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軒懵了一下,瞬間開始拼命的掙扎。
他嚇壞了,要是讓他媽發(fā)現(xiàn)他和沈逸斐在房間里做這種事他怎么解釋都解釋不清了。
更何況沈逸斐現(xiàn)在還壓在他的身上,身下那處蓄勢待發(fā),眼看著就要再次沉下身來,小少爺?shù)难廴ψ兊猛t,有些惱恨的瞪視身上的男人。
“你起來啊,我媽回來了!”
沒想到沈逸斐卻無動于衷,甚至再次挺身插了進來,趴在他耳邊小聲說:“怕什么,我鎖了門”
柏軒快瘋了,悶哼出聲的同時聽見他媽正在敲門,“軒軒啊,小沈還在里面嗎?媽媽買了菜,待會下來吃飯啊”
沈逸斐重重的插到最深處,盯著柏軒猛然瞪大的雙眼說:“半小時”
說完,就將他抱著換了方向,按進床里趴著,只高聳著含著男人東西的小肉臀,狂亂地操起來。
酸慰的感覺瞬間穿刺小腹,柏軒緊緊捂住的嘴泄露出絲絲呻吟,在柏媽媽的敲門聲中激烈的弓起了細腰,往后仰起脖頸,“別,別在進去了……”
他的腳趾緊緊蜷縮在一起,強忍著那種難受又快慰的滋味,回頭可憐兮兮的沖男人搖著頭。
沈逸斐鬧夠了他,也好心情的停下來就插在最深處緩緩的磨他,他的整個胸膛都貼到了柏軒的后背上,把兩只鼓著肌肉的手臂穩(wěn)穩(wěn)的撐在他兩側(cè),“說吧”。
柏軒被他欺負的嗚咽一聲,小口的喘了好幾口氣,才努力和門外的柏媽媽說道:“我,我們還有點工作的事要談,馬上……?。 ?
沈逸斐頂了他一下,“嗯?”
柏軒只好哽咽的改口:“半,半個小時……”
剛說完,就被男人大力的沖撞頂在了床上,沈逸斐仰頭低喘著沖刺,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動作著搗弄著,小少爺?shù)淖涛短茫徊倭艘淮尉蜕狭税a,他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小東西在床上有這么招人喜歡。
柏軒忍了半天,終于聽見他媽的腳步聲越來越遠,體內(nèi)急劇上升的快感突然爆發(fā),在瞬間就被男人操到了無法置信的高潮,渾身顫抖著劇烈痙攣。
然而男人還在沒完沒了的反復(fù)抽送,他睜著失神的眼努力分開雙腿,因為他發(fā)現(xiàn),他夾的越緊,男人就越是用力,恨不得把他干死一般在他身上發(fā)泄著欲望。
沈逸斐笑著看他主動承歡的樣子勾唇一笑,更加狂野的在那緊致的嫩穴中重重抽撤,把身下的小少爺操的尖叫連連,腰身配合著男人的撞擊搖晃個不停,臉上糊滿淚水和唾液,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巔峰。
沈逸斐說到做到,半小時后,他緊緊的抵著柏軒的大腿根,再次把那痙攣的騷穴喂的飽飽的,而柏軒則一邊哭一邊皺著小臉哼哼唧唧的抖著屁股,那模樣看上去可憐極了。
大概是他實在沒了力氣,沈逸斐在射完后主動抱著人去浴室洗了澡,于是等兩人下樓時,柏媽媽早就坐在餐桌旁等待了。
柏媽媽奇怪的看向柏軒,疑惑的問:“軒軒,你眼睛怎么紅了?”
柏軒趁他媽不注意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若無其事的男人,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可能,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
他還嫌不夠似的,坐下來后又使勁的在桌子下面踩住男人的腳,發(fā)泄似的狠狠碾了一下。
殊不知他這些舉動落在男人眼里那就跟調(diào)情沒什么兩樣,他剛哭過的眼睛還蒙著一層水潤的光澤,瞪過來的時候帶著似有若無的嬌嗔,而剛盤在男人腰上絞的死緊的雙腿早就綿軟無力,踩在男人的腳上就好像小貓的爪子,一下下的勾人心癢。
沈逸斐的眼神暗了一瞬,主動拿起筷子給柏軒夾了口菜,不經(jīng)意的開口,“多吃點,才能有力氣”
柏軒在柏媽媽驚訝的目光中臉色爆紅,賭氣似的把那塊排骨扔到一邊,低頭使勁的刨著飯。
沈逸斐盯著他微微鼓起的側(cè)臉笑而不語。
柏媽媽卻是高興壞了,她好不容易才看到兩個孩子能夠和平共處,隨后她便主動打開了話匣子,從沈柏兩家聊到了最近的一些趣事,又主動關(guān)心了一下沈家父母最近的近況,最后聊著聊著,那話題自然就落在了柏軒身上。
柏媽媽看著被柏軒挑出去的那塊排骨,咳了一聲,說:“我們軒軒從小就挑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也不像別的男孩子一樣喜歡吃肉,平時就喜歡吃些清淡的素菜”
柏媽媽說了幾個菜名,都是桌子上面有的。
“你別看他吃的多,但就是不長肉,可把他那些姐姐們羨慕壞了”
沈逸斐聽的很認真,一邊聽一邊對柏媽媽笑著點頭,直到她說完,才很上道的又給柏軒夾了一筷子菜,這次都是他愛吃的。
“是嗎?軒軒看上去是有點瘦”,不過該有的肉的地方卻是一點都不少,那剛好男人一掌握住的乳肉,掐在手里弧度優(yōu)美的腰線,被操到無力時劇烈抖動更是性感,更別提他的大腿根處白皙柔軟,如果不操進里面單單被那兩條大腿夾著想必滋味也能很好。
他說這話的時候眉角向上勾了一下,若有似無的視線正好落在柏軒身上。
柏軒被他看的如坐針氈,卻什么也不能說,只能憋屈著吃完了他夾過來的菜。
于是這頓飯結(jié)束后,沈逸斐看上去滿意極了,柏小少爺就越發(fā)的可憐兮兮,但更讓他委屈的是,柏媽媽竟然說讓他出去送送這個姓沈的。
柏軒不樂意的撇嘴,蔫頭耷腦的跟在沈逸斐身后出了門。
倆人一路無言,直到沈逸斐的車就近在眼前,柏軒轉(zhuǎn)身就要跑,卻被男人一把抓了回來按在車門上。
男人的雙臂撐在他兩側(cè),鋪天蓋地的煙草香混著古龍水的香氣瞬間襲來,柏軒抬頭便是男人放大的臉,頓時驚的他汗毛直立。
“姓沈的,你,你要干嘛!”
