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藤蔓的碎片四濺,化為虛無縹緲的熒光流竄四散,頗有幾分狼狽的味道。
這么一位高高在上的仙君如此失態(tài),僅僅是因為被她摸了一下陰莖。
少女被眼前的一幕嚇到,愣了愣又迅速調(diào)整過來,伸手將他身子摁了下去。這是她的夢,一切自然由她作主,沒有了藤蔓她還可以變出鎖鏈、領(lǐng)帶、腰帶把他捆住,他若是有閑情逸致大可以次次都爆成碎片,她也樂意陪他玩。
齊光君低頭看了眼少女的手,那雙細(xì)白纖長的手指輕輕點(diǎn)在他的胸前,他便像中了定身咒一般。這很奇怪,四海之內(nèi)沒有誰能這么輕易就把他困住,四大掌門不能,昔日的魔君也不能,但是眼前的少女不僅令他動彈不得,還愈發(fā)得意地把另只手重新伸到下面去。
外衫被人解開,露出肌肉勻稱的結(jié)實(shí)雙腿。而下腹部粗長的欲望一覽無余,此時正漲成了頗為丑陋的紫紅色,被她握在手中像是孩童一般好奇把玩。只見她的目光從那腫脹的根部開始掃過,而后是青筋凸起的肉根,一直細(xì)細(xì)地打量到那粉色的、肉乎乎的龜頭,少女的櫻唇在上面吹了口氣,仙君驀地發(fā)出急促的呼吸聲。
真是經(jīng)不起撩撥。
她滿意地笑了笑,熟練無比地套弄起來。
“咕嘰咕嘰”,手掌和陰莖摩擦發(fā)出黏膩的聲音,在那股陌生的快感驅(qū)使下,龜頭忍不住分泌出些許透明的液體,讓她的動作愈發(fā)順暢無阻。齊光君起初還有些情動,隨著她突然加快的速度微微揚(yáng)起頭時,無法抑制的喘息聲會從薄唇中溢出,后來似乎適應(yīng)了這份快感,轉(zhuǎn)而冷冷看著自己興奮而腫脹的下體,似乎那是別人的身體,別人的陰莖,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
“仙君,這樣不舒服嗎?”季汐問。
齊光君別過頭,不想理會她。
“既然如此,只好讓你多受些罪了,”她的眼睛眨了眨,模樣有些促狹,說出來的話更要惡劣幾分:“那快感便放大一百倍,如何?”
話音落地,手里的陰莖劇烈顫了顫,齊光君頓時瞪大了眼睛,下腹像是被電流竄過一般,刺激得腰肢朝上拱起宛如一座堅硬的橋。
“唔嗯!”
一聲難耐的呻吟,他竟在抖。
小腹在抖,陰莖在抖,瞳仁在抖。少女輕輕一動,手心里的男根就粗大一分,齊光君急不可耐地伸手摁住了她的手腕,似乎是要阻止她,可是她不為所動、鐵石心腸地快速套弄了幾下,仙君的面頰立刻染上了一絲淡淡的潮紅。
“季汐……住手!”
高不可攀的、被人供奉金身的仙君,此時此刻最脆弱的部位被她牢牢握在手中,性欲和快感將他步步蠶食,把他的無暇染黑、神性打碎、圣潔玷污,讓他瞇起眼睛揚(yáng)起頭,陰莖又硬又翹,簡直是不知羞恥。
“仙君真的要我住手嗎?”季汐湊到他耳邊,捏起他的下體往小腹上甩了甩,拍打出“啪啪”的聲響:“仙君,你的下面翹得好高啊,是不是硬的很難受?我還有更舒爽的法子,你想試一試嗎?”
這一切太荒唐,太淫蕩,迷亂得像是一場煙霧繚繞的幻夢,他揚(yáng)起頭剛想開口說什么,便突然間被她吻住。
少女柔然的唇含住了他的,覆在上面輕輕廝磨。她閉著眼睛,一只手有節(jié)奏地?fù)嵛恐挠碇皇滞兄南掳?,讓他被迫抬起頭和她深吻,兩人的鼻息交錯,呼吸被蒸煮得無比滾燙,噴灑在彼此的臉上。
他身上帶著淡淡的荷花香,十分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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