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將往叢林更深的地方邁進時,梁紹武剛準備放輕腳步,就聽到前方不遠處傳來了一陣激烈的狗吠聲。
那叫聲中夾雜著興奮與好奇,讓人不得不懷疑是不是逮到了什么難搞的獵物。狗叫虎妞,是梁紹武三年前收養(yǎng)的一條土狗,通體漆黑,來時瘦的可憐兮兮的,不過短短三年,跟在梁紹武這個糙漢的身邊學習打獵,硬是給養(yǎng)的膘肥體壯,膽子出奇的大,甚至曾經(jīng)自己獵到過一只發(fā)狂的野豬。
不過隨著虎妞性子的越發(fā)沉穩(wěn),梁紹武已經(jīng)好久沒見到它這么大的反應了。
蛇?老虎?還是說熊?梁紹武挑眉,悄悄從背上抽出弓箭,手臂上緊繃的肌肉是蓄滿了力氣的狀態(tài),直到腳下一轉(zhuǎn),他猛的抬手瞄準目標,眸光一瞬間變得犀利。
可他想象中殊死搏斗的場景都沒有發(fā)生,虎妞一見到他,立刻停止了叫聲,背著耳朵,搖頭晃腦的湊到他腿邊,壓低了嗓子飛快的“汪!”了一聲,然后又顛顛的跑到它剛剛圍著打轉(zhuǎn)的樹下,用鼻子拱了拱縮在那的綠色一團。
起先梁紹武沒看清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直到“那一團”被虎妞拱的受到了驚嚇,差點沒摔到一邊,瑟瑟發(fā)抖的帶著哭腔喊了一聲,“別,別吃我!”,梁紹武才分辨出,那是個人類。
“嘖”,梁紹武吹了聲口哨,揚聲低喝,“虎妞,回來!”
狗子又戀戀不舍的在那人身上嗅了嗅,慢悠悠的退到一旁安靜的蹲了下去,梁紹武滿意的狠揉了一把它的腦袋,收起弓箭,大步上前,用腳尖踢了踢那人的腿,“喂,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誰準你到處亂跑的,如果今天你遇到的不是我的狗,信不信這里頭的任何一個活物撕了你都有可能!”
梁紹武邊說著邊打量著他,雖然看不清臉,也能判斷出這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他抱著膝蓋蜷縮成一團,腦袋埋在臂彎里,身上穿的異常單薄,只有一件綠色的透明衣衫,晃出里面若隱若現(xiàn)的白皙肌膚,他的一雙腳還露在外面,和小腿相連的腳踝處異常纖細,還沒有自己的手腕粗,梁紹武瞄了一眼,竟突然覺得口干舌燥,有想要把它們抓在手里摩挲一番的沖動。
“我在跟你說話,你是啞巴嗎?”,為了掩蓋自己突如其來的旖旎心思,梁紹武干咳了一聲,故作兇狠的提高了音量,語氣中的狠厲把少年嚇得又是一陣哆嗦。
結果梁紹武眼睜睜看到,隨著少年的瑟瑟發(fā)抖,有幾片綠色的小葉子從他的身上和頭頂抖了出來,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
虎妞又開始壓抑的低叫,并且焦躁的不停在原地轉(zhuǎn)圈。
“……”,梁紹武蹲下身隨手撿起一片葉子,細細的觀察,辨認出這是一種名為含羞草的植物。
這時少年慢慢的抬起頭,露出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他紅著眼睛,鬢角還掛著一片沒來得及抖落的葉子,可憐兮兮的癟了癟嘴,小聲的重復了句,“別,別吃我……”
兩人四目相對,梁紹武看著他水潤到仿佛一汪清泉的雙眼,有一瞬間的失神,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根本不信這世上會有精怪這種東西,而且,還生的這么好看,勾人的緊,看來那些傳聞中用一個眼神就迷的男人死去活來的狐貍精也不是隨口瞎說。
“你叫什么名字?”,梁紹武聽到自己驟然沙啞的聲音。
“柳含”,少年想了想,指著旁邊的一顆柳樹說,“柳樹伯伯給取的”
他好像很喜歡這個名字,絲毫不知道自己被這個比他大上很多的柳樹精“占了便宜”。
天氣有些熱,此時正是晌午,梁紹武聽著柳含軟糯的到不行的嗓音額上出了一層細汗,他隨手擦了去,動作粗獷還有一絲狂野的性感。
兩人離得近了,柳含不可避免的聞到了男人身上的汗味,那秀氣的鼻尖聳了聳,臉上微微泛了紅。
他……他記得這個味道……
在自己還是一顆不能化形的含羞草時,梁紹武就經(jīng)常來樹林里打獵,有時男人也會坐在樹下面小憩一會,他身上的陽氣很重,那汗水一次兩次的不小心灑到自己身上,逐漸的讓他有了屬于自己的神智,有一天大概是無聊,梁紹武還曾經(jīng)用手指調(diào)戲般的撥弄過自己的葉子,看著自己羞澀的抖成一團,男人笑的極其的惡劣。
到現(xiàn)在,柳含還清晰的記得男人的手指在身上劃過時帶來的戰(zhàn)栗。
柳含紅著臉認真的看著他,“你會吃了我嗎?”
