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他習慣了冷清習慣了忍耐,所以就算是最親密的枕邊人,他也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最失控的一面,但其實他是渴望的,渴望有個人能識破他的偽裝,然后狠狠的沖進他身體里最深的那個地方,撞碎他,碾碎他!
耳邊傳來“刺啦”的聲響,男人的大手已經(jīng)粗暴的扯開了周涵一邊大腿上的絲襪,周涵再也忍不住放聲尖叫,十根手指猛的扣在了男人后背那緊繃隆起的肌肉上。
男人大滴大滴的汗水砸在周涵的臉上脖子上,他粗喘道,“媽的都這么濕了還用做什么前戲,干死你這騷逼!”
粉嫩的肉洞已經(jīng)張開了一個濕軟的小口,穴口在空氣中輕輕收縮著,好像在邀請他的進入,男人再也克制不住,他扯掉了自己掛在臀上的內(nèi)褲,按住周涵的腰臀,扶起自己的性器,快而猛地插進了那高熱的甬道。
“啊啊??!”,周涵一下子瞪大了雙眼,雙腿用力蹬踹了兩下猛的繃直,整個身體都劇烈顫抖,他感覺到很深的內(nèi)部被粗長火燙的肉棒破開,直接撞到了里面的子宮上,一種疼中帶爽的快感瞬間彌漫開來,又酸又苦的滋味讓他整個后腰都麻了,里面像是有一個燒紅了的鐵棍在進入,火熱,粗壯,堅硬……周涵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感覺,身體的某個開關(guān)仿佛一下子被打開,他感覺自己面前打開了一扇門,后面是一個全新的世界。
而就在這個瞬間,本來漆黑一片的周圍也刷的亮起了燈,周涵下意識偏頭去看,結(jié)果便對上了一雙雙各不相同的眸子。他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所處的房間是一個巨大的玻璃罩,房間里只有他和男人,房間外的那些人便是來觀看他的男人做愛的人。
周涵終于知道剛醒來時那股子渾身都不對勁的感覺從何而來。
那些人看到男人正式插入了周涵,看著周涵滴水的淫逼被撐成一個巨大的圓洞,那張臉上的表情也不在冷漠而變的痛苦,喉嚨里都發(fā)出沉悶的低吼和粗喘,他們個個面紅耳赤,眼眸猩紅,盯著周涵的目光像是恨不得沖上來取而代之,把他壓在自己身下把他操成個只會尖叫的騷婊子。
“干死他!媽的太騷了!”
“阿K,插爆他的逼!干大這騷貨的肚子!”
“竟然能把阿K的雞巴全都吞進去,真是極品騷逼”
周涵聽著他們不在壓抑的吼聲和叫好,渾身控制不住的抽搐痙攣,眼淚不停的噴灑而出,那個叫做阿K的男人自然也聽到了,像是故意一般,他扣著周涵的一條腿彎壓在床上,直起腰側(cè)著身子用粗黑的雞巴使勁碾磨軟嫩的內(nèi)壁,讓那含著棒身繃緊發(fā)白一股股往外濺出淫水的穴口更加清晰的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這就是男人的肉棒嗎……這就是真正被操干的感覺嗎……周涵哆哆嗦嗦的泄出一口氣,搖著頭小聲啜泣,拼命的想要合攏雙腿,卻被男人按住而動彈不得。
“怎么樣?是不是很舒服?”,阿K湊到他耳邊,含住他的耳垂,“告訴我你的感覺,比起你和男朋友在一起,感覺怎么樣?”,可怖的性器破開他紅膩緊纏的穴肉,粘稠淫水像失禁一般咕滋咕滋涌出,濕淋淋低沾在紅艷的嫩肉上,溢得到處都是,阿K借著這股子潤滑快速地挺動腰肢,將粗長的肉棒徹底沒入了周涵體內(nèi)。
周圍的叫好聲幾近掀翻房頂。
“嗚嗚……呃……”,周涵抽搐的猶如一尾脫水的魚。
此時他身上的那股淡漠的氣息再也消失不見,相比較以往沉穩(wěn)冰冷的周涵,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被男人扒光了衣服,腿上掛著一條殘破的絲襪,被按住掰開大腿用雞巴狂操的騷婊子。
阿K的動作開始加快了,他不斷聳動著有力的腰,粗長猙獰的性器連根沒入那緊窄的肉洞,再慢慢推出,然后一個挺身,直插到底。每當這個時候,周涵就會發(fā)出難以抑制的呻吟,那低啞中透著騷浪嫵媚的叫聲,聽在阿K和在場所有男人的耳朵里,簡直是最佳的催情劑。
下體的肉穴在阿K大開大合的抽送下被徹底打開了,濕熱的甬道里不斷有透明的液體隨著阿K抽插的動作被擠壓出來,順著周涵雪白的大腿往下流。肉體撞擊的聲音啪啪啪啪地不絕于耳,夾雜著水漬碰撞的噗滋噗滋的聲音,說不出的色情淫靡。
“騷貨,說,我干的你爽,還是你男朋友干的你爽?嗯?”
