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如同交媾的野獸,在床榻上相互交疊,身體瘋狂的聳動,突然,寧瀾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哭叫,身體激烈的彈動起來,肉根猛的噴出精水,肉穴收縮到了極致,緊緊的裹住身體里的性器,一大股熱流從最深處噴涌而出,“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
極致高潮中的軟肉全部一擁而上,有如好幾張小嘴一同裹在棒身上砸弄吮吸,鐵鷹低喘著又猛力抽插了好幾十下,然后緊緊掌住寧瀾的腰肢,讓他的下身和自己的下身死死相抵,馬眼里大量濃稠的精液激射而出,一股一股的好久才停歇。
“好……好漲……”,寧瀾發(fā)出氣若游絲的呻吟。
鐵鷹緊緊抱住寧瀾,手覆在他的小腹上,感受那里面的顫動,直到自己腰后那陣舒爽的酥麻感過去,他才喘息著任由自己靠在了床頭,讓寧瀾枕著自己的胸膛。
這可以說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鐵鷹靠坐著回味了好一陣,低頭看了眼軟在自己懷中昏昏沉沉的寧瀾,撫了撫他汗?jié)竦念~發(fā),輕喚道,“少爺……”
寧瀾眼皮微不可查的抖動了下,片刻后又重新歸于安靜。
鐵鷹雙手穿過寧瀾的腿彎,將他的下身抬起,那半軟的粗長從寧瀾的小穴中滑了出來,小穴里突來的一陣空虛弄得寧瀾下意識一縮。沒有了堵塞,被堵在里面的汁液順著微微開合的小穴口打量往外涌動,混著白濁的汁液緩緩流出,整個腿心包括外面的陰唇都是那淫靡的泡沫。
鐵鷹緊緊盯著,直感到自己的下身又有抬頭的跡象。他趕緊閉了閉眼,深吸了幾口氣,將寧瀾放到床鋪上蓋好被子,此時的寧瀾已經(jīng)疲累不堪,發(fā)出幾聲囈語,不一會兒就呼吸緩緩的睡著了。
第二天,寧瀾一直睡到午時才醒。他醒來時鐵鷹已經(jīng)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在他床邊坐了不知多久,正用滿含深意的眼神盯住自己的寧老爺。
他見了寧瀾被鐵鷹操干的紅腫的小穴倒是沒有說什么,那天晚上也沒有在折騰寧瀾,只是寧瀾發(fā)現(xiàn),寧老爺在那之后又多了許多玩弄自己的法子。
比如寧老爺在兩人的臥房床榻上方中央弄了四條紅色的絲帶,每當他想操寧瀾時,就會把寧瀾兩條手臂高高吊起,兩條腿也抻向兩邊拉成一字型,方便他掐著寧瀾的腰從后面進入。
這天兩個人剛剛做經(jīng)歷了一輪的性事,寧老爺沒有把寧瀾放下,反而在身上隨意的披了一件袍子,揚聲讓管家進來。管家低垂著眼推開門走進臥房,身后跟著兩個小廝,抬著一桌精致的晚膳擺在書桌上,對屋內(nèi)一股濃濃的咸腥氣味恍若未聞,擺好飯菜就躬身退了下去。那兩個小廝卻忍不住抬眼掃了一下,只見寧老爺抱著寧瀾坐在凌亂的床榻上,手探進那敞開的長衫內(nèi)握住寧瀾的奶子正在揉動,少年兩條修長潔白的腿兒分開垂在寧老爺?shù)南ヅ?,腿間有只大手一聳一聳的,插的寧瀾小臉潮紅,眼睛濕漉漉的要滴出水來,咬著下唇不斷有小貓一樣的細細呻吟聲傳出。
兩個小廝登時硬了,但礙于寧老爺?shù)耐烙植桓野堰@種反應(yīng)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思量下小廝不禁把身體彎的更低,幾乎是夾著兩腿間走出的這扇門。
可是寧老爺是什么眼神?早已看出兩個小廝被寧瀾誘惑起興了。待下人們退出去之后,手指仍然勾在穴里攪動,咬著寧瀾的耳朵道,“你這個小騷貨到處勾引漢子,要不要爹爹把府里的侍衛(wèi)們都聚在一起奸你的騷洞,讓你的小騷逼被無數(shù)根大雞巴插進去,操死你?”
“不要……爹爹……瀾兒的騷穴只給爹爹玩的……爹爹不要讓別人操瀾兒……”,嘴上說著討?zhàn)埬茏寣幚蠣斒嫘牡脑?,可寧瀾一想著自己要被無數(shù)根大雞巴操進穴里的感覺,下身小穴便不禁用力一絞,登時狠狠的吸附住了寧老爺插進來的手指。
“騷貨,鐵鷹一個還不夠是吧?就應(yīng)該插爛了你這騷逼,把它操松,看你還怎么發(fā)騷!”
說著他從一旁盒子里取出一根粗大的黑色玉勢,玉勢的頭上還帶有一顆顆的凸起,寧老爺拿過后用絲帕擦了擦堆積在穴口的白沫,就在寧瀾的呻吟求饒中把那粗壯的玉勢插了進去,把自己射進去的精液牢牢堵在了寧瀾的肚子里。
耳里聽著寧瀾軟軟的哼叫,眼里看著那被玉勢撐開的穴口,寧老爺色情的吻住寧瀾的耳垂道,“夾好它,以后爹爹保證天天都把你灌的飽飽的”
自從用了這根玉勢,寧老爺更是連褻褲都不給寧瀾穿,若是他一旦沒夾緊,眾目睽睽之下就會看到一根裹著濃白汁液的粗壯烏黑玉勢落在他的腳邊,那個場面寧瀾想都不敢想,只能努力收縮媚肉緊緊含住那個跟寧老爺陽具一般粗燙的壞東西,每走一步都充滿了膽戰(zhàn)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