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叮鈴鈴——”
放學的鈴聲響起,教室里的學生都開始收拾書本往門外涌去,一邊走一邊討論待會吃些什么,余曉也跟著同學們一起往外走,好不容易才擠出了教室門。
“余曉!余曉同學!”
走到樓梯拐角處的時候,突然有人叫住了他。
余曉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是一個長得很可愛的女孩子,正一臉欲言又止的看著他,余曉在腦海里搜尋了一圈,恍惚記起這好像是隔壁班的一個女孩子。
但兩人平時里并沒有什么交集啊。
雖然很納悶,但出自于禮貌,余曉還是站在原地微笑著看她,“有什么事嗎?”
那女生見余曉回頭看自己了,臉上露出一絲欣喜的神色,右手羞澀的挽了挽耳邊的碎發(fā),低著頭小聲說,“我有話想和你說”。
“嗯,那你說”
余曉并沒有什么不耐煩,白皙的臉又好看又干凈,看的對面的女同學又是一陣恍惚。
女生從兜里摸索了一會兒,掏出一個粉色的信封遞了過去,“余曉同學,請你把這個收下吧”
那信封看起來很精致,還帶著淡淡的花香,一看就是經(jīng)過了用心的制作,余曉一下子就慌了神,他就算沒談過戀愛,再傻也該知道這女生是在和他告白了。
想起了家里的那位……余曉打了個冷顫,這要是被他爸爸知道了,絕對會“弄死”他的。
“對不起,我不能收”
“為什么?”
女生有些失落,不過很快便打起了精神,“我知道了,你是怕耽誤學習對不對,沒關(guān)系,你知道我的心意就好”。
她說著,也不管余曉是否會拒絕,直接把信塞到了他的手里,轉(zhuǎn)頭就跑。
“哎!同學!同學!”
余曉蒙了一下,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女生已經(jīng)跑的很遠了。
“算了,等明天的時候在還給他吧”
而且,也不會剛好就那么巧的被爸爸發(fā)現(xiàn)吧……
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余曉打開書包把信封放了進去,小心的看了眼四周這才往學校門外走。
回到家的時候,張曉梅不在家,只有余世杰一個人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報紙。
余曉邊脫鞋邊問:“媽媽去哪里了?”
“她去朋友家了,今天不回來”
那就是說,今天只有自己和爸爸在家嘍?
面上不顯,心里卻很雀躍的余曉進了屋后直接跨坐在余世杰的身上,摟著他的腰鉆進他的懷里,微微撒著嬌,“媽媽不在,會不會很無聊?”
“小騷貨,明明很高興,還非得口是心非”
余世杰對他的親生兒子可是了解的很,他一個表情一個動作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現(xiàn)在這小東西只怕是心里美壞了,臉蛋一個勁兒的蹭著他的胸膛。
看著這樣的余曉余世杰心里有些感慨,兒子長大了,越來越懂得如何抓住他老子的心了。
余曉略微不滿,“爸爸,你不要總是那樣叫我啊”
一口一個小騷貨的,在床上的時候不覺得什么,平時的時候男人還這樣叫讓他覺得特別的羞恥,就好像自己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是個淫蕩的不行的小騷貨。
“怎么?爸爸說錯了嗎?”,余世杰捏著兒子的屁股,把他樣胯上按了按,“兩天不操你就跑來和我哭,看見我親你媽一口就憋著勁要在床上討回來,非得把你老子榨干不可!”
