她的頭頂,讓她把自己的乳頭含得更深。
再深些……再用力些……
她的舌尖如此靈活,她的嘴唇如此溫柔,她的聲音如此柔和,看著自己的奶子被人玩弄著,原來是如此舒服的感受。齊光君揚起頭,抱著她的身體微微頂弄,讓自己的陰莖夾在她的大腿間,沿著股縫輕輕蠕動。少女察覺到他的意圖,一路吻到他塊塊分明的腹肌,隔著一段距離朝他的下體吹了口氣。
“呼——”地一聲,風動,亦是心動。
陰莖“啪嗒”一聲翹了起來,拍打在她肉乎乎的屁股上。季汐呻吟了一下,伸手慢慢脫下自己的褻褲,將其蹬到了腿彎處,便扶著他漲大了足足一圈的肉根往陰唇上廝磨。
滿床春光,旖旎動人,兩具幾乎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大腿貼著大腿,小腹抵著小腹,性器在互相碰撞,分泌出滑膩的愛液,將褥子打濕出一片深色的水痕。很快,兩片肉唇變得滑膩油量,季汐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我想讓仙君插進來……”
齊光君的呼吸粗重而紊亂,昔日澄澈的眸子如今已經(jīng)灰暗一片,似乎早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與理智,忘卻了他是何身份、是何人、正在做何事,身體只忠誠地做一件事——與她交合。
把他勃起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把精液悉數(shù)贈與她的胞宮,讓她的身子和自己陰陽交合融為一體,正如春光融于細雨……
如此想著,他揚起頭,生平第一次吻上了一個女人的嘴唇。
“噗呲”一聲,彼此的性器徹底結合,床榻發(fā)出一聲“吱呀”的慘叫。成功交合的兩副軀體頓時洶涌的快感淹沒,難以抑制地、細密地顫抖著。
一時半會兒,竟是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