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順理成章,從兩個人多年后再次相遇開始,顧元祁在咖啡廳外主動和沈溪打招呼,問他要不要幫忙,從而送他回家,到第二次見面,顧元祁對沈溪表示出了極大的興趣,慢慢產(chǎn)生交集,在到那句像是表白的話,沈溪稀里糊涂被顧元祁帶回了家,暴露了自己多年無果的暗戀。
隨后兩個人還上了床。
這看上去缺一不可的環(huán)節(jié)充滿了旖旎,然而沈溪總覺得哪里有些違和,可具體哪里違和他又說不出來。
他被背叛了趙文清的焦慮,愧疚,緊張,還有那不合時宜泛出的一絲絲甜占據(jù)了全部心思,清醒后的他,頭都差點快要痛死。
顧元祁卻和沒事人一樣,第二天早上從后面用手臂霸道的勒著他的腰不肯放他走,睡音濃重的要求他多陪自己睡一會,沈溪徒勞的在他懷里撲騰,直到后腰處漸漸被一根灼熱堅硬的東西抵著,男人的呼吸也明顯的粗重了許多,這才紅著臉安靜下來。
最后兩個人終于在十點整的時候下了床,沈溪像只受了驚的兔子,掀開被子一溜煙的鉆進(jìn)浴室里,臨進(jìn)門時,左腳不小心踩在了右腳上,整個人差點摔倒。
聽到從身后傳來的輕笑聲,沈溪頭頂冒煙,為了掩飾尷尬“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沈溪本來不是個太磨蹭的人,可這次洗漱他足足用了十五分鐘,又是坐在馬桶上發(fā)呆,又是傻傻的揉著發(fā)燙的臉,慢慢騰騰的連顧元祁都看不過去眼,走過來敲了敲門,“沈溪,出來”
那一抹高大的身影透過磨砂玻璃若隱若現(xiàn),沈溪深吸口氣走過去,本以為已經(jīng)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然而在抬頭看見男人那張臉的剎那,他還是不可抑制的在腦子里放起了煙花。
砰,砰,砰……漸漸和自己的心跳融合在一起,沈溪長了張單純的臉,那漲紅的顏色和左躲右閃的表情就差直接寫出“我和眼前這個男人存在著奸情”幾個大字。
“你,你進(jìn)去吧……我好了”,沈溪小聲說,低著頭想從他的身邊繞過去。
顧元祁的視線一路跟隨著那越來越低的發(fā)頂,有些好笑的抓住他的手腕,在沈溪不期然的一僵里,把人拉回來親昵的捏了捏臉,瞇著眼交代到,“在外面等我,不許一個人偷偷跑掉知道嗎?”
不得不說顧元祁把沈溪的一舉一動都猜測的太透徹,否則也不可能輕易的一詐,就詐出了沈溪埋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
果然沈溪一下子就蔫了,“哦”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里,沈溪來到客廳把掉落在沙發(fā)上的手機(jī)拿起來翻看了會,除開他媽媽外,來電記錄還顯示著昨晚趙文清給他打了五六個電話,后來看得不到回應(yīng),又發(fā)了條微信過來,“我應(yīng)酬回來的比較晚,你怎么不在家?”
“抱歉,沒有提前和你說,你是生氣了嗎?”
沈溪的手指往上撥,沒在看見多余的話。
除開和顧元祁糾纏的這件事,沈溪在也沒有辦法欺騙自己他和趙文清的感情早就出現(xiàn)了問題,半年前?還是一年前?他只知道趙文清忽冷忽熱,脾氣莫名變得古怪,始終不愿意和自己交流,直到現(xiàn)在,在以為自己生氣的情況下沒有只言片語,言語間更是公式化的淡漠。
心煩意亂間手機(jī)被一只大手猛的抽走,沈溪看去,就見顧元祁面無表情的盯著屏幕,臉上透出濃濃的不爽。
“我讓你等我,不是讓你在這和別的男人聊天”
“……”,沈溪真是被他不可理喻的發(fā)言弄的傷感一下散去了大半,他看了顧元祁一眼,又神情飄忽的移開視線,大著膽子小聲道,“什么別的男人,要是真算起來,你才是那個小三吧”
“小三?”,顧元祁額角青筋直跳,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道,“你再說一遍,我是什么?”
沈溪說完就慫了,“你聽錯了”
兩人對視了片刻,沈溪努力露出無辜的表情,顧元祁盯了他一會,忽然發(fā)狠的笑了聲,“是嗎?”
