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弦在這個瞬間被吊到了頂峰。
“鎖住了,奇怪?!绷枘傅穆曇艚阱氤撸骸巴K膊绘i的。”
凌思南害怕地想推開他:“清遠(yuǎn),出來,快拿出來。”
凌清遠(yuǎn)兩手撐在姐姐兩側(cè),低頭勾了勾唇:“姐姐,如果他們能看到我們倆這時候在一間房里,橫豎都躲不過?!?/p>
凌思南急了,就算躲不過也不想讓爸媽看見他們這時候在做愛的樣子??!
然后又是一陣門鎖攢動聲,這一次聲音來自門外更遠(yuǎn)的地方。
“思南也鎖了,真的是奇了怪了這兩個孩子?!?/p>
“有什么奇怪,今天停電又雷暴,小孩子自己在家害怕,鎖個門也正常?!绷韪腹烙嬀驼驹谧呃阮^:“你就別鬧了,該干嘛干嘛,一天到晚地圍著他轉(zhuǎn),也沒見干什么正事?!?/p>
“我鬧?!凌邈你還真的說出口,今天那筆合同是不是你談黃的?!你還想怪我身上了不成?!我跟著你過了這么多年苦日子,就這么一個寶貝兒子可以指望,你還說我鬧?!說我沒干正事?”
兩個人就這樣隔著一道門,在走廊上吵了起來。
凌清遠(yuǎn)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瑟縮的姐姐,感覺身下肉壁的收緊,少年的磁嗓悠悠地在她耳畔落下:“別怕。”
“不管發(fā)生什么,有我?!?/p>
凌思南仰著臉,望進(jìn)弟弟一泓深潭似的眼睛里。
那里全都是自己的影子。
她忽然動了動,將身子往上迎合。
穴內(nèi)薄透的那層膜往里被擠壓了一點,拉伸。
隱約的疼痛。
凌清遠(yuǎn)驚異地看著她,換來凌思南翻過身,把他按在身下,勾著他的耳朵輕咬。
“逗你的?!?/p>
她想掩飾。
剛才那一瞬間,她其實真的想把自己給他。
只是痛感把她喚醒。
不過凌思南還是錯了。
少年的自制力本來一直都在臨界點,剛才那個瞬間,似乎展示給他捅開姐姐那層膜的可能性。
哪怕只有1%,也足夠讓自制力全面決堤。
“你真的是想挨操了?!?/p>
凌清遠(yuǎn)被她壓在身下,身子卻往上頂弄,似乎沒有再控制起先小心翼翼的距離。
膜瓣被頂弄得更深了一點,凌思南猛然搖頭,低聲急道:“不可以——清遠(yuǎn)!”
她察覺到了。
弟弟想要進(jìn)來。
自作孽不可活,凌思南知道自己這一刻唯一能做的只有逃跑。
外面凌父凌母的爭執(zhí)聲不斷,里面姐弟二人也在床上拉扯。
凌思南施了力想退開,正在此時,窗外一聲驚雷——
“啊!”她被突如其來的炸雷嚇得一縮,整個人跌坐了下去。
噗。
撕裂的痛苦。
凌思南震驚地看著弟弟,不敢相信自己的第一次……
居然被自己給坐沒了。
這是什么鬼劇本。
凌清遠(yuǎn)也不好受,捅穿凌思南的那一刻,他毫無準(zhǔn)備,生殖器就忽然破釜沉舟地挺進(jìn)了姐姐的屄,十八年來從未被拓荒過的甬道緊得不可思議,像是金箍一般套著他的肉棒不放。
這還沒有全部進(jìn)去,因為只是破開姐姐的處女膜,跌坐的力道就被小穴的緊致阻止了。
“有什么事不要在這里吵,這是兒子女兒的房門口,你想把人都吵醒?”凌父的聲音還在門外,簡直是近在咫尺。
凌思南剛剛被破瓜,全身酸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一下子就軟在了弟弟身上。
她抽著鼻子,眼淚被疼得擠了出來,難受得想大聲哭,又只能咬著牙忍?。骸昂猛础?/p>
凌清遠(yuǎn)忍住想動的欲望,抬手撫摸姐姐的后腦勺,另一只手輕輕在她的臀部游弋,幫她轉(zhuǎn)移注意力:“噓,再過一會兒就好了?!?/p>
姐姐是他的了。
現(xiàn)在。全部。
“痛死了?!绷杷寄吓闹男靥牛骸岸脊帜恪陕锬敲创??!?/p>
凌清遠(yuǎn)很受用,伸手揉她的奶子:“謝謝,同大。”
凌思南明明氣得想扁他,可是卻被他揉得一陣心旌蕩漾,連處女膜被破的痛都減輕了不少。
兩個人就這么一上一下緊貼著,一對親姐弟,兩具赤條條的身軀。
外面還在吵。
凌思南趴在弟弟身上,聽著他的心跳,稍微緩和了一些緊張和疼痛,但還是害怕:“他們,他們要是進(jìn)來怎么辦?”
“讓他們看唄?!绷枨暹h(yuǎn)笑:“就隔著一堵墻,自己的兒子干自己的女兒,多新鮮?!?/p>
“凌清遠(yuǎn)!”凌思南拍他。
似乎感覺到凌思南已經(jīng)沒那么痛了,凌清遠(yuǎn)抱著姐姐翻了個身。
第一次就女上位,她肯定做不到。
“我都跟你說了,送她去寄讀學(xué)校,你還為了面子同意讓她回來,你看最近元元也變得早出晚歸,這家以后都沒個安寧!”
門內(nèi),少年碩大粗長的肉棒開始往更深處挺進(jìn)。
他只聽了門外幾個字,就靠在了姐姐耳邊輕聲說話,凌思南的注意力那一刻全都在體內(nèi)的兇器上,也沒怎么注意外面說了什么,腦海里全是弟弟的聲音。
“姐姐,我現(xiàn)在全操進(jìn)去了?!?/p>
凌思南的屄緊張地揪著,像是在抵抗他,卻把他吃得更深,酸麻的脹痛感自下體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緊緊抱著弟弟,指甲緊抓著他流暢的背脊不放。
凌清遠(yuǎn)低頭越過兩座阻擋視線的雙峰,看向兩人交合的地方。
陰莖深深嵌入了凌思南的屄里,肉洞軟得不像樣,又緊緊咬著他,伴隨他每次抽插,艱難地吞吐著他的肉棒。
汁水飛濺。
凌清遠(yuǎn)滿足地喟嘆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