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婉然急于掩窗,無暇深究趙野話底意思,見他寸土不讓,索性腿蹬地往后擠。沒料到那點殘力一使上,趙野居然退了些,原婉然正覺太過輕易,事有蹊蹺,果然趙野往前狠狠一頂。
“?。 痹袢患饨?。趙野尋著她花徑最敏感那處,著力舂杵,花徑酸麻泉涌,叫她扣在窗欞間的手險些松脫。
這一頂,還叫她撞向窗臺,趙野手臂及時環(huán)住她小腹,確定窗臺沒硌著她,便開始沖擊,撞一次,原婉然便叫一次,雪白的上身往前聳,探出窗臺,酥乳彈跳。
兩扇窗扇在原婉然緊扣下,隨她嬌軀搖晃來回搖曳,老舊的窗扇咿咿呀呀,伴著女主人一同悠長呻吟。
天光灑落,原婉然眼皮微垂,光照撫上泛霞的雪膚,是一種日暖風和的適意,花徑則在趙野貫穿下,送出漫向全身的情潮。
可她不能盡情享受歡愉,“窗……嗯啊……外頭……要瞧見……”
其實韓家位在曲尺小徑頂端轉折過后的底處,屋外院子對面是一排棗樹,枝濃葉密,向外遮敝韓家屋舍綽綽有余。便是有人來,也要走近位在底處盡頭的寢間附近,才能窺得窗內(nèi)歡情。
原婉然若能靜心思量,便能了然,偏偏方寸大亂,便想不到這上頭,纖纖十指一面因為快意細細抖索,一面因為恐懼春光外泄,死死扣住窗欞,使勁得指節(jié)泛白。
趙野倒是心知肚明,卻幷不點破,反倒附和,“是啊,過路人要納罕,一絲風沒有,老韓家寢間的窗戶怎地自個兒搖來搖去,敢是窗戶成了精?于是走來瞅瞅。喲,窗戶后頭一片白嫩,是女人的光身子?!?/p>
“別、別說……哈啊……”原婉然嬌喘吁吁,體內(nèi)酥麻開始湍急,情知不必太久又要身不由己,趕緊捉緊眼下工夫,求道:“窗……相公……”
“爺偏要說,”趙野忽略她請求,在耳畔火上加油,下身又是一記搗弄,“大白天,老韓家的媳婦脫得光溜溜,同漢子在窗前干那事兒?!?/p>
這言語刺激太過,原婉然身子一酥,登時手腳脫力,再扣不牢窗欞,十指軟弱往下滑,嗤啦啦撕下粘在窗扇背面的窗戶紙。
“不……哈啊……”窗扇脫離指下,重新大開,而她自顧不暇,雙手屈肘抵住窗臺,撐不住雪嫩上身傾出窗外,從此毫無遮掩。
不,不要,原婉然搖頭。耳畔男人呼息微粗,下身擊在雪臀啪啪作聲,而她一絲不掛,上身露在屋外,半趴著叫人攤在太陽底下肏弄,太羞恥了。
“趙野,”她掙命似的,用盡最后一絲氣力吐話:“我不喜歡這樣?!?/p>