沈逸斐按住他抵在胸前的手,湊的更近了一些,輕笑道:“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柏軒還要在推,卻被沈逸斐把兩只手腕都扣在了兩側(cè)。
“如果沒有那一晚便也罷了,但你讓我嘗過了你的滋味,我還真是放不了手啊”
男人若有似無的嘆息就近在耳側(cè),而他噴灑在他脖頸處的呼吸熾熱又粗沉。
柏軒的頭腦短暫的空白了一瞬,隨即驚的滿臉通紅,他是真沒想到姓沈的能這么不要臉,竟然能光明正大的說出這種話。
“你!明明是你強迫我!”
“是嗎?”,沈逸斐挑眉,“那天晚上不是你先爬上我的床的?”
他這么說還真是沒錯,如果那晚柏軒不故意呆在他的房里,那兩人后來也什么都不會發(fā)生。
柏軒被噎了一下,著急的想說什么,卻什么都說不出口,最后憋的眼睛都紅了,小少爺才像是發(fā)泄般的吐出一句:“行,那以后都沒必要在見面了!”
沈逸斐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微微瞇了瞇眼,隨即放開了桎梏著他的雙手,男人一邊緩緩的整理著領(lǐng)帶,一邊用勢在必得的眼神盯著柏軒,緩緩開口:“那就打個賭好了,下次,一定是你來主動找我”
“呸!”
柏軒氣的小臉通紅,使勁的推開他頭也不回的跑回了家。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沈逸斐果然像是他說過的那樣,沒有來找過柏軒,也沒有給他來過任何電話短信,柏軒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卻感覺內(nèi)心深處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正在蔓延,他不愿去想這到底是什么,只把它歸結(jié)為討厭的人徹底遠離了自己生活的慶幸。
柏小少爺在辦公室里發(fā)著呆,有些心不在焉的想。
但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柏軒回神,“進來”
來人是他的女秘書,她拿著一疊厚厚的文件放下后并沒有馬上就走,反而猶豫的看著柏軒,最后下定了決心似的對他說:“柏經(jīng)理,關(guān)于上次王氏集團的那個項目……”
“怎么了?”柏軒皺眉,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項目已經(jīng)被沈逸斐拿走了。
誰知道女秘書接下來說的話卻令他大吃一驚。
“斐然集團已經(jīng)放棄了那個項目的參與,王總已經(jīng)決定,這個項目重新交給我們柏氏集團”
柏軒整個人都愣住了,隨后猛的站起身,有些不確定的問:“這是真的?”
女秘書咬了咬唇,還是把那句話說了出口:“本來還有另外一家公司也在競爭,但沈總說,這個項目斐然不做的話,那也必須得由柏氏接手”
柏小少爺反應(yīng)過來后差點氣瘋了,姓沈的這是什么意思,施舍嗎?還是,強上了他的嫖資?
但不管如何,柏軒在打聽到沈逸斐正在一家ktv里和朋友們聚會后立馬驅(qū)車趕了過去,一下車便立馬問清了他在哪個包廂,大步的走過去直接推開了門。
正坐在那喝著酒的男人聞聲轉(zhuǎn)頭,直接對上了柏軒通紅的眼。
“怎么了這是?”
沈逸斐的那些朋友們不明所以,但也都是在圈子里混的,當然也都認識柏家小公子,在看見他進來后立馬切了暫停鍵,整個包廂變的靜靜的。
只聽柏小少爺用沙啞的嗓音對著沈逸斐說:“你出來一下,我有事找你”
說完便揚著下巴轉(zhuǎn)頭就走。
沈逸斐輕笑一聲,拿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對這幫看熱鬧的人說:“家里的小朋友鬧脾氣了,我去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