聽到這話的梁紹武,表情變得有些耐人尋味,在看向少年時眼神便多了一種侵略的味道,柳含下意識咬唇后退,結果虎妞突如其來的一聲狗叫,嚇得他眼睛一閉,直接往前撲進了梁紹武懷里。
單薄的衣衫完全遮不住壞中之人曼妙的身段,更別提還是薄到不能再薄的一層,梁紹武手臂看著少年纖細的腰,只覺滿掌都是滑膩的觸感,視線沿著那略有些單薄的背脊滑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隆起來的一個圓形輪廓,飽滿挺翹,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輕顫,像顆誘人的水蜜桃。
梁紹武是個正常的男人,還是個欲望正盛,血氣方剛的男人,被柳含這么一抱,當即來了反應,他挺了挺胯,用那灼熱腫脹的一團下流的頂住柳含平坦的腹部,手臂同時勒著他往前一帶,低啞的笑道,“怎么吃?用這兒吃行嗎?”
柳含雖然懵懵懂懂,可天生羞澀的性子讓他在男人的懷里抖的越發(fā)的厲害,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
最后他是被男人抱回家的,男人將他打橫抱起,高大強壯的身軀和少年的嬌小纖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隨著走動,薄薄的綠色衣衫如水般蕩開了漣漪,那截小腿暴露在空氣中,從肌肉隆起的臂彎自然垂下,白皙嬌嫩,一晃一晃的,腳趾羞澀的蜷縮在一塊。
回去的第三天,村里突然傳出了梁紹武要成親的消息。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畢竟梁紹武打了這么多年的光棍,惦記他的姑娘家還真不少,一是他長的不賴,壯碩的體格比那些一拳就倒的男人靠譜多了,二是大家都知道,他靠打獵掙來的錢早就夠娶幾房媳婦的了,跟他過日子絕對不虧。
所有人都好奇梁紹武的新媳婦長什么樣,趁著來喝喜酒暗搓搓的想要偷看,結果都被滿臉黑風煞氣的梁紹武給擋了回去。男人今天身穿一身紅色的喜袍,難得正經(jīng)了一回,越發(fā)顯得他整個人高大挺拔,那遮住了半張臉的胡子也剃了個干凈,少了份粗獷,多了份邪氣,看的好多姑娘們羞紅了一張臉。
他心不在焉的喝著敬酒,被在場的男人們調(diào)侃了一句,“新郎官這是著急要去洞房了吧!”
梁紹武笑了笑,沒有反駁。
幾乎是等客人們一散盡,梁紹武就迫不及待的回了臥房,柳含正坐在土炕邊等著他,化身成人形的小含羞草整個人都小小的,軟軟的,安靜又乖巧,梁紹武走過去把人抱坐到大腿上,鼻尖埋在他頸間深深的嗅了嗅,聞到了一股特殊的植物清香,不濃,很淡,撩撥的人里抓心撓肝的癢。
“知不知道成親了要做些什么?”,梁紹武說著去解柳含身上的腰帶,起先是慢條斯理的往外拽,可柳含的反應真的太敏感了,男人剛剃過胡子的下巴抵在他細嫩的頸間皮膚上,扎的他生疼,他小聲叫喚著瑟瑟發(fā)抖,硬生生把男人叫的紅了眼,使勁一扯,腰帶直接變成了兩半,被丟在地上。
隨即眼前的視線突然天翻地轉(zhuǎn),柳含仰躺著被按在男人身下,喜服撕扯的七零八落,很快,那嫩生生的小身子被男人從衣服里剝了出來,看著眼前難以言喻的美景,梁紹武呼吸粗重的像一頭發(fā)情的公牛。
“不要!不要!”,憑借本能察覺到危險的柳含不安分的撲騰掙扎,卻更加劇的兩人肌膚間的蹭動,梁紹武低喘著抓住他的兩只小腳,放進手里色情的摩挲,大拇指沿著那凸起的骨節(jié)來回打轉(zhuǎn),掌心厚重的繭子把細嫩的皮膚蹂躪的一片通紅,動作十分的粗暴。
柳含又開始抖,過度緊張下那嫩綠色的葉子從他的身邊接二連三的冒了出來,一片,兩片,三片……梁紹武嗅著從小含羞草身上傳來的清香,用蠻力硬是掰開了那兩條緊閉的雙腿。
“嗚!”,柳含猛的抓緊了床褥,羞的眼睛里冒出了晶瑩的淚光。
梁紹武死死的盯著少年腿間的美景,胯下的肉刃硬的像鐵一樣疼,他從沒想過柳含的身上還藏著這么一個秘密,粉嫩的腿縫,飽滿的陰阜,本不該存在的女性器官散發(fā)著柔美的芬芳,被細小的絨毛包裹著,陰莖也是小小的一根,和主人一樣羞答答的蜷縮成一團。
“好娘子,相公這就來給你開苞,用大雞巴好好捅捅你這欠操的小嫩逼”
嘴里說著粗俗下流的淫話,梁紹武的大掌使勁揉上了少年腿間的陰阜,掌根抵著緊閉的溝壑快速旋轉(zhuǎn)著碾壓,然后用指尖撥開大陰唇,找到藏在里面的粉色陰蒂,重重的掐住,飛快搓弄!
