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以為凌思南真要過去,不免皺了皺眉頭,想說點什么,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但是凌思南沒有,她站在中間,朝凌清遠勾了勾手指:“你過來?!?/p>
凌清遠的眉峰輕蹙,琥珀色的瞳在鬼屋的光線下幽幽暗暗,渾身的氣息斂著,仿佛蓄勢待發(fā)的狼,饒是顧霆都覺得他此刻的威壓已經(jīng)滲入了空氣里。
和弟弟對視了幾秒,凌思南嘆了口氣:“我害怕。”她怕的不是凌清遠,而是凌清遠前方路上垂懸的頭發(fā),那代表著,只要走過去,就會有東西掉落下來。
不過凌清遠卻沒有馬上認識到這一點,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而后喉間響起一聲囫圇的輕咳。
那外放的戾氣,沒幾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根本沒存在過一樣。
他就這么自然地走過去,剛走兩步就有東西掉下來,凌思南本來還等著看好戲,卻發(fā)現(xiàn)他一點表情也沒變,神態(tài)從容不迫地走到姐姐身邊,撇了撇唇,低聲說:“不怕了?!?/p>
大概是安撫,雖然有些不甘愿。
任誰前一秒看見自己女朋友在別的男人懷里,都會不高興,他又不是圣人,還能博愛大眾。
凌思南攀住他的胳膊,往他身后那些掉落的頭顱望了眼,“你膽子好大啊,怎么一點都不怕?”
“你膽子也不小?!绷枨暹h挑唇,帶著深意的笑容從唇角泛開,目光卻由她身上,瞥到了顧霆身上。
這句“膽子不小”,凌思南起先還想反駁,可是忽然意識到他說的,和她想的不是一回事,臉頓時紅了。
她偷偷戳了戳他的腰際:“別亂講,我剛就是被嚇到了一下?!?/p>
凌清遠沒再回應(yīng),先對著顧霆開口:“多謝幫我照顧姐姐?!甭犉饋砗芏Y貌,但語氣里強調(diào)了“幫我”兩個字,仿佛是為了宣示所有權(quán)。
顧霆慢騰騰走過來理了理衣服,“不用謝,畢竟她掉下去的時候先捉住的是我?!?/p>
凌清遠忽然攬了一下腰:“姐姐小心?!?/p>
……凌思南無語,她好好走著小心什么。
結(jié)果弟弟的手就這么搭在她腰上不放了。
碎花襯衫的料子本來也薄,手掌貼上來的時候,掌心的溫度也也跟著熨上來。
暖暖地偎帖在腰部,能清楚感覺到少年勻稱的手骨,隨著她腰際的弧度屈起。
顧霆眄了他一眼,薄唇動了動,話到了嘴邊又收?。骸跋热フ胰税伞!比缓舐氏冗~開腿往另一條路走去。
凌思南跟在后面偷偷撥弟弟的手指,反而被他越攏越緊。
她驀地拉他的手示意,凌清遠朝她歪過頭,“嗯?”
“顧霆……”她有點焦急地小聲提醒。
“這么大個人我又不是看不到?!绷枨暹h淡淡地說,說話的聲音完全沒有藏著掖著的意思。
前面走著的顧霆一頓,隨后加快了腳步,拉開幾米的距離。
凌思南用力了拽了兩下弟弟的袖子:“你別這樣呀,萬一他知道了怎么辦?”
一聲輕嗤。
凌清遠的眸子抬起來,虛著眼看向顧霆的背影:“知道更好,我就怕他不知道?!?/p>
凌思南瞪大眼:“你說的‘知道’是我想的那個‘知道’嗎?”