“嗯……那個……”
結(jié)果那天沈溪直到下午都沒能從床上下來,恢復(fù)了體力的男人折騰起人來簡直不要命,沈溪一開始還能用腿夾著他的腰,哭著求他輕點,后來那眼神都被男人蠻橫的狂頂給撞到渙散,嗚嗚咽咽的啜泣變成了歇斯底里的哭叫,又化成了一聲聲口齒不清的模糊呢喃。
顧元祁抱著他從臥室干到客廳,吃飯時下半身也沒有片刻的分離,沈溪生生被操到失禁,把男人教給他的騷話一股腦的往外說,那手指深深陷進(jìn)男人的背肌里,兩腿間的淫穴淤紅發(fā)鐘,腿根狂顫,幾乎是神志不清的哭喊重復(fù)了無數(shù)遍的“喜歡你!最喜歡你!”
等一切都消停下來,沈溪鼻頭哭的紅紅,眼也通紅,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樣,饜足的男人為了哄他,硬是把不情不愿的湯圓抱過來塞進(jìn)他的懷里,從身后抱著他,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他小聲說話。
這種被人重視的滋味沈溪已經(jīng)好久沒有感受過了,哪怕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可恥的,是受人唾棄的,可他還是忍不住,在湯圓那毛茸茸的大尾巴輕輕掃上胳膊時,抿著唇笑出了一個淺淺的酒窩。
飯后,顧元祁開車送沈溪回家,一路上男人的臉越來越黑,儼然無法掩飾不想放沈溪回去的事實,沈溪無奈,為了從車?yán)锩撋戆凑漳腥说囊鬁愡^去親了下他的嘴角,結(jié)果對方出爾反爾,反把他按到副駕駛的角落里親到狠狠親到快要窒息。
暈乎乎的沈溪在電梯前站了十分鐘,反復(fù)確認(rèn)露出來的皮膚上沒什么痕跡,才深吸口氣打開了家門。
趙文清在家,聽見聲音從沙發(fā)上抬起頭,“去哪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沈溪攥緊手指,把之前絞盡腦汁想出來的借口說了出來,“有個好久不見的朋友從外地回來,喝的多了點,沒注意手機(jī)”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說謊,也是他在這個婚姻里的第一個謊言,如果趙文清要繼續(xù)追問是哪個朋友,沈溪一定會露出破綻。
可趙文清只是定定的看了他一會,點了點頭,看樣子是信了他的說辭。
沈溪驟然放松手指,打從心里覺得無力,“我有點累了,先去休息”
“沈溪”,在臥室的門即將關(guān)上的剎那,趙文清從身后把他叫住,“廚房里有我給你買的蛋糕,是你最愛吃的那家,不怎么太甜,醒了的話別忘記吃”
“嗯,知道了”
以前會為之怦然心動的小事,現(xiàn)在看起來就像是趙文清對于偶爾的那一點“冷淡”所做出的補(bǔ)償,沈溪鉆進(jìn)微涼被窩里,閉上眼睛前,可恥的懷念起了顧元祁覆在自己身上時滾燙的溫度。
如此又過去了一周,趙文清出于工作上的原因要出差半個月,顧元祁得知后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每每找各種借口把人哄出去,每每兩個人最后的約會地點又變成了床上。
這天沈溪終于回過味來,十分警惕的拒絕了顧元祁約他出去看電影的要求。
顧元祁輕車熟路的發(fā)了幾張湯圓的照片,沈溪看了眼,又看了眼,沒忍住問,“它最近是不是瘦了?”
沈溪前一陣子有去過顧元祁家里幾次,他脾氣好性格好,還會趁顧元祁不注意偷偷的開罐頭給它吃,湯圓觀察了他一段時間,逐漸放松警惕,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喵喵叫著翻起肚皮讓沈溪給它摸。
從小到大沈溪都對這種毛茸茸的動物沒有抵抗力,湯圓一叫他心都化了,經(jīng)常捧著湯圓的大臉左看右看,感慨湯圓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貓。
顧元祁見自己的魅力還沒一只貓大,氣的想笑,“它哪里瘦了?都快胖成一只球了,昨天上稱它足足胖了三斤,沈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里面有你的功勞”
心虛的沈溪開始轉(zhuǎn)移話題,聊了一會顧元祁突然沒了動靜,在回復(fù)時有意無意的提了一句,“湯圓好像有些不開心”
“它怎么了?”
“可能是聽到我說它胖了吧”
附贈一張湯圓趴在小窩里的背影照,看起來是有那么絲淡淡的憂郁。
貓的自尊心都這么強(qiáng)的嗎?沈溪不懂,卻還是沒忍住穿好衣服去了顧元祁那里。
“湯圓呢?你說它……”,剛進(jìn)門,沈溪便猝不及防的被拉進(jìn)一具溫?zé)岬男靥爬铮恐哪腥瞬挥煞终f的吻下來,大手挑開他的衣服下擺,順著那截細(xì)腰往上鉆,動作色情到讓沈溪陣陣發(fā)抖,好不容易撇開臉,聲音已經(jīng)軟的不成樣子,“你又,你又騙我是不是?”
