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趙野輕吻輕咬她肩頭,柔聲說:“是我錯?!?/p>
伸手不打笑臉人,原婉然此時尚余八分慍意,對上趙野低頭服軟,辭色誠懇,不覺消解了三分。
“婉婉,”趙野與她貼臉輕蹭,連聲喚著哄著,“婉婉別氣,是我不好?!甭曇魷剀?,如許纏綿。
原婉然心里門兒清,趙野對她有歉意不假,聲音里情意綿綿卻不過安撫哄人的意思,跟他那雙眸子差不多,都是與生俱來若有情意,所以也無謂對此昏頭轉(zhuǎn)向、坐立不安。她單單念在趙野做小伏低,再三道歉,脾氣又消退三分。
她那里才心軟,趙野輕語:“為夫給娘子賠禮?!睏谒◤降哪腥朔稚碛执钟矌追?,十二萬分地不老實(shí)起來。
無賴,這算什么賠禮?原婉然哭笑不得,偏生拿趙野實(shí)在沒轍,只得任他施為。
趙野在原婉然身后挺動,由緩漸急,兩人下身碰撞,原婉然的臀肉便波濤蕩漾,啪啪地夾帶水聲作響。嬌軟的身子伏在繡架,受著頂弄前后搖晃,乳珠劃過架上繡品,綢緞涼滑緊繃,繡花粗糙凸起,雙重的刺激,與花徑高漲的快感相應(yīng)和。
“唔……唔……嗚……”原婉然抿唇忍住媚叫,艱難喘氣。她對趙野雖則氣消了大半,畢竟剛剛同人家鬧別扭,哪里好意思轉(zhuǎn)頭便在他身下迎合呻吟?
趙野將她的苦忍收進(jìn)眼簾,幷不言語,下身欲龍不斷舂杵緊致花徑,唇齒吻咬耳珠肩頭,偶爾以新生胡碴的下巴輕刮細(xì)嫩頸背,雙手則從雪乳撫觸到花核。原婉然過往所承雨露有限,哪里經(jīng)受得住這等慣家手段挑弄,到底嗯嗯啊啊叫了出來。
繡架上綢緞繡著鴛鴦戲水幷蒂蓮花樣,一雙斑斕鴛鴦幷游,徜徉煙波間,雄鳥側(cè)身面對觀者,遮住身畔雌鳥大半身子,雌鳥則因游得略前,所在處領(lǐng)先雄鳥露出頭胸。原婉然依在繡架上,讓趙野插弄得星眸朦朧,這對水鳥在她眼底不覺變了樣貌,它倆不再是幷游,卻是雄鳥覆在雌鳥身上抖擻交配,就像趙野對她那般,唇瓣啄著頸項(xiàng),男根一次次突擊蜜穴,叫蜜穴里綿軟內(nèi)壁戰(zhàn)栗不已。
“啊……啊啊……啊……”鴛鴦浮游盈盈春江,而原婉然整個人已然變作一灘水,若非趙野長臂由后繞至她身前托抱住,便要滑落地面。
體內(nèi)的浪潮一波急似一波,原婉然攀牢繡架,媚聲如水,小臉時而輕揚(yáng),時而抵住繡花綢面磨蹭,花徑開始不尋常地緊抽,身體深處的弦扯緊再扯緊。情潮鋪天蓋地而來,她靠著繡架,見不到與自己歡好的那人那伴兒,感覺落單,心下不安。
她嬌喘回眸,“……相公……”
趙野見原婉然神色迷茫羞怯,淚眼汪汪,那股子自然流露的嬌弱依賴如同最烈媚藥,令他血脈賁張。
“我在?!壁w野湊近原婉然耳畔喘息,握住她的下巴,狠狠親一下唇角,雙臂圈緊嬌小身子,欲鐵強(qiáng)而有力搗貫蜜穴。原婉然哀哀叫了幾聲,忽然下處春水泉涌,身子一僵,隨即合上雙眸,不住輕顫。
身下人兒昏了過去,花徑兀自激烈擠壓蠕動,趙野給夾得無比暢爽,奮力挺動一陣之后,他低吼一聲,分身急撤出花穴,鈴口精水噴射,一陣陣濃白濺灑在原婉然臀瓣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