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大概小半個月,仿佛失蹤了許久的薛子照再次出現(xiàn)在了李文玉的院子里,李文玉盯著他看了半晌,小聲的問道,“照哥哥,你的臉……怎么了?”
只見那張翩然俊雅的臉頰上,莫名的出現(xiàn)了一塊淡淡的淤青,盡管已經(jīng)很淺了,但與周圍的膚色相比還是透出一股子不和諧的味道。薛子照神色似是一僵,半晌后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含糊著道,“沒什么,不小心碰到了”
話音剛落,就見李文玉低下了頭,肩膀也一動一動的聳著,薛子照納悶的抬起他的下巴,結(jié)果對上了一雙憋笑憋到眼淚都出來的潤潤水眸。
“……”,真是沒良心的小東西。
這段時間,他其實是去處理了和李家的那門婚事,等祖母發(fā)現(xiàn)的時候,李家小姐已經(jīng)氣的說出了死都不嫁他的這種話,不過那女人心思倒是多,知道兩人不可能了之后,又開始打聽起了薛焱,想做他二嬸的心思簡直人盡皆知。
任性的后果就是他被關(guān)進了祠堂里,執(zhí)行家法時,還是宗萬乾親自動的手,薛焱也在,據(jù)說是路過,他一邊喝著茶一邊看似不經(jīng)意的刺了幾句,祖母果然氣急攻心,直接吩咐宗萬乾不用手下留情。整個過程薛子照咬著牙強忍著,一抬頭,便對上了薛焱看好戲般的狹促眼神。
什么路過,全他娘的是狗屁!
就這么帶著身上大大小小的傷,薛子照一經(jīng)修養(yǎng)的差不多,直接便跑來了李文玉這邊。
巧的是,宗萬乾前幾天剛被召回了軍營,薛焱最近也在忙著處理薛家的生意,而且大概是好久都沒見到他,李文玉黏他黏的要命,還動不動的就會偷看自己,小臉紅撲撲的,被發(fā)現(xiàn)了就抿著唇羞澀的笑,看的薛子照這陣子沒來得及發(fā)泄的邪火全都被勾了出來。
“小玉兒,照哥哥有東西想給你看,我們一起回房里好不好?”,薛子照咬著李文玉的耳朵,呼吸灼熱又潮濕,語氣輕哄著道。
褪去了平日里的不著調(diào),和在床上時的不正經(jīng),李文玉是喜歡極了薛子照這樣的長相的,只一眼,他的心跳就蹦個不停,連手都不知道往哪擺,“是,是什么?”
“畫像,照哥哥為你作的畫像,想看嗎?”
李文玉聞言更是歡喜,“嗯”
然而生性純良的少年永遠不知道男人骨子里有多么的惡劣,兩人來到薛子照的房里,薛子照也的確按照自己所說的給李文玉展示了那些畫像,但和想象中完全不同的是,那掛在墻上的一幅幅畫,皆是少年衣不蔽體,淫態(tài)畢露的淫亂模樣。
不得不說薛子照的畫工是十分出色的,那畫上的每張少年都擺出了各種不同姿勢,或是雙腿大敞,或是趴伏在地,有的畫里他還被男人抱著,勾起一條腿從后面狠狠的撞。而且不止是那私處的描繪無比香艷,就連少年高潮時的神情都和真的一樣,活靈活現(xiàn),甚至細致到了每一根頭發(fā)絲,讓李文玉有一種在靈魂出竅的狀態(tài)下被迫觀看自己性愛現(xiàn)場的濃濃羞恥。
他的臉騰的漲紅,咬著嘴唇剛急急的退后一步,后背就有一堵堅硬的胸膛抵了過來。薛子照一只手強硬的固定著他,一只手慢條斯理的去扯他腰間的絲帶,呼吸同樣因為這些畫變得急促,“喜歡哪一張?嗯?”
李文玉腦子里亂成了一堆漿糊,嗓音抖的要命,“我不,不喜歡”
“不喜歡啊,那照哥哥親自為你選,怎么樣?”,耳邊伴隨著一聲輕笑同時落下一個濕熱的吻,李文玉正失神著,整個人已經(jīng)被掰著肩膀翻過身,后背砰的重重抵在了其中一張畫上,薛子照勾起他的一條腿,比剛才更狠的低頭吞噬他的呼吸,“早就想這么弄你了,小騷貨!”
褻褲被抖落在地,男人把他的身體打開到最大,用手指擴張了幾下,下一刻巨大的性器闖了進來,精準且高速的碾開每一寸軟肉,并且像是尋到寶地一樣大力的沖刺,強勢的推碾,根本容不得顫縮的穴道半點拒絕。
“哦,插進去了……插進小玉兒的穴兒里去了……”
“好緊,好熱,好爽……”
“哦!二叔他們都操了你那么多次怎么還是這么緊!”
