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的笑容僵硬在嘴角。
他眼睜睜看著任遠山大步上前扶住寧瀾的胳膊,心中偷偷吐槽,也不知道剛剛是誰帶著大家一起笑的。
不過有了任遠山這一舉動,周圍人頓時沒了看好戲的心思,該散的散,該走的走,獨留下任遠山和寧瀾,還對著一個空空如也的靶子射個沒完。
到了最后,任遠山都有點煩了,寧瀾也終于射出了人生第一個八環(huán)。
“將軍!”,額頭滿是汗水的少年,眼神驟然明亮,嘴角咧開一個開心的笑,小跑過來抓著任遠山的袖子晃了晃,“看到沒有,我射中了!”
“嗯”
任遠山靠在柱子上,目光不明的看著寧瀾的臉。第一次見面,他以為寧瀾是個以色侍人的小玩意,咬著唇往寧大人懷里一躲,就叫在場所有男人都赤紅了眼,直到兩人做了,寧瀾在他的心里又變成了一只容易欺負,在床上動不動就臉紅,哭哭啼啼個沒完的小兔子。
而今天,小兔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驕傲的,聰敏的,會晃著尾巴沖自己討賞的小狐貍。
任遠山不自覺往寧瀾頭頂看去,幻想著那里要是有兩只耳朵,此時肯定是一抖一抖,求著人去揉兩把的可愛模樣。
就和他曾經獵補過的一只小巧銀狐一模一樣。
沒被自己抓住時齜牙咧嘴的示威,見無處可躲了,便睜著一雙淚眼,吧嗒吧嗒的掉淚,縮成一團可憐兮兮的嗚嗚直叫。
“咳”,回過神來后任遠山神色晦暗不明,暗罵了自己一句傻逼,才裝作若無其事的對上寧瀾的視線,挑眉道,“身子好了?”,射箭射了那么久也沒見喊聲累。
寧瀾不笑了,突然生出一種自己挖坑給自己跳的錯覺。
任遠山捏了把他的臉,反而笑了一聲,低低道,“去帳篷里等我,我晚些時候回去,藥膏就不用抹了,嗯?”
寧瀾還是頭一回知道,做這種事還要提前通知的,男人的語氣隨意的就像是再說天氣一樣,只不過不同的是,他的意思很明顯:今晚我要干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自己準備好。
一股熱氣從腳底直沖腦門,他渾身發(fā)燙,再不敢看對面的人一眼,轉身慌慌張張的小跑了回去。
一回到帳篷,寧瀾就把自己裹在被窩里,團成一個繭的模樣,然后閉上眼睛試圖睡覺。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周圍越是安靜,他就越是沒了睡意。
眼前不斷浮現(xiàn)任遠山盯著自己時的眼神,鼻腔里滿滿的也都是男人身上的雄性氣息,寧瀾在天色終于漸漸暗下來時,紅著臉咬住唇,慢慢騰騰動了一會兒,從被窩里丟出一件白色的里衣來。
在之后,就是褻褲。
被窩里光溜溜的小身子赤裸且滾燙,他背對著門口的方向,假裝睡著的樣子,耳邊聽到男人掀開簾子走進來的聲音,也沒有回頭,只是渾身僵的越來越厲害,揪著枕頭的手指也越抓越緊。
任遠山站在那沒有動,他瞇起眼欣賞了會那裸露在外的渾圓肩頭,直盯的寧瀾忍不住發(fā)抖,一雙耳垂肉眼可見的發(fā)紅,才哼笑一聲,邁開步子走了過去。
沉穩(wěn)結實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任遠山在外頭呆的久了,身上沾染了一股子涼氣,而隨著他的進入,寧瀾仿佛也能感覺到那陣冷意,他打了個哆嗦,還沒等說什么,肩膀就被掰了過去,被窩里探進來一只大手摸在了他的大腿上。
“搞什么花樣?不是叫你等……”,話說了一半戛然而止,任遠山眼神幾經變換,大手又往上挪了挪,果不其然的觸及到了滿掌的滑膩,還有那揉起來肉感十足的肥嫩陰唇。
他狠狠的掐了一把,就聽寧瀾倒吸一口冷氣,這下子也不裝睡了,趕緊睜開眼睛顫聲求饒,“輕,輕點……”
是個男人都不會辜負這番“美意”,任遠山一把扯開寧瀾身上的被子,肆意目光從上掃到下,最后猛的掰開寧瀾大腿,拇指指肚按在陰唇上揉了揉,“誰教你的?叫你衣服都不穿就躲在被窩里等男人來干你”
“要是進來的不是我,你是不是也半推半就的給他干了?”