“你說呢?當然是知道……”他悠悠緩緩的氣息拖成了一縷,跟著吹在她耳際——
“姐姐,你是我的。”
像是過電一般,渾身戰(zhàn)栗。
她覺得恐怖背景音效都變得不再清晰,甚至有道具斷肢拂過她肩膀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直到清遠把她拉到了身前。
凌思南被整個兒抱進他懷里,身周全是屬于弟弟的氣息。
她一下子更慌了:“清、清遠?!编拿?,凌思南下意識望向前方,顧霆不知何時已經(jīng)消失在拐角。
“抱著他時的膽子,都到哪里去了?”他的聲音像是蘊著三分力道,在她耳邊低沉起來。
“我才沒有抱他?!彼胍膊幌氲胤瘩g。
凌清遠的手從她的肩膀垂落交錯在她胸前,高挺的鼻梁刮過她的耳尖,深深地嗅著屬于她的味道,“姐姐騙我……”
被他這樣觸碰,凌思南整個人的身形都提了起來,榛首被抵到了一邊,露出大片皙白且線條優(yōu)美的頸項,任他的氣息噴灑在頸間,就像是脆弱的獵物,暴露在捕食者的獠牙之下。
他們本來已經(jīng)走到了拐角,凌清遠忽然推著她往前方的墻壁靠去。
在她還沒意會過來之際,拐角的墻轉(zhuǎn)開了,露出了另一條通道。
“?。吭趺础?/p>
“別忘了你怎么掉下去的。”其實這條路他剛才走過——凌清遠的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起伏,抱著凌思南走進通道,他往四周打量了一眼,與此同時,旋轉(zhuǎn)的機關(guān)隨之闔上,再打不開。
通道里真真正正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這一刻,他肆無忌憚的唇擱在她的耳尖,含住,隨后懲戒似的咬了下去。
凌思南顫抖著抬手抓住他的手臂,“……別?!?/p>
“別?”他嗤笑,聲音從低處緩緩地升起,托著她的思緒曳動,“你抱著顧霆的時候怎么沒想過——‘別’?”
耳朵被濕熱地含進他的口中,唇舌在脆弱的耳廓上游離,他還不肯放過,輕緩悠長的磁嗓按著力度……每說一個字,都與她的耳膜曖昧共振,宛若是一場漫長的施蠱——
“我為你守身如玉,你卻在外面沾花惹草,你說我該不該罰你?”
“……沒有沾花惹……唔……”
下一秒他捏著她的下巴側(cè)過,薄唇居高臨下地壓上。
凌思南睜大著眼看著近在咫尺凌清遠高挺的鼻骨……還有那雙眼睛,眼皮覆下來,借著幽藍的燈色,可以看到細長的眼睫和清晰的眼線,尾端輕勾著,好看得讓人忍不住想親手驗證下,那線條的弧度是真是假。
所以,她真的這么做了。
一開始凌清遠也只是懲罰地咬住她的下唇,可是被她的指腹一碰,眼尾一熱,呼吸就有些控制不住地紊亂起來。
一個吻變得急躁又霸道,含住唇瓣反反復(fù)復(fù)吸吮了幾次,唇舌吞吞吐吐出入在他口中,任他的齒尖蹂躪。
左手依然鉗制著她的下巴不讓她逃開,可是那只右手卻扯出了她襯衫的下擺,不容分說地伸進去。
溫?zé)岬闹讣夂盟茙е娏鳎烈庥巫咴谏倥叩募∧w上,摩挲著她光滑的小腹和腰側(cè),少女柔嫩的皮膚仿佛上好絲緞,惹得他愈發(fā)欲求不滿,摩挲的動作合著他低喘的呼吸,顯得有些急切。
凌思南被親得忘我,恍恍惚惚間好像記起什么:“……監(jiān)、唔……監(jiān)控……”
鬼屋都是有監(jiān)控的,看起來黑洞洞的空間,實際上所有游客和工作人員的表現(xiàn)在監(jiān)控下尤為清晰。
他含著她的唇說:“在后面。”
他進來的時候就注意過,這個通道的監(jiān)控就在旋轉(zhuǎn)門后,他們現(xiàn)在剛進門,背對著監(jiān)控,何況還是一個死角,根本看不見二人的身影。
他的手已經(jīng)撥開了她胸罩的下緣,長指伸了進去,徑自壓在她的乳尖上,指頭抵著那一顆小粒壞心地揉。
唇舌退開來,留給她一刻呼吸的空余,他滿意地看著姐姐粉唇微啟,唇瓣被吮吸得紅腫不堪。
左手拇指的指腹從她微翹的唇珠蹭過,抹開自己留下的水漬。
“犯了錯就該受罰。”垂首額抵著額,他的眸光黑黢黢地,像是一泉深潭映進她的眼底——“要操你。”
不是想,不是問,是要。
凌思南錯愕:“……在這里?”
