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就像是在腦海里演練了千萬遍一樣,岑渙一坐上去就用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在頸后交叉握緊,笑瞇瞇的看著他。
溫景生挑眉,淡淡道:“別鬧,我還要吃飯”,他說著,卻是一點想要把人推開的意思都沒有。
岑渙顯然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越發(fā)的肆無忌憚,摟著他靠的更近了些,雙腿順勢纏上他的腰,整個掛到了他的身上。
“吃什么飯啊,吃我不好嗎?”
他想到齊安剛剛走路的樣子,還有他不自覺分開的雙腿,舔了舔唇,“溫景生,你們昨晚做了多少次,我看齊安路都不會走了”
溫景生撇了他一眼,“誰勾出來的火自己不清楚嗎?”
岑渙卻沒有一點撩火要負責的自覺,還不停的在對方身上磨蹭著,嘴里黏糊糊的撒嬌,“昨晚在廚房里,明明有機會做一次的,誰叫你不要”
“你覺得我會在那么短的時間里要你一次?”
是個男人就沒法被這樣質(zhì)疑。溫景生的手伸進岑渙的褲子里,使勁的掐了一把,根本沒怎么留情,岑渙痛呼出聲,爽的直打擺子,只是被揉屁股而已,他就已經(jīng)恨不得和溫景生在客廳里大戰(zhàn)三百回合。
但嘴上還是要故意挑釁,“誰,誰知道你多久,我又沒試過……”
“招我是不是?”,溫景生一手抬起他的腰,一手順著臀縫往前滑,摸到略微紅腫的陰唇上,緩緩揉捏,“都這樣了還要嘚瑟,下次在來這里,我會讓你的下場比齊安還要慘”
這句話就差直接說我要干的你下不來床了,岑渙聽的心臟怦怦直跳,臉上露出躍躍欲試的神色。天知道當他對溫景生有意思的第一天起,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把這個男人給勾引到床上,因為他太知道溫景生這樣的男人了,在床下裝的有多么正經(jīng),多像個人,到了床上都是攻擊性十足的那種類型,和他做愛絕對是一種享受。
岑渙感受著他手指的逗弄,咬著唇向前挺腰,想要他更深入一些。
沒想到溫景生只是在外面玩了一會兒,就把手給抽了出來,改為若有似無的揉著他的腰,腰也是岑渙的敏感點,雖然也挺舒服的,可就是不如直接弄那里痛快。
岑渙哼哼唧唧的有些不樂意,“你怎么這樣啊……”
山不就我我便就山,他自己拿著男人的手往褲子里送,雙腿大張跪坐在男人兩側(cè)的姿勢要多淫蕩有多淫蕩,這個模樣也是齊安不曾展露過的,溫景生看的很滿意,沒怎么在折騰他,順著他的意緩緩插進去一根手指,瞬間就觸及到了滿手掌的黏膩。
他覆在他耳邊輕聲呢喃,“怎么這么騷?騷逼都腫了還想著要男人干你?”
岑渙渾身一個激靈,小屁股抖的不成樣子,“嗯……還要……在進來一根……要兩根一起插……”
“里面很濕,都是你的淫水?”,另一根手指也順著蠕動的細縫擠了進去,漸漸全根沒入,將紅腫的穴口撐的更開。也不知道這岑渙是怎么長的,人小穴也小,明明這么騷,卻總是一副多大的東西都能吃進去的樣子,溫景生對他可沒有對齊安那么多的耐心,當即又送進去了第三根,將里面給插的滿滿登登。
“啊……好爽……”,岑渙仰著頭,雙手攀著男人的肩膀往下坐,“昨晚陳褚射進去了好多……里面,里面還有他的精液……唔……”
“含著別的男人的東西就敢跑來找我,找死是不是?”
溫景生按著他的腰猛的將手指捅到最深,指尖微彎勾搔著充血的內(nèi)壁,每一次抽出都要掏出大量溫熱的液體,弄的岑渙的內(nèi)褲濕淋淋的,全是自己的淫水和小肚子里夾了一整晚的精液。
岑渙哀哀的叫,捂著小肚子有些害怕的求饒,“?。e,別全都弄出來,他要檢查的,如果沒有的話我就死定了,??!”