粗長的雞巴在他嫣紅的穴眼里飛快地進出著,抽帶出糾纏滑膩的糜艷紅肉,將分泌的淫液插得四射飛濺。硬碩龜頭重重地干到周涵內(nèi)壁上的騷點,在察覺了他如高潮般的細微抽搐后又對著那處狠插猛干起來。周涵被操的魂飛天外,身體簡直要承受不住這如同洪水般襲來的快感,他仰起了脖領(lǐng)拼命尖叫掙扎,“啊?。〔?!太快了!太快了!”。
周涵狂亂的在枕頭上搖擺著頭,汗?jié)竦念^發(fā)貼在臉頰上,合不攏的嘴角留下了幾縷口水,眼神都渙散了,身體被頂?shù)奶珔柡?,他的手在空中胡亂的揮舞著,最后反手抓住了腦袋下的枕頭,努力承受著身上陌生男人的侵犯,那條勾在男人后腰處的小腿,還掛著一條被扯破的絲襪,正隨著男人狂野的撞擊不住的晃來晃去。
“騷貨說不說!”,阿K說著照著周涵胸前的奶子就是狠狠的一巴掌。他們這樣的人對待床事早就身經(jīng)百戰(zhàn),是以在床上實則技巧多過蠻力,因此這一下看似會很痛的巴掌,實際并沒有給周涵帶來多大的痛苦,相反,他被扇的一下子拱起了腰,咬著嘴唇發(fā)出難耐的帶著哭腔的悶哼,只覺得胸前的奶子火辣辣的,緊接著就是一陣奇癢的酥麻從乳頭上不斷傳來,電流似的迅速傳遍了全身,尤其是被男人的大屌深深插著的地方。
腦中有條弦啪的斷了,周涵不受控般的自發(fā)抓緊了自己的一對騷奶,使勁的揉捏,每當男人操的很深,他便邊挺胸邊哭著把奶子胡亂抓成各種誘人的形狀,“你……啊……你操的我爽……嗚啊……怎么會……怎么會這樣……真的要死了……”。
嬌嫩的肉壁被布滿青筋的猙獰陽具飛快摩擦,又痛又爽,沒多久就被磨的痙攣起來,藏在最里面的子宮開始莫名的發(fā)癢,他正要哀求,卻被大龜頭狠狠的一下子撞開了宮口,周涵痛苦的哭叫一聲,指甲在阿K的背后抓出了幾道血痕,肉壁不受控制的收縮到極致,然后拼命的蠕動吸絞,一股熱流從最深處狂噴而出,全數(shù)澆在了阿K插在里面的大龜頭上。
“真騷,操爛你的逼”
男人猛喘著氣抽出雞巴,掐著周涵的腰把他變成了跪趴的姿勢,周涵的臉貼著床單,下體被高高地抬起,屁股的位置剛好男人的性器保持了一個高度,蜜穴毫無保留地在男人面前綻放,最大程度地方便男人的肉刃兇狠地一捅到底,把周涵的身體撞得幾乎要飛到床下去。
“阿嗯……嗚啊……慢、慢一點……唔唔……”,最初的飽脹已經(jīng)被從脊椎處攀升而上的快感取代,那強烈的刺激快要把周涵折磨瘋了,他忍不住想大喊大叫,卻又敏感的礙于那周圍一道又一道的視線而覺得太過丟臉。
阿K卻不管他羞恥與否,胯部的聳動連停也沒停一下,就著斷斷續(xù)續(xù)仍在噴涌的淫水繼續(xù)挺著肉棒狠狠操干周涵,周涵被頂?shù)囊恢蓖细Z,頭都快要撞到了欄桿,阿K把他拽下來一些,肉棒插的更深,直接碾開宮口戳到了里面那塊稚嫩的軟肉上。周涵都快要瘋了,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敏感的不像樣,本來就摸一下都要顫一顫,這下被弄的又哭又叫,手指抓著床單拼命的流淚哀求。
阿K俯下身趴到了周涵的后背上,兩條結(jié)實的大腿一分把周涵的小腿夾在中間,晃著臀部猛往前頂,同時色情的舔吻著周涵的耳朵,說些刺激他的淫話,“你男朋友用這個姿勢操過你嗎?你的子宮又小又嫩,他怕是沒怎么插過吧”