“啊啊啊!”,小含羞草的身子像過了電般的陣陣抽搐,他羞的滿臉通紅,不知道怎樣抵抗這洶涌而來的情潮,很快,被肆意蹂躪的下體傳來了咕嘰咕嘰黏膩的水漬聲,透明的淫水順著股縫滑落下來,沾濕了男人的大半個手掌,柳含張著嘴無措的哭叫,下體隨著男人的玩弄越抬越高,仰著頭露出的修長脖頸有些單薄的脆弱感,讓人產(chǎn)生極度凌虐的想法。
梁紹武粗喘著吻他的脖子,滾燙的唇一路往下,像是野獸打記號一樣在鎖骨上方留下了兩個深深的牙印,聽著少年吃痛的叫聲,他越發(fā)興奮難耐,狂揉那滴著水的濕漉漉的嫩穴,甚至在穴口抽搐著翕合的時候,猛的插了兩根手指進去。
“啊!”
“哦!真緊!”,剛一插進去手指就被吸力極大的柔軟內(nèi)壁層層包裹住,急急的抽送兩下,軟肉抽搐蠕動著把自己吸的更緊,梁紹武感受著這美妙的觸感,爽的下頜都繃的死緊,指尖扣著一道道花褶色情挑逗,噗嗤噗嗤的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急搗。
“別急,相公這就讓小洞兒出些水來,不然等會兒娘子會疼哭的,相公怎么舍得把娘子給弄哭呢?”
“啊啊??!不要!嗚嗚啊嗯!啊??!”
事實上男人急色的動作早就把小含羞草弄的眼角通紅,酥酥麻麻的感覺不清不明的擴散,癢的柳含發(fā)慌,陰道里起初還有一絲生疼,現(xiàn)在卻只有酸癢,男人的手指越插越深,指尖戳刺著頂上一塊軟肉,每當這時,柳含就嗚咽著深深仰頭,兩條小腿蹬著試圖蜷縮成一團,白皙的屁股不住的顫抖。
梁紹武的大掌不輕不重的扇了下他的臀肉,抽出濕淋淋的手指給他看,那上面沾滿了從柳含體內(nèi)泄出來的淫水,濕膩黏滑,湊的近了,還能聞到一股子咸腥氣息,眼看著這羞澀的小東西癟了癟嘴又要哭,梁紹武樂了一聲,三下五除二的扯下褲子,挺著胯下粗碩猙獰的性器抵了上去。
不同于手指的龐大滾燙觸感讓柳含重重的一個哆嗦,他茫然的低頭去看,就見那東西在自己的腿縫間磨了兩下,然后擠開了兩瓣滑膩唇肉,在然后就從被插入的那里傳來尖銳的刺痛感,柳含猛的仰躺回去,下巴與喉結的連接處緊繃成一條直線,滿臉潮紅的尖聲哭叫,“大……嗚嗯……疼……疼……”
梁紹武也不太好受,處子的穴太緊是一方面,還有兩人的體型差距過大,男人粗壯的驢屌幾次試圖操開那只有一指寬的逼縫,都被硬生生的擠了出來,梁紹武滿腔欲火不能發(fā)泄,急躁的雙眼猩紅,掰著柳含兩條細細的小腿直接把臉埋進了他的腿間。
浸著一層晶亮淫光的肥嫩陰阜很快被潮熱的唇舌所包裹,粗大的舌頭來回舔刷著陰唇四周,舌尖沿著細縫上上下下的舔了幾遍,猛的插進緊窄的穴洞里狂攪卷吸,沒經(jīng)歷過這種孟浪情事的柳含腦子里一片空白,直到男人的牙齒重重的磕上了陰蒂并且惡狼一樣的啃咬,那搭在男人寬厚后背上的兩條小腿瘋狂踢動磨蹭,屁股一挺一挺的往起拱,滿屋子都是吃逼的淫靡水聲。
“嗚嗚嗚啊啊嗯!啊哈!啊啊啊啊不!”
很快那原本小小的陰蒂被撕咬的紅腫了一圈,散發(fā)著誘人的騷紅,柳含挺著腰劇烈狂顫,雙眼渙散著張大了嘴巴,嫩穴緊貼著男人的嘴巴失控潮噴,梁紹武更深更狠的把整個陰阜全部含進嘴里,抽出被狂絞的內(nèi)壁死死夾住的舌頭,吸著大量的淫水咕咚咕咚的往下咽,多余的汁水水花一樣四處飛濺著砸在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