那又關(guān)他什么事?坐上來又親又摸又撩的,也沒見剛剛收斂一點,現(xiàn)在爽了就不認人了?溫景生挑眉,三根手指分開把穴口給撐的更大,拇指在陰蒂上重重按壓,逼的那穴口密集收縮,哆嗦著擠出越來越多帶著腥臊氣味的液體。
“啊啊?。 ?,岑渙抽搐著挺腰,坐在溫景生身上拼命的扭動,一會兒把男人的手給吞的更深,一會兒又受不住陰蒂上的刺激想要往后逃,“你,你好會弄……唔,溫大哥,你弄的我好舒服……”
溫景生知道他高潮了,畢竟這人淅瀝瀝噴出來的東西都快把他的手掌給淋透了,“知道爽了?”
“啊……爽……”
溫景生抽出手指,岑渙猛的一抖,被撐的很開的穴口瞬間合攏,溫景生在他的腿間撫摸了一會兒,輕輕的揉捏艷紅的陰蒂。
剛剛弄的太狠,也算是給個甜頭。
岑渙被他摸的一顫一顫的,舒舒服服的窩在他懷里,不禁感慨溫景生真是個很迷人的男人,連在這種事情上時的略施小罰都不會讓他覺得太難受,想到這里他更想和他真刀真槍的做一次。
岑渙妖精似的勾著他脖子,嘴里吐著熱氣湊近他的耳朵,“溫大哥,你把我內(nèi)褲都給弄濕了,怎么辦?”
“你說怎么辦?”,溫景生順勢咬了他一口,想聽聽這個小妖精有什么更好的提議。
果然,岑渙真是騷的沒邊了,“那下次來,不穿了好不好?”
溫景生輕哼了聲,沒說什么,只是握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胯間腫脹的部位,岑渙了然,拉著男人的褲鏈把那早就勃起的硬物給拿了出來,然后跪在他的面前緩緩低頭。
安靜的客廳中頓時傳來陣陣難耐的粗喘。
這頭兩人干柴烈火,那頭齊安拿著鑰匙出門后就一直有點恍惚,直到真的走到陳褚家門口了,又緊張到手抖,鑰匙插了好半天才插進去。
陳褚家挺大的,和他想象的差不多,偏簡潔風,不像是岑渙會喜歡的那種類型,兩人在家里誰說了算一目了然。
不過也是,齊安和陳褚多次接觸下來,也能了解到這個人骨子里的強勢和占有欲,尤其是那雙眼,黑黝黝的,看人的時候直直的望過來,能盯到你腿軟。
齊安穩(wěn)了穩(wěn)心神,把門關(guān)上后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待走到最里面那間屋子時,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心跳聲又開始極速跳動。
這還是第一次,在沒有其他人的情況下,和陳褚單獨見面。
也不知道男人看見他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在心里反復練習了下待會見到他要說些什么,齊安輕輕的推開了那扇半掩的門,卻發(fā)現(xiàn)屋子里面黑漆漆的,窗簾緊閉,一點光亮也沒有。
齊安愣了下,輕輕喚道:“陳褚?”
沒有人回答,齊安借著良好的視力分辨出屋子中央的大床上正伏著一道修長的身影。男人上半身赤裸著,下半身裹在被子里,睡得正沉,大概是察覺到了身邊有些許的動靜,那道勁瘦的后背不自覺的動了幾下。
齊安立馬屏住呼吸,幾乎以為男人快醒了。
可等了幾分鐘,男人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
齊安猶豫著上前,垂眸看著陳褚輪廓深邃的側(cè)臉,沒忍住低頭撫了上去,他在心里想,如果這時候陳褚醒了,他就把自己是來送飯的借口拿出來用。可陳褚沒醒,齊安便更大膽了些。
他蹲在床邊,有些迷戀的喚他的名字,“陳褚,陳褚……”。
手指沿著男人的下巴來回滑動,有些勾引的意味,結(jié)果就在他快親上去的時候,陳褚規(guī)律的呼吸突然一頓,齊安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一道極強的力度便拽著他的手腕往前一甩,天旋地轉(zhuǎn)中,齊安整個人都被睡醒了的男人給按到了床上。
“這么早就來惹我?”,由于剛睡醒的緣故,陳褚的嗓音帶著未褪的沙啞,里面摻著濃濃的笑意,察覺到身下的人有些許掙動的時候,還扣著他的手腕把人按的更緊了些。
“問你呢,怎么不說話?”
