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門外的鐵鷹打開門,味道刺鼻的濃重麝香味幾乎是瞬間便盈滿了鼻腔。
男人腳下微頓,卻還是邁著步子來到床前,打量著那張白里透紅,明顯是被男人的精液滋補的過了頭的精致臉蛋。
被人這么直白且深沉的盯著,寧瀾若有所感睜開眼,見著來人是誰后,下意識伸出雙手小聲喚道,“鐵鷹”
“少爺”,鐵鷹極為熟練的將寧瀾抱到懷中,待到懷里的少年睡意不是那么濃了,才拿過準備好的帕子,一點一點的為他把腿間的痕跡擦拭干凈。
寧瀾鬧了個大紅臉,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只能吶吶的看著男人的動作,頗為乖順的主動張開了腿。
“乖”,鐵鷹吻住他的額頭,手指在紅腫的陰唇上撫了撫,“腫了”
“嗯”
“屬下為少爺揉揉”
“好,那你要輕點”
寧老爺走后,鐵鷹在當晚便要了寧瀾,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寧瀾的錯覺,他總覺得這晚的鐵鷹尤其的蠻橫,插著自己的時候用的都是恨不得把自己操死在胯下的力度,時間還格外的久,他怎么求饒,怎么哭喊都沒用,最后還要主動張開腿給他操,他才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巴,射了出來。
事后寧瀾敏感的察覺到鐵鷹對自己態(tài)度的變化,但他也不確定,直到那天兩人一起出門,他叫鐵鷹去等剛出爐的烤紅薯,自己則去買了一包松子糖,回來的時候便看到攤位前由原本的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
鐵鷹的身邊站著一名陌生的女子。
離的遠了,寧瀾看不清她的樣貌,不過她露出來的側(cè)臉倒是十分的柔美好看。
她仿佛也在等紅薯,不過那雙眼卻一直往旁邊的鐵鷹身上瞟,一看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寧瀾皺了皺眉,剛走近便聽女子終于按耐不住的小聲說了句,“這位公子看著有些面生,你也是這城中的人嗎?”
鐵鷹一動不動的杵在那里,臉色一如既往的冷硬。
女子原本有些退縮,可當她在一抬頭看到鐵鷹姣好的相貌,還是不想這么輕易放棄。
這是哪家的公子,怎么長得這么英俊挺拔,簡直像是從書中走出來的人物。
女子看的癡了,往前一步繼續(xù)道,“不知公子娶親沒有?”
這時剛烤好的地瓜正好出爐,蓋子被掀開,一股白色霧氣帶著濃濃的焦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老板用黃色的油紙包了一個流著蜜的,熱情洋溢的遞給了鐵鷹。
鐵鷹伸手接過,轉(zhuǎn)身便走,從頭到尾未看過那女子一眼。
“喂!”,女子先是愣住,繼而不甘心的站在原地使勁跺了跺腳,憋的臉都紅了。
可就在她想要追上去時,就見那好看的男人走到另一位相貌更為精致的公子面前,停住腳步,將手里的地瓜遞給了對方。
寧瀾探頭探腦的看了那女子一眼,又看向鐵鷹,小聲道,“她好像在叫你”
鐵鷹搖搖頭,“不必理會”
“可是……”,她看起來好像快哭了……
鐵鷹干脆拿過寧瀾手里的地瓜,一言不發(fā)的剝好皮,放到了他的嘴邊,寧瀾下意識咬了一口,頓時甜的瞇起了眼。
“唔……你認識她嗎?”,被味蕾上甜到心里的滋味所俘獲,寧瀾吃的停不下來,兩邊的腮幫子鼓鼓的,一嚼一嚼,像是只貪吃的小倉鼠。
“不認識”,鐵鷹一頓,認真的盯著他,“少爺希望我回答她的問題?”
寧瀾嚼東西的速度突然變慢,他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東西,有些無措的張了張嘴,卻始終說不出具體的答案。
鐵鷹不動聲色勾起嘴角,當著街上形形色色的路人,拉起了寧瀾的手,仔細的為他擦去了每一根手指上的黏膩。
“少爺,回去嗎?”
寧瀾再次瞟向剛剛那名女子所在的位置,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徹底離開了,大概是被鐵鷹的冷漠所傷了心吧。他任由鐵鷹牽著自己,點了點頭道,“回去吧,廚子今天會做好吃的水煮魚”
“好”
那剩下一半的地瓜最后自然進到了鐵鷹的肚子里。
這樣寧靜的生活,如果可以,寧瀾真的想能一直這樣下去。
可還未入冬,皇帝病危的消息不知為何突然傳遍了大街小巷,城中人人都在傳,更有說任將軍的五十萬大軍已在城外三十公里處駐守,士兵們?nèi)找共倬?,不知在做些什么準備?
局勢如此緊張,寧老爺那邊每日都和魏王相見,有時連鐵鷹也會叫了去。
偌大的院子只剩寧瀾一人之時,他手撐著下巴看著院中的桃樹默默發(fā)呆,困了便去床上小憩一會。只是這天他在午后醒來,發(fā)現(xiàn)門邊的地上不知被誰塞進來一個信封樣的東西。
他走過去撿起來,打開一看,紙上只寫著一行字:明日丑時,在醉仙居一見,有要事相告。
信上沒有落款,寧瀾左看右看都看不出個所以然,只得抿抿唇把信封收好,思索著到底要不要去赴這個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