“傻乎乎的,不騙你騙誰”,顧元祁就是有這種本事把每一句話都說的像是情話,他邊吻著沈溪邊帶著人往臥室里走,只聽“嘩啦”一聲,腰帶的金屬扣子猛的砸在了地板上,沈溪一個激靈,下一秒就被男人咬住耳朵,強(qiáng)行拉著自己的手往他的胯下按,“你擔(dān)心它,不如想想等下怎么喂飽我”
沈溪被吻的暈頭轉(zhuǎn)向,薄弱的意志力很快消失在男人如同火焰一般的熱情里,顧元祁弓著腰狠狠吮他的唇,暴力的把襯衫扣子拽的崩裂開來四處飛濺,露出那半身肌肉隆起的精壯胸膛,交換唾液間,他含著沈溪的舌頭急喘了口氣,用沙啞的嗓音蠱惑道,“來,摸摸看,看它有多么的想你”
大手帶著小手一同覆在那腫硬的勃起上,掌心觸感滑嫩細(xì)膩,顧元祁爽的一個激靈,瞇起眼睛狠聳了兩下腰,把那圈起的手掌當(dāng)成現(xiàn)成的肉逼一樣做著下流的動作,龜頭時不時的帶著貫穿感無比強(qiáng)行的撞在沈溪的小腹上。
那羞恥的觸感叫沈溪頭皮一陣發(fā)麻,等人被顧元祁抱起來扔到床上的時候,腿都軟了,兩個眼角掠上艷麗的緋紅,牙齒半咬不咬的擱在下唇上,雙手不自覺的就按照男人的話如活塞般動了起來。
一柱擎天的雞巴不是一般的大,插進(jìn)體內(nèi)的時候都能搞得沈溪死去活來,更別說此時用手仔細(xì)的描摹著,棒身上的每一條青筋都在脹鼓鼓的跳動,散開的傘狀端像一個大蘑菇,叫沈溪冷不丁就想起了被那條棱子快速的刮過內(nèi)壁的感覺。
偏偏這時候顧元祁還過來咬他敏感的要命的耳垂,蟄伏在他身上發(fā)出性感的喘息,“寶貝兒,用力點”
沈溪猛的揚起臉,下巴尖肉眼可見的陣陣緊繃顫抖,聲音里已經(jīng)染上了哭腔,“你,你不要臉!”
顧元祁大大方方的應(yīng)下這件事,邊吻著他的耳后邊逼著他把自己的內(nèi)褲從精壯的臀上褪了下去,四條大腿瞬間糾纏在一塊,堅硬的肌肉摩擦著軟嫩的肌膚,顏色上強(qiáng)烈的對比讓那場景看起來充滿了色情的掠奪性,只見偏白的那兩條曲起蹬踹了片刻,被粗壯的那兩條強(qiáng)行撐開,變成了大大分開的形狀,雪白的腳丫子內(nèi)繃的瞬間,同時從男人身下傳來一聲難耐的哭喘,“唔!”
只見原本伏在頸側(cè)的頭顱已經(jīng)移動到了胸口,顧元祁吐出那被砸弄的通紅的乳頭,一路吻過沈溪的肚臍,小腹,然后用帶著繭子的手指揉了揉微凸的陰蒂,沈溪擰著腰想躲,急抽的呼吸亂的厲害,沒幾下就支撐不住的掉了淚,穴口泛起了重重的濕意。
“好濕的逼”,沈溪貌似聽見顧元祁低啞的笑了聲,然后整個陰阜就被包進(jìn)了一個溫?zé)岬目谇焕?,那?qiáng)有力的大舌從上剮蹭到下,上下舔舐左右旋轉(zhuǎn),把那道流水的小口吸的滋滋作響,“寶貝兒,嘗過自己的味道沒有?”
說完精壯的胸膛再次覆上,沈溪還沒來得及從那酸澀酥麻的快感中回過神來,男人已經(jīng)不由分說的吻上了他的唇,舌頭卷著從陰道里沾染的淫水強(qiáng)勢的往他嘴里頂,沈溪簡直羞的想死,不停的哭著推拒他的肩膀,等兩人嘴唇徹底分開的時候,均是覆上了一層透亮的淫靡水光。
“你,你混蛋”,軟綿綿的控訴沒有任何威脅力,紅了一圈的眼睛反而讓人看起來更好欺負(fù)。
“嗯,還有更混蛋的呢”,顧元祁折著他的腿反復(fù)舔弄著那張劇烈翕合的鮑魚逼,舌頭狂猛有力,舔的沈溪哭聲從嗚咽變得尖銳,大腿根拼了命的瑟瑟發(fā)抖,那肉縫更是濕漉漉,水淋淋,透出一股子艷紅的眼色,敏感到稍微一碰就要抖上半天,也不知道等下插進(jìn)去會遭受多大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