周涵下意識拼命搖頭嗚咽。
“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嗎?像一條張著大腿發(fā)騷的小母狗,又騷又浪,每個雞巴硬了的男人都能把雞巴插進你的穴里狠狠的操上你一頓”
“嗚……不……”,周涵前面的陰莖垂落在腿間,隨著男人的撞擊一下一下的晃動,龜頭的位置剛好與床單產(chǎn)生了激烈的摩擦,他瞳孔一縮,身體猛然緊繃,狠狠戰(zhàn)栗,拱起的腰胯大幅度的抖動了幾下,陰道里涌出一股一股的熱液,竟是潮吹了!而那陰莖也在狠狠的抖動了片刻后,激射出道道散發(fā)的腥氣的白色濁液。
劇烈收縮的肉道變得全所未有的緊,那強大的吸力吸的阿K頭皮發(fā)麻,他低罵了一聲把周涵翻了個身,讓他面沖著自己躺著,他抓著周涵的兩條腿,分開到了極致,下身一挺,又狠狠沖進了那粉嫩的、無法合攏的肉洞。
“啊……不要——”,周涵仰起了脖子,克制不住地大叫出聲,腳趾緊緊蜷縮了起來,他下意識地往后退,想避開那折磨人的入侵,阿K卻固定住了他的腰,讓他無處可躲,只能被迫接受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
“不不不!死了!要死了!”,周涵在床上從不會說什么淫話,只有這翻來覆去的幾句,但就是這種不刻意最直白的反應(yīng)才是男人們最喜歡的,阿K雙眼緊盯著周涵那時而眉頭緊皺,時而雙目失神,時而死死咬住嘴唇的放蕩表情,粗糲的大手緊緊掐著周涵的細腰,在那砰砰砰的撞擊中,暢快的粗喘低吼著。
很快周涵被操的哭都哭不出聲了,深度的宮交刺激的他差點瘋掉,不知何時,他腿上的絲襪已經(jīng)徹底被撕壞,掛在那繃直了的腳踝上,腿間兩片逼肉被操的翻進翻出,上面沾滿了被過度摩擦出來的白色泡沫,他拼命去推男人遞過來的小腹,整個人被大肉棒極致貫穿,渾身上下緊繃的肌肉都開始痙攣顫抖。
失常緊縮的小腹也跟著顫栗,連帶幽深的肉洞更是沒命的夾擠,頂入子宮的龜頭嘬的酥麻一片,阿K眼睛都紅了,挺著壯腰狠狠操入,幾十下用盡了全力的砰砰撞擊后,臀部狠命往下一壓,滾燙的精液噴涌而出,直接灌進了周涵的子宮。
周涵瞪大了眼睛,那灼熱的液體噴灑進他被蹂躪得極其敏感的內(nèi)壁,讓他有種被燙傷的錯覺,他扭動著腰肢,眼角滲出了淚水,已經(jīng)射過一次的性器,因為這樣的刺激而再次有了反應(yīng)。
夜已深。
一間看似不起眼的俱樂部的某間玻璃房內(nèi),一個渾身汗水失神喘息的男人,仰著頭,被一個身材高大的壯男抓著大腿根,雙腿分的大大的,白嫩的股間,一根粗壯的駭人陽具抽進抽出,紅色的嫩肉被操進操出,里面還有被內(nèi)射的精液,被強力入侵的巨根插的爆出了體外。
男人被壯男插的仰著頭,眼神渙散,布滿了齒痕的艷紅嘴唇的大大的張著,不斷的流出口水。
在男人股間兇猛挺動雄腰的壯男,帶著面具的臉上不斷落下汗珠,眼里都是野獸的欲望,結(jié)實的胸膛上也是汗如雨下。