漸漸的,巨碩粗長的肉韌被穴口吞沒到只剩下一小截根部留在外面,薛子照悶哼一聲,挺著健壯的腰桿打樁似的在李文玉大敞的腿間兇蠻直撞,俊逸的容顏因為久違的快感而微微扭曲著,李文玉盯著他的臉,受了刺激的哭喘出聲,甚至無比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體內(nèi)的性器還在變大,那柱身又熱又硬,以快要把他的下體震碎了一樣的力道瘋狂的撞擊。
“小玉兒,怎么樣,用這個姿勢操你是不是很爽?嗯?說話?。俊?,薛子照氣息不穩(wěn)的咬住李文玉的耳垂,一只手還捏著他的奶子狠狠的揉。
嬌嫩而飽滿的熟穴像是一顆多汁的水蜜桃,在狂猛的貫穿下噗嗤噗嗤的搗出越來越多的黏膩汁水,李文玉急促的喘著著,細白的十指邊死死抓住男人的肩膀邊哆嗦著收緊,小臉因為身下發(fā)狠的撞擊而越仰越高。
“嗚!照哥哥……去床上……我們?nèi)ゴ采虾貌缓谩“?!”,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太過于難受,再加上兩人身高上的差距,每每男人的胯部緊實的壓上腿心,落在地上的小腳都被會迫往上踮起一塊,那只掛在男人臂彎里的小腿更是倏地繃直,被撞得連臀肉都在顫抖。李文玉覺得自己要被操穿了,他哭著想用伺候薛焱的方式去撫弄男人兩顆碩大的囊袋,哪知道這樣的刺激反而更讓薛子照紅了眼,粗喘劇烈,目光兇狠像是要把他吞進肚里。
“小玉兒,看到剩下的那些畫沒有”,那語氣明明是前所未有的溫柔,但李文玉卻聽的渾身哆嗦,“我們一樣一樣的來,好不好?”
“不……嗚!”,李文玉剛想哭著搖頭,卻被突如其來的一個狠頂撞沒了聲音,他被男人用結(jié)實的胯死死頂在墻上,無法逃脫,也無法抑制身體被侵犯時溢出的生理淚水,只能無助的睜著淚眼看向不斷在他身上聳動的男人。
薛子照抓著他的腰,粗碩硬長的肉具抽出來又迫不及待地頂進去,反復(fù)頂進撞入,緊小稚嫩的甬道被他撐開填滿,插到最深處時整根棒身都被細密的穴肉,火速摩擦間帶來激烈的電流,從尾椎骨漫上來的快感讓他如升仙般享受。
這小騷貨怎么就這么好操呢?他就操不壞的是不是?薛子照被情欲充斥的腦子里什么都想不到,只想要用力再用力,把自己的雞巴重重操進去,操到最里面,插壞里面總是不知疲倦纏上來吸咬他的穴肉,狠狠發(fā)泄憋了大半個月的火氣!
“操死你,干死你!嗯!好熱好緊的逼!”,毫無羞恥心地低吟出聲,薛子照大掌扣住李文玉的臀肉,施著力的壓著他不住的往自己的胯上按,挺著粗長的大雞巴在少年紅艷嫩逼里狂猛的進進出出,像是上陣殺敵一樣打著樁的用堅硬滾燙的巨屌干穿著這道仿佛會吃人的嫩逼,狂猛又兇狠。
兩片濕透了的花唇被進出穴口的粗糲青筋碾的東倒西歪,不僅大龜頭頂進了那緊閉狹小的洞口,男人的手指也擰起那敏感的花珠按壓彈動著。
“照哥哥!啊啊啊!不要!不要!”,李文玉發(fā)出短促的尖叫,踢動小腿,張開的嘴角流下口水,眉毛緊緊皺著,眼角被眼淚浸的通紅,整張臉上都露出一種似哭非哭的表情。
隨著男人一次次的前抵下壓,少年的后背也撞在墻上發(fā)出砰砰的響聲,在那雪白光裸的腿間,被男人高大的軀體擋的嚴嚴實實的下體,有一根像是手腕那么粗的碩長巨屌正在泥濘的細縫處來回貫穿,把騷心足足操成了四根手指那么寬的猩紅肉洞,穴口翕動張合,不斷有透明且滾燙的液體大量的從穴縫中噴擠出來,漫過鼓脹的陰阜,噗呲噗呲的濺滿了腿根和身后的畫像。