越說就越是過分,寧瀾扭著小屁股連連抽搐,搖頭說著“不是,不是”,卻被整個陷進來的粗長指頭弄沒了聲音,任遠山在他半張的唇上咬了一口,丁點喘息時間都不給的接著插進去了第二根,大力旋轉,碾磨著內壁生生刮蹭出來了一手的淫水,滋滋順著指縫往下淌,沒一會就有噗嗤噗嗤,咕嘰咕嘰的聲音從身下傳來。
寧瀾瞇著眼睛,呻吟的聲音都是抖的,任遠山緊緊盯著他,一下一下具是全根拔出,全根沒入,指根頂?shù)阶罾锩?,還要使勁的往最深處的小口上撞,寧瀾被插的失了神,連疼都來不及喊就尖叫著高潮了。
“將軍……將軍……”,他眼淚口水一起往下流,只不過兩天沒吃到肉棒而已,身子竟然敏感到和處子沒什么兩樣。
任遠山兩眼發(fā)紅,扯開褲子半躺著倒下來,拉起寧瀾的身子,使其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臉朝下對著怒脹的分身,而寧瀾那沁著汁水的粉紅小穴則被那雙大掌捧著翹起,近在咫尺的對著男人的臉,一張一合地不安翕合蠕動。
這個羞恥萬分的姿勢叫寧瀾轟的一下,整個都劇烈的抖了起來。
他根本不敢動,面前粗黑挺直的雞巴散發(fā)著濃烈的麝香味道,蠢蠢欲動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沖進他的嘴里。他剛要試圖起身,就被任遠山呵斥了一聲,“趴回去!”
“嗯”的一聲,寧瀾腿都軟了,只因他雙腿大敞的小穴離得男人太近,男人說話時呼出來的熱氣全都噴在了敏感的小穴上,還有陰蒂上,他咬著嘴唇溢出一絲哭腔,卻根本阻止不了嫣紅穴肉翻滾著往外擠出更多的淫水。
任遠山粗笑著在那陰莖上擼了一把,“伺候男人會不會?怎么吃雞巴還用我教你?”
“唔……會,會的……”,寧瀾嘴角流著口水,雙眼迷離地伸出小手握住眼前巨大的男根,張開紅艷艷地小嘴從上往下緩緩含住棒身,直頂?shù)胶韲挡趴翱巴O?。可男人的雞巴又長又粗,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有一截棒身裸露在外,于是那只小手在外面力道適中地套弄著肉莖,另一只小手則輕柔地揉捏起肉物下緊縮的囊袋,配合著頭顱上上下下的晃動以及小舌的舔舐,讓任遠山舒爽得不禁悶哼出聲,張嘴便含住了淌著淫液的小穴。
“唔!”,寧瀾哭泣著驚叫一聲,渾身緊繃著岔開腿徹底軟在男人身上,他只覺得自后腰處順著背脊往上有一道極強的電流通過,尤其是被男人含著吮吸的那處,簡直癢的他快要發(fā)瘋。
滋滋的水聲從身下傳來,男人的整張臉都埋入了豐膩雪白的臀瓣里,寬厚軟熱的大舌把那小花戶的溝溝褶褶給舔了個遍,大拇指用力按壓著因充血而俏立的小肉粒,左右上下畫著圈兒地高頻率來回捻動,舌頭更是深入那流水兒的小穴里感受著內里的褶皺,吸吮攪動。
任遠山發(fā)現(xiàn)只要他空閑著的大掌抓揉輕拍彈性十足的臀肉,那小穴就猛地抽搐裹緊,一波一波的淫液如流水沖下,他把那兩軟軟肉握在手里,捏面團似的捏成各種形狀,粗暴的完全不管寧瀾此時哆嗦的有多么厲害。
寧瀾還沒用這個姿勢玩過,一邊吃雞巴一邊被舔穴的快感刺激的他頭皮都麻了,小屁股搖動著想躲避男人的侵襲,不料又是一聲響亮的巴掌落在了臀瓣上,以示懲罰。
他含著雞巴的小嘴兒被堵住發(fā)不出聲音,嗚嗚咽咽地想要吐出來,男人為了不讓他脫離,惡意地向上挺動腰肢,一根手指勾繞著菊眼的褶皺,試探著淺淺插入。
“不要,將軍不要……啊啊……”,寧瀾好不容易吐出嘴里的肉棒,回頭滿面通紅緊張兮兮地看著褻玩自己小穴和屁眼兒的男人。
任遠山為所動,變本加厲地深入一指,在腸道里攪動,大舌緊接著貼著肉壁勾勒著指頭的輪廓。只見寧瀾被弄得口中涎液外流,繃直了身子無意識地尖叫了一聲,高潮瞬間席卷全身,身下如失禁一般打濕了男人刀削闊斧的半掌臉。
任遠山就像瞧見了什么好東西似的,嘴巴毫不猶豫的一張,口唇整個包上去,猛的一吸,寧瀾又是一聲哭喊,掙扎著就要往前爬。
“小騷貨,還想往哪跑?”
天旋地轉間,寧瀾視線瞬間變換,他被任遠山扯著腿重新拉到身下,任遠山喘著粗氣用力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把騷水的味道遞了過去,又合攏手指,狠狠插進寧瀾抽搐不止的嫩逼里,飛快地在里面弄抽插。指頭狠狠地摳挖著敏感肉穴里的騷點,玩的寧瀾兩眼翻白,渾身痙攣著瘋狂挺腰,腿間陰莖射出了道道腥甜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