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樣沉浸在情欲中的周沛海,聽見聲音后連頭都不抬,繼續(xù)換了個姿勢操弄身下銷魂的小身子。
那極大力度的沖撞漸漸的加快,蘇曉的頭部垂在床邊無力搖晃,雙手大張的向兩邊敞開,唯有那腰部以下的雙腿緊緊的和男人交纏在一起,一黑一白兩種膚色深深刺激著周孝宇的眼球。
他走上前半蹲下身輕撫蘇曉汗?jié)竦哪橗?,順便往兩人交合的部位瞄了一眼?
果然,那里已經(jīng)被操腫了,原本深藏在兩片陰唇中間的陰蒂變得鮮艷欲滴,上面還沾滿了濕漉漉的淫液,被操著他的男人看到了,還惡劣的伸出手去抓了兩把。
蘇曉皺著眉尖叫出聲,竟直接當著周孝宇的面被他爸干到了潮吹。
“兒子,怎么樣,是不是比你強多了?”
周沛海挑眉勾唇笑的很得意,可漸漸的他的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額角的汗越流越急不說,連抽送的速度都見緩了不少,他掐住蘇曉的腰,每捅一下都要用進去九分的力氣。
周孝宇一邊吻著蘇曉失神的眼一邊毫不留情的拆他老子的臺:“想射就射吧,早說了他這樣的體質本來就是越弄越緊,你還偏不信”。
“嘶……不行,我還沒爽夠……”
周沛海嘀咕著,也不管這人有沒有放松下來了,干脆挺著腰用蠻力往里操,大龜頭強行破開勒的死緊的媚肉,迎著那稀里嘩啦的淫水一路撞進了最深處。
而這一撞,也直接把蘇曉的上半身撞出了床外,直接落在了周孝宇的懷里。
蘇曉感覺到熟悉的氣息頓時淚如雨下,他緊緊抓著周孝宇的衣袖,可憐兮兮的求饒,“孝宇,救救我,救救我!”
要知道他已經(jīng)被按在這里做了好久了,期間高潮了數(shù)次,男人卻是一次都沒有射,過多的快感一齊涌上來的時候,就不在是享受,而是一種折磨。
周孝宇從床邊接住他的身子,笑而不語。
蘇曉這時才驚恐的發(fā)現(xiàn),男友回來好像不是因為反悔了,倒像是把自己固定在這里,用更淫蕩的姿勢承受來自男人狂野的操干。
“你求他,倒不如求我來的快!”
周沛海咬著牙說完后把蘇曉整個人重新?lián)屏嘶貋?,抱坐在懷里深深頂弄,還特意讓他用正對著周孝宇的姿勢,每一下重搗都勢必要把那平坦的小腹搗出一個明顯的鼓包,既深又狠,毫不留情。
“啊啊??!不要!太深了!不要做了!求,求你!”
蘇曉剛要伸向周孝宇的雙手立馬生生換了個方向,他緊緊扣住周沛海掐在他腰肢上的精壯手臂,使勁的往外掰,卻撼動不了男人分毫,反倒是他自己,被頂弄的搖搖晃晃,胸前的奶子都跟著一起上下翻飛。
“嘖”,周孝宇受不了這種視覺上的淫靡誘惑,他合衣坐在床邊,頗有些迷戀的看著小男友挨操時難耐皺眉的表情,沒忍住伸出手罩在那飽滿的乳肉上,隨著他父親操弄的頻率一抓一放,“寶貝兒,叫的這么厲害,我都要吃醋了”
“嗚嗚嗚……別……別弄……”
身上所有的敏感點都被深深占據(jù),蘇曉一會兒哭著去按小腹上的凸起,一會喘著氣去拽周孝宇揉奶子的大手,而他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體上的下意識反應,隨著男友抓放的頻率收縮著淫蕩的浪穴。
這么一番下來,最爽的反倒成了周沛海。
只見他對周孝宇使了個眼色,周孝宇心領神會的點頭后,兩個人竟抱著高潮中的蘇曉邊插著邊來到了院子里。
夜晚里的溫度有些涼,蘇曉身上赤裸的皮膚一接觸到外面微涼的空氣便止不住的陣陣發(fā)抖,他無意識的往周沛海的懷里縮了縮,嘴里小聲的呢喃著什么。
周沛海離得近,聽清了他這是在喚周孝宇的名字,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起來。
但此時不是想那么多的時候,他把蘇曉抱著來到院子里的那顆樹前,用體內(nèi)的肉棒戳了戳,“等下我就會在你的肚子里射下種子,待靈樹吸食了你的精氣,你就徹底是我們周家的人了”
“唔……”
蘇曉迷迷糊糊的看了看眼前的樹,又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周孝宇,只覺得這一切都荒誕的不可思議。
他聽不懂男人的那些話,他現(xiàn)在只求男人能夠給他一個痛快,因為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叔叔……快,快點射……求你……求你……”
那小屁股主動往緊貼著的胯部上蹭,紅腫的小穴也跟著上下套弄碩大的男根,幾十下后,蘇曉又疼又癢的嘶嘶吸氣,仰起來的小臉上全是濕漉漉的淚水。
“孝宇,你從哪找來的這么貪吃的小東西!”
