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都是我的【二】
“幫……幫什么?”她把身子往上挪了挪,躲開半是天使半是惡魔的弟弟的誘惑。
凌清遠也不著急,一只手越過她肩頭撐起了下巴,居高臨下懶洋洋地問:“你說呢?”
“凌清遠……我沒回這個家的時候,你每天是生活在怎樣的水深火熱里?”腦子里想的都是情欲的淫魔,單身的日子應(yīng)該很不好過吧?
凌清遠聞言,輕咧著嘴角笑,“各種意義上,確實是水深火熱?!?/p>
笑容舒朗的背后,似乎有什么不愿言明的情緒。
“我們現(xiàn)在算什么?”凌思南深吸了一口氣問。
凌清遠想也不想:“姐弟?!?/p>
“知道是姐弟你還破壞規(guī)則?”凌思南越發(fā)堅定地要站穩(wěn)自己的立場,雖然現(xiàn)在她的下身和自己的弟弟一絲不掛地貼在一起。
彼此都不是愛情,單純因為情欲作祟就亂倫什么的,明明應(yīng)該有更好的選擇才對。
凌清遠依然是撐著下巴,長指幽幽地滑過她胸前乳罩的溝壑,從上往下,動作輕緩,若有似無。
“姐姐,規(guī)則是人定的?!鄙倌甑穆曇羟宓媒z毫不受下身的滾燙影響似的,“對爸媽曲意逢迎是規(guī)則,對同學(xué)八面玲瓏是規(guī)則,對姐姐恣情縱欲也是規(guī)則,這些… …都是我的規(guī)則,適合我的留下,不適合我的,我又何必去遵守?”
……高智商的弟弟說話就是不一樣,歪理都能說成正理。
凌思南隨著弟弟作亂的指尖打了個激靈,確定自己辯解不過他,決定不去和他扯什么社會共識的問題,
“快點起來吃飯?!绷杷寄贤屏送扑?。
“不要?!绷枨暹h擺明了耍賴,身下還在輕輕蹭著,蹭得凌思南發(fā)燙……發(fā)濕。
凌思南咬著嘴唇,壓抑下到嘴邊的嚶嚀,半晌松開,唇皮即分,“別動了,乖乖去吃飯……”怎么弟弟就是生了個病,忽然就變成了小孩子似的,雖然愿意跟她撒嬌很好啦,可是撒嬌的方向不對?。?/p>
尤其是……凌思南盯著弟弟依然蒼白的唇瓣和臉色,心里越發(fā)擔(dān)心,明明生著病呢,他到底都在想什么?
而且現(xiàn)在他這樣,是借著自己生病的身子,拿定了她不可能會懲罰他,也不敢有什么劇烈的反抗吧?
凌清遠的手指沿著她平坦的小腹一路順下去,終于來到了她下身的丘陵。
凌思南不是白虎,不過下面的毛發(fā)也很稀疏,凌清遠的手指溫?zé)?,輕松就在林間找到了花蕾的位置,帶著紋路的指腹沒有摁緊,只是貼著她粉嫩的陰蒂,輕輕一劃,仿佛是情人間遺憾的擦肩而過,溫柔煽情,又回味無窮。
“嗯……”凌思南拱起身子,下意識讓下身趨近他,然后在感覺到凌清遠滾燙的那一刻猛然后撤。
“我難受,姐姐。”他一邊說著,紋路清晰的指尖一邊輕輕刮著,偏偏就是不施力,只是繞著陰蒂來來回回地蹭、滑、打著圈,甚至?xí)r不時用那突出了一小片月牙白的指甲對著花苞的尖頭輕掐——依然是完全沒有勁兒的那種。
好像是在印證他之前說的話……他沒有力氣。
不過是這樣幾下,凌思南就濕透了。
淫水從穴口流了出來,浸濕了凌清遠的被單。
凌清遠維持著撐著下巴的姿勢睨看她,連眼睛都沒有好好地睜開,像是個虛弱的病公子。
她動情地揪了揪凌清遠的睡衣,咬著唇瓣不肯開口。
到底是誰難受……
打定了主意極為艱難地在他身下挪動,她想逃。
可是凌清遠不讓她逃,手上的動作依然飄忽柔緩,卻是兩指揪著她柔嫩的陰蒂不肯放,而最長的中指一彎,開始在穴口打轉(zhuǎn)。
只是打轉(zhuǎn),卻不進去。
穴里的軟肉嚅動著,翕張著,叫囂著渴求貫穿,為此流下了淫蕩的液體,一陣又一陣,潤濕他的指尖。
而他的指頭則就著這抹清液,輕觸著陰道口的肉唇,畫出一個又一個不完美的圓。
“……放……放手……”她咬著牙,下身在躲,可是不管往哪里躲,凌清遠的手指始終如影隨形,她躲不開逃不掉,只能在他身下呻吟。
“你幫我,我就放手?!绷枨暹h端詳著姐姐此時雙頰紅艷的色澤,沉浸在玩弄她的快感之中,卻又隱隱有一種沖動。
想吻她。
這種莫名其妙的沖動,他歸功于情欲的一種。
吻是占有,是宣誓主權(quán),他這么想著。
姐姐是他的,從她回到這個家的那一刻起,已經(jīng)是注定了的,沒人可以和他搶凌思南——哪怕是父母也不可以。
他想證明自己擁有她的一切,所以才會有這個念頭。
沒錯。
“不要……清遠——不要再動了……求你……不要嗚嗚……”凌思南努力伸手推拒,可是下身被他壓著,她能摸到的……也只有弟弟的那滾燙的陽具,和沒有一絲贅肉的大腿。
“是不要動,還是要更多?嗯?”
凌清遠沒有退讓,凌思南也決意不再告饒。
她把頭偏到了一邊,不想再看他,嘴唇緊抿著不發(fā)一語。
凌清遠俯下身來,銜住她的耳尖。
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終于勾了進去。
只是一點點,就是一個指節(jié),在里頭翻攪,混合著肉縫里濕漉漉的淫液,發(fā)出黏黏膩膩的聲音。
他輕哼了一聲,竟然連聽著這個聲音都讓他有沖動。
好像不是那么公平啊。
她的小穴享受著,他的肉棒卻被冷落在一邊。
他好想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