如此一看,眼下李文玉的表情神態(tài)甚至都和畫作里的一摸一樣。
這香艷的場景給薛子照帶來了極大的刺激和享受,他不顧李文玉的哭叫求饒,惡劣的在他耳邊說著一些下流的粗鄙詞匯,“不愧是被舅舅調(diào)教過的,小玉兒這腿真是軟啊,照哥哥想掰著它怎么操都行”,說著又扣著那腿彎往上一提,健壯的臀部直直的頂了上去。
帶著著彎度的雞巴一路頂著陰道內(nèi)的敏感點操進了子宮里,龜頭分量十足,緊緊是占據(jù)了宮腔,就在小腹上頂操出了明顯的條狀痕跡,李文玉頓時重重一顫,噴出的淫水一股接著一股,穴肉抽搐顫抖得更厲害,緊緊絞著粗碩的肉棒,夾的操著他的年輕男人爽的頭皮發(fā)麻發(fā)炸。
“還有這小逼,就跟會吃人似的,嘶!照哥哥真是怎么操都操不夠”
意猶未盡般,薛子照對著剛才的地方大力撞過去,深插猛干,次次盡根沒入,結(jié)實的小腹撞著軟彈的臀,啪啪啪的巨大撞擊聲像密集且沉重的鼓點,每一下都操的艷麗肥厚的陰唇不斷翻飛,將里面的粘膩汁液迅速碾磨成細膩的泡沫,黏糊糊地覆在肥嫩的花阜和粗糲恥骨之間。
“受不了!受不了了照哥哥!嗚嗚嗚!”,李文玉似乎快到了極致,懸掛在臂彎上的那條小腿越繃越緊,黑發(fā)混著汗水一縷一縷的黏在臉側(cè),他胡亂的搖著頭,濕漉漉的下體狼藉不堪,勃起的陰莖隨著身體的聳動而搖晃,不時拍打著自己的小腹,濺出的前列腺液都黏在了男人一次又一次拍打過來的腹肌上。
此時的他神經(jīng)格外活躍,小穴甚至能夠準確的描繪出肉棒的形狀,細嫩的媚肉勾畫著上面縱橫交錯的青筋,子宮頸含住龜頭,如吃糖般啜得津津有味,還發(fā)出“啵啵?!钡碾[秘聲響,更加劇了他敏感的知覺。
“輕點、輕點啊……嗚嗚……太深、深了……嗯哈、別……別這么深……嗯啊不行的……嗚嗚……”
“唔受不住……哥哥……照哥哥……求求你、不行了……”
生理排泄的欲望越來越濃,陰道深處的騷心和尿道都是撩心撩肺的癢,倏地,李文玉抓著薛子照手臂的手指猛的收緊,繼而急促的呼吸著,小臉通紅,用盡了周身的力氣扭動腰身,哭著發(fā)出難捱的呻吟喘叫!
“啊!”,嘩啦啦……肉棒狠狠撤離的瞬間,一大股透明水液從陰道里射了出來,響亮的噴在了地上,待水柱稍稍減弱,又是一股更為持久的騷水狂猛的飆了出來,李文玉死死往起挺腰,渙散著雙眼,指甲都激烈的陷進了男人隆起的手臂肌肉中!
薛子照低下頭,清楚的看著嫣紅的小肉洞是如何連連噴出水來,連帶會陰處掛著的幾縷粘液也被沖刷了下去,少年痙攣顫搐的雙腿間,就像是沾染著晨露的花瓣正在嬌艷綻放。
旁邊就是一張紅木制的圓桌,薛子照抱著李文玉換了個姿勢,讓他躺在桌上,扛著他的兩條腿放到肩膀上,自己則傾斜著腰身,從正面再度進入他,操他!
李文玉被插的尖喘一聲,整個人連帶著身下的桌子都在那兇猛的頂撞下往前一聳,男人操的狠極了,一邊橫沖直撞一邊順著肩膀扛著的腿摸下去,抓了滿手濕滑的臀肉在手里揉,另一只手則掐著他的腰,仿佛絲毫不費力一樣帶著他往自己的胯部上撞。
“深!太深了!”,也許是由于操干的角度,也許是由于男人站在地上的兩條腿便于發(fā)力,李文玉始終覺得這樣的操法比在床上時還要令他崩潰,他用小腿抵著男人的肩,腳趾整個蜷縮在一塊,有種肚子都要被捅破的錯覺,那兩顆沉甸甸的囊袋也似乎要插進穴眼兒里,滿脹的讓人害怕。
只是掙扎沒有任何的用處,薛子照扣著他的腿根狠狠操干,急促的呼吸就落在他的腿上,嘴唇貼過來,潮濕滾燙的要命,“小玉兒乖,照哥哥現(xiàn)在的這個姿勢,你還喜歡嗎?”