這是把他當成岑渙了?不知道怎么的,齊安本來就沒想承認,現(xiàn)在就更不想承認了。他放松了身體,乖乖軟軟的縮在男人身下,臉頰在黑暗中散發(fā)著滾燙的熱度。
果然陳褚沒有絲毫的懷疑,唇瓣壓下來貼在齊安臉上,狹促的問,“吃錯藥了這是?往常都騷的不行,今天親一下就熱成這樣,和我玩呢?”
陳褚認定了身下的人在和他玩情趣,一雙手也沒客氣,邊伸進去揉搓腰上滑膩的軟肉一邊啃吻揚起的脖頸,“真是挨操沒夠”
察覺到那雙手有更往里的趨勢,齊安沒忍住低低嗚咽出聲,可陳褚也不知道是沒聽到還是怎么回事,仍是不住的撩撥他,齊安頭暈眼花,整個人都羞到發(fā)抖,十指抓著床單差點撓出個洞來。
“真不說話是不是?”
黑暗中的兩人緊緊交疊在一塊,被窩里熱乎乎的,還帶著昨夜情事后殘留下來的腥膻氣息,齊安半張著嘴劇烈喘息,將那些氣味全都嗅到了鼻子里,在配合上男人那雙作亂的手,腿間咕嘰咕嘰的往外冒著透明的淫水。
陳褚“嘖”了聲,“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眼看著自己的褲子就快被扒下來了,齊安慌忙的推他的胸膛,小聲叫喚,“別……別這樣……”
話音一落,兩個人都沒了動靜,皆是喘息的厲害。
陳褚微微撐起上半身,低沉的嗓音里聽不出什么情緒,“齊安,你怎么在這里?”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下半身還卡在齊安大張的雙腿間,隨著他起身的動作胯部與那濡濕的腿窩貼的更緊,齊安急急的喘息了下,纖細雪白的腰肢扭得動人心魄。
“我來,我來給你送飯……”
把事先準備好的借口說了出來,齊安卻有點心虛,因為他明明可以在男人壓過來的時候及時制止,可他沒有,后來男人又對他做了更過分的事,還把他當成了岑渙,他也沒有出聲解釋,還刻意誤導他自己的身份。
也不知道陳褚會怎樣看待自己,齊安突然有些害怕。
他緊張的抓住男人的胳膊,顫抖著解釋,“對,對不起,你別,別討厭我……”
陳褚靜靜的盯著他,突然起身打開了屋子里的燈。
原本的黑暗瞬間被驅(qū)散,齊安那張白里透紅的臉蛋頓時無所遁形,所以那上面的糾結(jié),忐忑,心虛,還有濃濃的羞意全都被陳褚看在了眼里。
在一想到剛剛手下摸到的仿佛一掐就會斷的柔嫩觸感,陳褚輕輕碾了碾手指,心中一陣心猿意馬。
怪不得他就覺得這岑渙的腰突然就細了許多。
“不是說來給我送飯的?在哪?”
齊安沒想到他會來這么一句,愣愣的說:“飯在外面的桌子上,還是熱的,你起來就可以吃了”
“嗯”
男人說完后隨手拿過一旁的T恤套在身上,睨了齊安一眼,接著沒說什么就往外走,齊安像個小媳婦似的絞著手指跟在后面,低垂著頭,一對耳朵尖通紅通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