這么會調(diào)情!
一向淡定狂妄的周沛海都被他騷的把持不住,他像一只占領地盤的雄獸,占有欲極強的把蘇曉整個包在懷里,用抱小孩的姿勢分開他的雙腿,隨即對著靈樹的方向連連挺腰,砰砰砰的激烈操干,而那些因他抽送的動作四處飛濺的透明淫液,有些順著兩個人的大腿往下淌,有些落在靈樹下面的土地里,馬上就消失不見。
隨著淫水噴出的量越來越多,靈樹竟像是有了生命般開始輕微的沙沙晃動,那光禿禿的枝干也神奇的漸漸舒展,像是有什么東西要沖破阻礙急于綻放一樣。
周沛海見狀再接再厲的把蘇曉更用力的往死里操,蘇曉仍在高潮余韻中抽搐中的身體哪里承受得了這般猛烈的進攻,整個人被操得像風中落葉一般顫抖著,想要掙扎,男人的手臂如銅墻鐵臂一般禁錮著他,讓他絲毫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地承受瀕臨死亡般的極致快感。
“啊……啊……啊……”
周沛海又足足猛操了半小時的功夫,蘇曉被他操的又再高潮了一次,整個人已經(jīng)開始翻白眼了,周沛海才抵著他的子宮重重往里一撞,射出濃濃精液的同時用手指用力掐住那紅腫的陰蒂。
“啊啊啊!”
蘇曉的尖叫聲猛的拔高了一個度,他一邊挺腰一邊抽搐,只見兩人交合處旁邊的嫩肉抖的越來越厲害,隨著男人堵在里面的東西飛快的拔出,一股又急又快的水流從張合的洞口間高速往外噴涌。
“孝宇說的沒錯,果然是個水分很多的小水娃”
周沛海笑著用手臂勒住蘇曉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積攢了剛剛所有高潮后存留的淫液,在這樣有節(jié)奏的一勒一放中又噗噗的全都噴到了靈樹的樹干上還有樹根里。
只見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在那淫液混合著精水的不斷澆灌下,靈樹的樹枝不在是光禿禿的一片,而是在一陣細密的抖動后,開出了大半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顫巍巍的掛在枝頭,而空氣中也緊接著傳來了一股異香。
周沛海和周孝宇二人對視了一眼,皆是滿意的一笑。
但這種變化不止在靈樹的身上才有,被周沛海抱在懷里的蘇曉也跟著難耐的呻吟出聲,他不適的動了動身子,眼看著就要落下淚來。
周孝宇把他接過來,低聲的在他耳邊詢問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癢……后背好癢……”
蘇曉伸出手想要去抓,卻立馬被一旁的周沛海給拉住手腕。
男人的眼里漸漸升起一股灼熱,他用手指在蘇曉左后背上方那處輕輕的摩挲了下,立馬換來了蘇曉更加激烈的顫抖。
周孝宇跟著往他的后背看去,只見那原本白皙光潔的皮膚上,竟不知何時顯現(xiàn)出了一朵紅色花朵的痕跡,從外觀上來看,正是靈樹上的那種花無疑。
而蘇曉本人也出現(xiàn)了肉眼可見的蛻變,他的皮膚變得更加光滑細膩,在暗色的夜里閃爍著瑩白的光,還有他本就纖細修長的四肢,一手可握的腰肢,和隆起的胸脯飽滿的臀肉,全都變得弧度更加完美更加的誘惑人心。
當然這些都只是外觀上的變化,更深一層的就是蘇曉對外界的感知程度比剛剛敏感了好幾倍。
周孝宇嘗試著在他的背脊上輕輕劃了一下,竟生生把高潮后的蘇曉逼的哭了出來。
“別動!別動!……我,我這是怎么了啊……身體感覺好奇怪……”
蘇曉邊哭邊往周孝宇懷里鉆,但他這樣一動一扭的只會讓赤裸的身子摩擦的更厲害,沒一會兒后,蘇曉就渾身都沒了力氣,氣喘吁吁的軟在周孝宇的懷里抽泣哽咽。
周沛海沉默了半晌皺眉道:“今天就先這樣吧,靈樹開花的事還不急于一時”
他也沒想到蘇曉與靈樹相通后會敏感到這個程度,見人哭的這么委屈,他也沒有了再來一次的心思。
只是可憐了周孝宇,觀看了一晚上現(xiàn)場版的活春宮不說,現(xiàn)在就算硬到不行也得憋著,因為蘇曉看上去好像快要不行了,被他放到被窩里閉上眼睛就開始睡,睡到一半還微微的張開了嘴,很是可愛的吧唧了兩下。
周沛海抱胸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了會,突然來了句,“今晚我就留在這里吧”
“…………”
周孝宇挑眉,“這是雙人床,爸你應該睡不下”
“怎么著?現(xiàn)在又不舍得把人給我了?”