雙手按著那細細的腿猛的一收,腰桿直接往前狠狠一壓,聳動的雄腰帶動碩大的雞巴一次次插滿少年的嫩穴,仿佛用盡了全力,鑿的那臀肉砰砰砰狂亂響動!
男人嘶嘎的低吼,身上淡淡的汗味,以及空氣里淫靡的肉體拍打聲,都讓李文玉面紅耳赤,他弓起身體,小手胡亂在桌子上摸索了片刻,然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掐在了桌子的邊緣,那紅腫的小穴原本的皺褶被撐成艷紅的水潤,艱難而又淫蕩的吞吐著男人紫紅色的肉棒,像是在抗議男人的粗暴,又像是在邀請他來蹂躪。
“嗯啊……啊哈……照哥哥……嗚嗚……插得太深了……快、快被操死了!嗚嗚!”
每一次操干都是全部抽出,再狠狠搗進去,粗黑殘影在穴口聳動的頻率簡直越來越劇烈越來越迅猛,李文玉眼角通紅,一頭濕發(fā)甩動著,身體在桌子上大幅度的起伏彈跳,要不是男人把著他的腿,他早就被撞飛了出去!
“操不壞,小玉兒這么騷,下面的小嘴貪吃的要命,怎么會壞呢”
浪蕩輕佻的話從薛子照嘴里說出,男人俊臉泛紅,眼角眉梢都泛著濃郁的色氣,為了不讓李文玉夾的那么緊,他拉開他的大腿,粗大的巨屌一插到底,重新打開試圖合攏的宮口,然后開足了馬力大幅度的擺動操擊,插的李文玉連連哭叫,仰起頭拼命推拒卻還是被壓著喂了幾百抽進去。
那小小的身子猶如狂風(fēng)暴雨中的小船劇烈顛簸,小嫩穴里爭先恐后擠出的淫水很快弄濕了男人的雙腿,他放縱著操穴的力道,撞的他彈開一段距離,又在扯著他腰往回拽的瞬間狠狠的把肉柱貫穿回去,那圓碩的大龜頭始終都卡在他窄小的宮口里。
這種快感是刺激的,也是讓人魂飛魄散的,李文玉死死仰著脖頸挨操,渾身上下每一塊皮膚都漲的通紅,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嗚嗚……呃呃呃……”
“小玉兒又被操到高潮了?感受到了嗎,照哥哥雞巴操進你里面的一張嘴里去了……”
“哦……比小玉兒的小穴更緊更小,是不是想要夾壞哥哥呢?”
回到床上時李文玉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的狀態(tài),他趴在床上,半闔著眼,紅潤的小嘴微張著流淌出透明的絲絲涎液,男人從他的上方沉沉壓下,下一秒,那具雪白的小身子瞬間被遮擋的密不透風(fēng)。
“嗚!”,只見一根直直垂落的粗黑雞巴從將近大半個手臂那么粗,漸漸的隱沒在了少年飽滿的臀瓣間,趴在那的少年臉色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重,十指攥著身下的床單,最后猛的一個收緊,繼而從嘴里溢出一聲變了調(diào)似的可憐哭叫。
薛子照將黏在李文玉臉上的發(fā)絲撥開,勾過他的下巴,低頭深深吻住他的紅唇,腰身一挺,粗長的肉棒就從被操弄的松軟的穴口整根捅入,強悍又蠻橫地深深地插入到最深處,龜頭頂著發(fā)燙的紅腫宮壁瞬間頓住不動。
那性器不僅侵占了整個陰道,兩顆大睪丸也緊貼著外翻的陰唇,李文玉被洶涌灌入的濃精射的脖頸后仰,小腿抬起亂蹬,白皙的胴體瞬間抖得跟篩糠似的。
“嗯!操!照哥哥的精液都喂給小玉兒吃,射你,都射給你!”,一邊低喘出身體里的快感,薛子照一邊伏在李文玉身上吻他密集顫抖的后背,汗?jié)竦募绨?,和那單薄的肩胛骨,壯腰隨著精液的噴出一下下接連下壓。
堅硬的龜頭棱子狠狠刮蹭著陰道每次和宮頸肉環(huán),那雞巴簡直像是要頂著李文玉的肚皮把他活生生射死在床上,少年瞳孔渙散,臀肉猛地繃緊狂顫,那一刻,他崩潰的張開了紅艷的嘴唇,搖頭哀喘,宮腔深處涌出大量潮吹的淫液,盡數(shù)淋在男人的巨根和恥骨上,甚至因為兩股液體在身體里匯聚而吐出了軟軟的舌尖,一幅快要被操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