在前一次的射精后,阿K埋在周涵體內(nèi)的雞巴幾乎是立馬就硬了起來,他壓著周涵如此在床上操了有一會兒,聽著玻璃房外男人們的口哨聲,抱著周涵直接從站起身,倆人的下身還緊密地連接在一起,那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迫使周涵下意識緊緊抱住他的脖子,雙腿盤住了他的腰,蜜穴因為身體的下沉而更加深地吞入男人的肉棒,周涵倒吸了一口氣,拼命克制住想要尖叫的沖動。
如果之前那些幻想著想被周涵操的騷0看到了這一幕,一定也會驚訝的合不攏嘴。只見周涵那足有一米八一的成年男性身軀被阿K輕而易舉的抱在懷里,那一身白皙纖細的皮膚和阿K的粗獷強壯簡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抱著周涵,簡直像抱著洋娃娃慘毫不費力,結(jié)實的手臂勒緊他的腰,一邊走一邊往上聳胯,撞擊周涵濕淋淋的肉穴,兩人所到之處,在地上留下了一串串透明的水痕。
意識到男人想要做什么的周涵無助的甩著一頭濕發(fā),嘴里剛發(fā)出一個低低的“不”字,就被男人一個用力上頂干的失去了聲音,他頭部深深后仰,脖頸處激烈充血泛紅,雙腿在男人腰后絞緊,被男人帶著將光裸的后背壓在了透明的玻璃罩上。
他們的位置要比周圍的人高上那么一點,如此一來,那些人便更加清晰的把阿K的雞巴是如何在周涵的小逼里插進抽出的看的一清二楚,有的男人已經(jīng)忍不住把手伸進了褲子里,邊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盯著周涵,邊上下飛快的擼動猙獰棒身。
周涵躲不開,渾身都要被這巨大的羞恥所淹沒。
“看到?jīng)]有?他們都想要操你,你說我要是把這扇門打開,會發(fā)生什么事?”
阿K在做了幾下緩沖后,開始了快速地抽插,他腰腹的力量極強,速度快得驚人,肉體的撞擊聲連成一片,每一次頂入都把周涵干得身體直抖,每一次抽出都帶出的水漬,讓周涵甚至無法發(fā)出一句完整的呻吟,喉嚨里不斷逸出破碎凌亂的哭叫。
但他不敢放松,也不敢放開緊緊摟住男人的手,只要一想到男人所說的事真的會發(fā)生,他就害怕的渾身發(fā)抖。他的這種情緒使得男人越發(fā)的愉悅,伸手拍了拍周涵過于緊繃的小屁股,阿K用下體仿佛把周涵釘在玻璃墻上似的,結(jié)實緊繃的臀部狠命的撞擊著那漂亮白皙的身體,只見一截粗黑的陰莖在周涵大敞的雙腿間快進快出著,陰莖下墜著的兩顆碩大的卵袋則重重拍擊著他的屁股,發(fā)出無比響亮的“啪啪啪”拍打聲響,而周涵臀部上的皮膚早已被肆虐的通紅一片。
漸漸的,周涵有點抵受不住,身體漸漸下滑的同時喉嚨深處發(fā)出咽嗚的聲音,抱著男人的頸子哀求道:“求你,慢一點……啊……太深了……”
“慢不了,騷逼就是欠操”
阿K的喘氣聲越來越粗,雙手捏著周涵的臀肉,扭腰擺胯的動作越來越狂野,越來越粗魯,生狠地沒根而入、盡根而出,龜頭兇狠地鑿著他的宮口,次次頂開宮口做著深度宮交。
周涵的小嫩穴已經(jīng)被他操得變形,陰莖根部連帶著一部分卵囊都擠入了陰穴內(nèi),他仿佛想把他的小穴操爛似的卯足了勁狠狠插干,臀肉隨著每次的撞擊而顫抖,身體也跟著一抖一抖的往上猛竄。因他的陽具對周涵的小穴來說過大,花唇吃力地裹在他肉棒周圍,整個花戶都扭曲著。