余世杰的這番話勾起了余曉的回憶,記得去年倆人剛“在一起”那陣子,余曉還對這段亂倫的畸形關(guān)系打心眼里有些抗拒,余世杰哄了一陣后也很是不耐,干脆時不時的抓著人扔到床上好好干上幾回,把人干的再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經(jīng)驗欠缺的余曉很快就被他爸給操服了,本來就很敏感的小身子在他爸的調(diào)教下越發(fā)誘人,從一開始的靦腆羞澀到后來也能主動張開雙腿迎合,逐漸變成了被男人一碰就能出水兒的淫浪體質(zhì)。
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余曉索性也就遂了他爸的意,倆人既像父子,又像情人一樣相處著,不過讓余世杰沒想到的是,余曉年紀不大,看著也一副又乖又軟的樣子,對他的占有欲卻是一點也不少。
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還是在有一次他和張曉梅親熱之后,那時他好久沒碰過自己的妻子了,幾乎一有空就去操余曉那個欠干的小妖精,有時候那孩子沒輕沒重,把他身上撓的全是道子,就算他在怎么隱瞞,張曉梅還是發(fā)現(xiàn)了端倪,不過她并沒有往父子相戀這么驚世駭俗的事情上想,只以為他是在外面有人了,一定要他給自己個解釋不可。
余世杰為了應(yīng)付她,哄了她幾句,又在晚上的時候蒙著她的眼睛用按摩棒弄了她幾次,把人給伺候舒服了這才算完。
不過張曉梅好久沒嘗到男人的滋味,余世杰弄她的時候一時激動叫的聲音就大了點,結(jié)果就被一直在家的余曉聽了全程。
余曉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心里覺得膈應(yīng),先是冷了余世杰兩天,等他再來房里的時候,難得主動了一把,把余世杰給刺激的,沒忍住多要了幾次,等兩人從床上下來的時候,床單都濕了一大半。
在后來余世杰就慢慢的發(fā)現(xiàn),余曉表面上不說,可實際上就是個小醋壇子,每次他和張曉梅在屋里多呆了一會兒,一出門就看見這孩子坐在沙發(fā)上別扭的身影,眼神也不自然的一個勁的往他這瞟,等他過去要抱人,余曉就會很嫌棄的說他身上的味道難聞,不給他抱。
但等他摟著人拉進懷里摸上那么幾下,他又會很快的軟下來,像一灘水似的嬌喘著任他為所欲為。
想到這里余世杰出聲調(diào)侃,“小騷貨,你說你是不是個小騷貨?”
“不是”
余曉臉紅否認,不過這次聲音小了很多。
兩人在沙發(fā)上親親抱抱,眼看就要擦槍走火,余曉及時推開他的胸膛,氣喘吁吁的說:“爸,你等下,我先去洗個澡”。
“小東西事兒還不少,快去,洗完了回房等我”,余世杰明晃晃的暗示讓他紅了臉,他從男人的大腿上翻了下來,一路小跑著進了浴室。
打開淋浴噴頭,又試了試水溫后,余曉把自己脫干凈,站到了下面。
本來以為男人會在外面等自己出來,結(jié)果才洗到一半,浴室的門就被人大力推開,余曉愣愣的看著站在門口的余世杰,茫然的問:“爸,你怎么進來了?”
“怎么了?你還問我怎么了?”,余世杰面色陰沉,手里拿著什么東西揚了揚,“這他媽哪個小婊子給你的東西?”
“什么?”
余曉本來還一頭霧水,待看清他爸手里拿的是什么后,馬上就汗毛直立,“不是!爸,你聽我解釋!”
他是萬萬沒想到他爸能在他書包里發(fā)現(xiàn)這玩意,眼看男人帶著煞氣向他逼近,余曉想也不想的就要往外跑,被眼疾手快的男人一把撈了回來,按在了墻壁上。
余曉的臉貼著冰涼的瓷磚,嘴里發(fā)出陣陣驚呼,“爸……爸你冷靜一點!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一天不看好你這小騷貨就跑出去給我招蜂引蝶,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余世杰一手飛快的解開褲腰帶,一手在他屁股上狠狠的甩了幾個巴掌,“給我撅好,老子現(xiàn)在就要操你!”
“啊!爸!疼!疼!你別……”
余曉哆嗦著扭了幾下,被迫不及待的男人挺腰插了進去,龜頭破開花唇一下頂?shù)搅松钐帲蛊鸬那嘟钜宦纺Σ林舾械幕ㄑ▋?nèi)壁,余曉又漲又疼,尖叫了幾聲,抖動著軟肉想要逃避的大肉棒摩擦,卻被粗大的柱身撐得滿滿的無處可逃。
“爸……你,你輕點……輕點……啊……啊……”
“輕點?輕點怎么滿足你這個小騷貨!”
因著怒火,余世杰的肉刃脹得比平時更大,動作也比平時更狠,下下勇猛地搗弄著還略微有些干澀緊閉的花穴,把余曉搗得腿軟身顫,喘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