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汐曾在斑馬線上看到過被碾過的青葡萄,肥嘟嘟的一串,看起來緊實脆甜。車輪將其汁液碾出,在柏油馬路上迸濺四散,癟癟的葡萄皮上滿是灰塵。
不知是誰沒有拿穩(wěn),無緣口福了。
路過的人發(fā)出感慨。
自己好像變成了那顆葡萄,身后的男人便是沉重的車輪。他挺動著腰肢來回抽插著,將她體內(nèi)的葡萄搗得咕唧作響。
那些本該在齒間炸開的清甜汁水混雜著她的淫液被一同帶了出來,裹在他粗壯的肉棒上,看起來淫靡異常。季汐被扯著胳膊往后帶了帶,屁股“啪啪”地撞擊男人精壯的小腹,很快便拉出長長的銀絲,從兩人的交合處滴了下來。
“唔……”
快到了。
葡萄已經(jīng)化成了汁液,徹徹底底地失去了存在感。林望殊微微撤出,伸手在她小穴里挖了挖,將軟塌塌的葡萄皮摳出來后,繼續(xù)挺腰插進去。
少女絞得很緊,似乎一直在感到害羞,陰道比平時更加纏人。他重重地頂了幾下,感覺濕熱的甬道開始有收縮的跡象,立刻扣住她的腰肢又兇又狠地抽送起來。
“啪嗒啪嗒”地抽插聲不絕于耳,兩人把溫泉攪得天翻地覆。一會兒波浪翻涌,一會兒水聲嘈雜,溫?zé)岬娜S著動作送到了陰道內(nèi),又熱又暖的感覺刺激得她不停地挺著身子,難耐地收縮著下身。
在水里做總是會有種沉甸甸的感覺,小穴好似飲飽了水,又被肉莖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沒多久便有種想要小便的錯覺。
實際上她尿不出來,只是小腹在水中好沉。
后入了一會兒,林望殊又把她轉(zhuǎn)了個身,捧著她的臉溫柔地吻。他一旦動了心,就會變得偏執(zhí)粘人,與平日里的性格和形象形成極大的反差??墒悄芸吹搅挚傔@一面的人不多,大部分人都得到了他的斥責(zé)和火氣,極少看到他和顏悅色的模樣。
這一面獨屬于季汐,他的妹妹。
他像是一顆冰冷的石頭,唯獨給她留了一條縫隙,讓她在里面扎根發(fā)芽,開出一朵花來。
“林汐?!?
他抱著少女的身子,輕輕抵住她的額頭。
季汐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可是呼吸還是紊亂的。她沒有高潮,有些欲求不滿,小手在他身上亂摸。林望殊捉住她的胳膊,低頭蹭了蹭她濕漉漉的劉海,順著她的眉毛吻下去,一路吻到少女淺粉色的唇瓣。
柔軟的唇互相觸碰的瞬間,兩個人都淺淺地吸了一口氣,輕輕張開牙齒。
好溫暖的吻。
好溫暖的泉水。
好溫暖的月亮。
樹枝影影綽綽,夜色深沉無聲,兩人難舍難分地糾纏起來,女人的胴體雪白滑膩,男人的身體精壯高大,交迭在一起的時候像是一場體力懸殊的捕獵,捕獵者死死咬住獵物的咽喉,輕易奪去其性命,齒關(guān)掛著淋漓的鮮血和細(xì)碎的肉末。
林望殊掰開她的腿,站著就插了進去,囊袋頂在她的肉穴外面,進得很深。
“寶寶,低頭?!?
季汐聞言垂下視線,看到那粗壯的陰莖抽出,帶出她下面嫣紅的軟肉,又狠狠插了進去。兩個人小腹“啪”地貼緊,恥毛糊成一團。
她的腿彎處藏著這么個丑陋的東西。
林望殊壞心眼地讓她看到了這一切——他是如何操她的,她又是如何把他吃下去的。兩個人最親密的部位緊密相連,像是在母親子宮里共享著羊水。他們共享著一個姓氏,肉體也必然是契合的最佳伴侶。
快感慢慢從相連的地方升起,少女隨著節(jié)奏發(fā)出雜亂的呼吸聲,面龐染上淡淡的粉。她的一只腿被他掰起放在胯上,另只腿支撐著整個身體,有些搖搖欲墜地倒在他懷里,男人借勢攬住她的腰肢,拽著她往自己的胯上重重地抵。
沒過多久,她便縮起身子,貼著他赤裸的身子飛速地磨著體內(nèi)的肉根,然后往后一倒。
狼狽的水液頓時從交合處飛濺,把男人的下體弄得潮濕滑膩。噴了足足有四五下后,她軟軟地倒在他的臂彎,似乎再無力氣睜開眼睛。
……
第二天,天氣正好,碧空如洗,頗有幾分秋高氣爽的感覺。
季汐和林望殊在酒店吃了早餐后,便要回到宿舍里了。他們今天的調(diào)研活動安排在上午十點,她必須得在十點前趕回去,和大部隊匯合。
只是瘋狂做了一晚上,早上起來的時候腰酸背痛,雙腿打顫。林望殊倒是神清氣爽地穿好衣服,又變成了一個衣冠楚楚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