周涵的表情也因為男人過于野蠻的操干而變得破碎,他的兩條腿更緊的夾住男人的身體,瘋狂的扭動腰肢,揚起脖頸大聲的哭叫,穴肉用力收縮,將還在里面不斷抽動的性器死死裹住,似乎是想要將它吸到自己的小肚子里。
“嗯!嗯!操死你……我操死你!小騷貨!喝……嗯!”,阿K一邊低吼一邊狠狠操干身前白花花的身體,巨根毫不留情的往里打樁,龜頭在捅開了宮口的前提下依舊不依不饒往更深的地方狠狠碾磨。
那胯下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周涵被他猛然加快的劇烈動作沖撞得身子幾乎被拋上了天,落下時小穴重重坐在他的陽具上,插得太狠太深,感覺身體就像被一根粗木棍給狠狠劈成兩半似的,子宮都要被他操穿了。
他兩只手死死地抓住男人的肩膀也改不了下身被顛撞得拋上拋下的命運,每次落下周涵都會痛得尖叫,發(fā)出一種似乎是哭泣的聲音。
“不行了……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話音剛落,周涵大張著嘴猛的失去了聲音,他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讓這個陌生的男人給捅開了,那腿根的肌肉激烈抖動,伴隨著雪白小腹陣陣痙攣般的起伏,從宮腔深處猛的噗嗤噗嗤噴出道道透亮的淫水,那陰莖也挺翹彈動,不停的丟精,精水甩的到處都是,有的射到了男人的小腹上,有的則濺到了兩個人的下巴上。
男人像是被這股味道所刺激,他強壯有力的手臂抓住周涵的細腰使勁往下拉,雄腰更是死死的頂著通紅的臀肉往上狠撞,周涵翻起了白眼,掌心覆在快被捅穿了的小肚子上,那里一下接一下的隆起一個雞巴的形狀,足以證明男人操的有多兇,有多狠。
在周涵呼吸越來越弱接近暈厥的邊緣時,男人挺操的動作終于變得凌亂,他更用力的把周涵壓在玻璃墻上,將那飽滿的臀肉壓成了癟癟的形狀,繼而盡根沒入,喉間溢出野獸般的低吼,邊死死掰著周涵的腿根,邊噴出一股接一股滾燙的濃精射到了那被幾乎干到糜爛的子宮中。
周涵先是渾身一僵,在察覺到男人有越射越多的趨勢后,他被燙的翻起了白眼,雙手死命推拒男人的胸膛,嘴里含含糊糊發(fā)出毫無意義的哭叫呻吟。
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戰(zhàn)栗痙攣,卻被強壯的男人緊緊壓著,動彈不得,到了最后,周涵雙眼渙散著發(fā)出了極輕的“啊”的一聲,那夾在男人腰上的腿終于無力的軟軟滑落,被男人撈在臂彎里,又挺腰狠狠一撞,徹底射了個滿。
等阿K終于舍得把雞巴從周涵的穴里拔出來時,周涵整個滑落在地上,雙腿保持著被插入時大敞的姿勢,那小腹隆起,肉眼可見里面裝滿了大量的精液,只是穴口處卻沒有流出多少。
阿K和在場的所有男人都知道,那是因為射的太深的緣故,更多的精液被鎖在周涵的子宮里,流都流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