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雙潔白而又干凈的手腕,骨節(jié)分明,十指纖長,精瘦而有力。少女牽著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臉上,那雙甚至可以稱之為狐媚的眼睛沖他笑了笑,宛如陽光下波光瀲滟的湖面。 ↑↑“要開始么?”
……
與此同時,秘境外。
水鏡內(nèi)漆黑一片,只有一尊臟兮兮的、諾大的鐵籠。失去了一只眼睛的海怪空洞地看著眾人,仿佛下一秒就要眨一眨眼睛。
隨著時間推移,莊主蕭明燁的神色越來越不安,他轉(zhuǎn)身問道:“璟兒,那位合歡宗弟子已經(jīng)進去了多久?”
蕭璟謹(jǐn)聲道:“回父親,已經(jīng)進去兩個時辰?!?/p>
那也太久了。
在那種環(huán)境里帶上一炷香都要臭死了,她已經(jīng)被困了兩個時辰,想一想都覺得可怕……
少莊主恭敬地垂著頭,傲氣凌人的杏眼里極快地閃過一絲嘲弄。
合歡宗女修,不過如此。
下三濫宗門,下三濫密術(shù)。
今日又不知用了什么下三濫手段進來他們千秋山莊,污了他們山莊的青磚大道,此時竟然還要父親費心牽掛,此女真該以死謝罪。
“齊光君,您看比試是否暫停?”
蕭明燁低聲求問身后之人的意見。
玄鳥寶座散發(fā)出淡淡的金光,在其上盤腿而坐的仙君早已入定,順滑的銀發(fā)灑在肩頭,精致如玉琢的面容像是一尊毫無生機的雕像。
聞言,這尊雕像睜開眸子,白色的睫毛眨了眨。
“無妨。我的一成靈力尚在,可護她周全?!?/p>
不知為何,仙君的嗓音竟然帶著一絲沙啞,蕭明燁倒也沒有多想,用力點點頭:“那便聽仙君的?!?/p>
此時珍寶閣下等候的眾人也有些不耐,方陣稍有些四散開來,只有少數(shù)幾個興致勃勃的弟子還在仰著頭,盯緊水鏡里的一舉一動,另一波則是害羞帶怯地看著正中央高高在上的銀發(fā)仙君,這種機會千載難逢,自然是看一眼少一眼。
但誰能想到,在這種嚴(yán)肅而又緊張的時候,寶座上的仙君在眾目睽睽之下,下體硬得發(fā)疼。
寬松的外衫遮住了鼓起的欲望,從外看根本察覺不出絲毫,齊光君也面色如常,似乎沒有感覺到情欲的困擾。
只是一閉上眼睛,便會看到那片明媚的草原。
燦爛的陽光下,滿是野花的山坡上,一對男女衣衫不整,糾纏不休,四肢宛如緊緊纏繞的藤蔓,難分你我。
那女子長著一張狐媚惑人的臉,殷紅的唇飽滿而濕潤。她身體舒展著,朱紅色的弟子服脫去一半,露出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和飽滿的乳房。
而伏在她身上的男子一頭銀發(fā),正是他自己。此時此刻,他的雙腿間翹著一根紫紅色的、猙獰可怖的陰莖,如此污穢的模樣令他感到十分陌生。
那女修一邊撫摸著他的男根,一邊湊過去說了什么,那個“自己”便伸出手,摸索著伸到女修的腿間,好像把手指插進了什么黏膩潮濕的地方,攪出了“嘖嘖”的水聲。
他不該是這種模樣。
得道者的無垢之體早已沒有情欲的沖動。即使陰莖受到刺激勃起,對他而言也無需紓解,只要捏個訣便能安撫下來。之所以沒有這么做,只是因為這合歡宗的女修,需要體液交換來換取靈力罷了。
齊光君想了想,將手中的術(shù)法收回,繼續(xù)當(dāng)一個旁觀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