周孝宇無言,他看著蘇曉熟睡中紅潤的臉龐,很是溫柔的用掌心輕輕摩挲了下。
周沛海聳了聳肩,臨走要出門時才回頭提醒他,“他以前是你的人,但過了今晚,他就是我們周家的人,你最好早點讓他接受這個現(xiàn)實”
“我知道”
看似波濤洶涌實則風平浪靜的一夜很快過去。
第二天蘇曉醒來后還沒反應過來昨晚發(fā)生了什么,躺在被窩里睜著眼睛發(fā)呆,直到看見周孝宇拿著早餐走進來才下意識的蜷了蜷身子。
昨晚,他應該都看到了吧……自己在他的父親身下,那種淫亂的樣子,現(xiàn)在想想,真的是好羞恥啊……
“出來吧,先把早餐吃了”
周孝宇一邊舀著粥吹涼,一邊拍了拍被子,可他拽了半天,蘇曉就是不肯把頭露出來,只有那抓在被沿的十指倔強的扣著不肯放手。
“曉曉?曉曉?出來,悶壞了怎么辦?”
周孝宇一想就知道蘇曉是在害羞什么,他把早餐放在一旁,手上不由分說的加大了力道,那被子瞬間就被掀開了大半,露出了藏在下面渾身赤裸的小身子。
蘇曉左右躲了躲,見躲不過干脆背對著他開始生悶氣,聲音也悶悶的,“你昨晚,到底為什么要那樣?”
“先吃早餐好不好?”
“不好”
“好吧,那你把衣服穿好,我?guī)愠鋈ヒ惶四憔兔靼琢恕?
待蘇曉打理好一切后,周孝宇牽著他的手把他領到了院子里,示意他看向那顆一夜之間掛滿了花苞的靈樹。
蘇曉眨眨眼,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它怎么突然之間要開花了?”
“是因為你”
蘇曉不解的握緊周孝宇的手,他雖然還沒弄懂他和這棵樹的關系,但他卻能感覺的到,當他靠近這顆靈樹時,整個人都會變得十分的舒服,連身上肌肉的酸痛都緩解了許多。
“嗯”,周孝宇從身后抱著他和他一起看著靈樹,“這種樹從很久以前的時候就存在于我們的村子里了,村子里面的老人們說,這是一種很神奇的樹,一輩子只開一次花,但讓它開花的方法,也只有一種”
“是像昨晚那樣嗎……”,蘇曉吶吶的問。
周孝宇再次點點頭繼續(xù)說,“你是被我?guī)Щ貋淼娜?,也就相當于是被家族承認的人,而你的雙性之軀所具有的至純氣息也正是靈樹所需要的,等到達了一定的程度時,它就會開花,那種花對人體有很大的益處,只不過每棵樹所開出來的花只有它們的主人才有資格服用”。
蘇曉聽完后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能說他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嗎?什么靈樹什么開花什么亂七八糟的,他覺得他這輩子都沒聽過這么荒謬的話。
“孝宇,你能讓我靜靜嗎?”
周孝宇無言的摸了摸他的頭,看著他失魂落魄的走進了屋子。
從那天后,蘇曉便和他們父子二人一同生活在了周家。
與此同時,周沛海對待蘇曉的態(tài)度也越發(fā)的肆無忌憚起來。
首先就是趁著周孝宇不在的時候故意把他抵在角落,或是壓在床上,用嘴唇,用手指在他的身上四處流連,看他憋的小臉通紅,難受求饒的樣子,會讓周沛海打從心眼里有一種詭異的滿足。
當然,略微變態(tài)的男人把這一切都歸為都怪蘇曉太可愛了,自己只是把持不住順了他的意而已。
被他調(diào)戲到快要崩潰的蘇曉半夜里在和男友糾纏時就會熱情許多,一部分是因為白天的欲求不滿,還有一部分是因為與靈樹相通后越來越敏感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