“你說呢。”除了那一絲逐漸平復(fù)的喘,他的語調(diào)平靜得就像是在冷冷地作壁上觀。
她咬著唇道:“你別發(fā)瘋,這里是鬼屋,又不是賓館?!?/p>
他驀地低頭吻她,舌尖又跟著夠了進去。
“你又去過幾次賓館?”
手上指腹的紋理磨礪她的乳頭,不知何時另一只手也伸進襯衫中,兩手齊齊托著她白軟的奶子,用拇指和食指夾著奶尖兒,粗暴地搓揉。
“……唔……嗯……一次……”
他的眼睛瞇起來。
“一次……也……沒有唔……”
唇角不著痕跡地勾起。
兩條舌頭勾勾纏纏得不厭其煩,胸前的敏感乳尖又陷入弟弟的玩弄,凌思南的身子骨像是注了水一樣,一寸寸軟下來,癱在他的懷中。
臀部后方已經(jīng)能明顯感覺到有硬挺的東西抵著自己,她不由得口干舌燥。
不……不能想,他們這是在鬼屋好嗎,再怎么有欲望,也得看個時機吧?
“想要嗎?”他低著頭咬她的耳朵。
“什么?”
“現(xiàn)在抵著你的?!?/p>
她臉一紅,不安地并攏兩腿,想掩飾自己下體已經(jīng)漸漸濕漉的事實。
他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樣,少了幾分笑意,多了幾分高冷,即便是誘惑她的時候,聲線依然是喑啞的涼:“來,告訴我那是什么?姐姐?!?/p>
凌思南閉口不言。
他撚著她的奶頭往外拔,原本粉嫩的櫻色,連著乳暈被抻開,指甲蓋戳弄她乳頭上的孔隙,一陣細微的痛從尖端傳來,卻痛得讓她的神經(jīng)末梢傳遞出一陣陣酥麻的快意。
“啊……”凌思南止不住地呻吟。
“告訴我?!笨柘碌男云骶o緊貼上她的臀,少年骨相分明的手掌一邊按在姐姐的乳房上揉捏,一邊騰出另一只手,解開了牛仔褲的拉鏈。
勃起肉莖在陰影中被解放出來。
“……不知道。”凌思南氣呼呼地撇開頭,就是不肯遂他的意。
然后身子忽然陡得瑟縮了一下。
亞麻短裙被掀開,內(nèi)里的底褲也被撥到一邊。
圓碩的龜頭抵在臀溝上,順著溝壑滑動。
他此時的聲線帶著一抹冷感的魅,氣息打落在她耳尖:“都這么濕了……嘴硬好么?”
確實濕透了。
凌思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天生的敏感,還是在弟弟一次次調(diào)教之下逐漸成了如今這副模樣,只要他稍加撩撥,她就無法自制地流出水來……如此淫靡的體質(zhì),讓她覺得很糟糕。
實在是太糟糕了。
龜頭沿著兩片濕潤的陰唇向前滑動,從小穴里涌出的淫液很快就涂滿了棒身,更讓龜頭不費吹灰之力地頂開了相合的唇片,抵住了她的屄。
兩人的身高并不對等,凌清遠是扶著姐姐的腰肢微微抬起,才能順利地抵達穴口。
“所以,告訴我這是什么?”他按在她飽滿的臀瓣上揉捏,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凌思南踮著腳,小穴前杵著一根來自弟弟的肉棒,下身難以自制地打著顫。
“不……不要——”凌思南轉(zhuǎn)而對他搖頭道,反手推著他的小腹,想拉開兩人的距離:“清遠,這通道隨時會有人來的……”
凌清遠依然扶著姐姐的腰,好整以暇地挺動著臀部,性器一下下戳在她的小屄上,“在你回答出讓我滿意的答案之前,我不會停?!?/p>
凌思南快急得哭出來:“你別鬧了……”
“我今天,不太高興?!绷枨暹h本來就自帶磁場,沉著聲說話時更甚——
“你知道原因的……思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