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老爺雖然走了,但是留下了兩個婆子,非得讓那幾顆棗子塞進(jìn)她下體不可。
好在兩個婆子手腳麻利,看出季汐想要掙扎,連忙一個掰開她的小穴,一個拿起小棗,一個接一個地塞了進(jìn)去,硬是往那狹窄濕潤的陰道里塞了六七枚棗子。
這下子終于都結(jié)束了。
季汐面色難看、一言不發(fā)地穿起衣裳,從房間里走了出去。走到大門前,她似乎看到了郁唐的身影,但是也沒做理會。
他爹方才對她做了這么過分的事,她現(xiàn)在不想看到郁家的任何一個男人。
可走著走著,卻聽到身后的腳步聲不斷,他似乎在不緊不慢地跟著自己。季汐沒有回頭,冷冷道:“你這么跟著我,不怕被你爹發(fā)現(xiàn)?”
“方才的電報夠他處理一天一夜,你放心,明日他也不會再來找你。”
季汐腳步頓了頓,轉(zhuǎn)過身,和他四目相對。他微微地笑著,有幾分狡黠。
“你該不會為了我,故意模仿了總司令的筆記?”
“還不至如此。北方戰(zhàn)事膠著,這封電報不過是來得及時?!?/p>
距離季汐來到這個副本已經(jīng)小半年,戰(zhàn)爭的氣息也愈發(fā)濃郁。一開始還算安定的北方邊界已經(jīng)戰(zhàn)火紛飛,東郢士兵攻占了幾座富庶的地區(qū),野心還在不斷南下。
可是莘城依舊繁華熱鬧,夜夜笙歌。
這種巨大的割裂感讓國府有幾分不滿,屢次暗示郁家交出實權(quán)完全歸順。但郁老爺在一日,實權(quán)便絕不能拱手他人。
南北的關(guān)系實則也暗潮涌動。
但這些暫且不作考量,季汐沒再深思,轉(zhuǎn)身便要回去。她快步穿過庭院,走過小道,眼瞧著要到別院,誰知郁唐卻慢悠悠喊了聲她的名字。
“李秀娥?!?/p>
她下意識轉(zhuǎn)回身,便突然被人抱起,視線一下子天旋地轉(zhuǎn)。季汐驚呼一聲,雙手撐在了他肩頭,怒氣沖沖地瞪著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你干什么?”
“這身衣服正配你,”他一邊說,一邊空出一只手往她飽滿的屁股上拍了拍:“下次單獨(dú)穿給我?!?/p>
這一拍不要緊,他軍人出身力氣比尋常人更大,稍微沒收著力,便將她拍得屁股發(fā)麻,小穴里的塞的棗子似乎都在微微震動。
季汐悶哼了一聲,臉上泛起薄粉,看起來令人浮想聯(lián)翩。
他驀地笑了笑,有幾分戲謔,顯然也想到什么。季汐臉頰更熱,低聲道:“變態(tài)!”
于是將變態(tài)作風(fēng)一以貫之,郁二少爺將這位姨太太往肩上一抗,抱著她步履輕松地離開。
沿途小道桂花香滿,沁人心脾,滿是蕭瑟的秋景。男人的肩頭寬闊,軍裝的布料又偏硬,季汐趴在他肩頭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不一會兒,他來到吉普車前,將人放到后座。
“你要做什么?”
季汐想起兩個人曾在這個地方交媾,頓時有些不自在,空氣中仿佛還浮動著古怪的氣味。郁唐道:“中午那頓飯看你沒怎么吃,帶你去吃鳳凰樓,行不行?”
鳳凰樓是莘城老字號之一,最近招了幾個南方的廚子,炒牛河乃是一絕。季汐聞言,肚子似乎又咕咕叫了起來,索性往后一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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